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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重回八零,顶级白富美了》 30-40(第12/27页)
也会这么做,尽人事听天命,放手一搏赌一次晋扬的心软。
很可惜,从结果来看,郝赛芸赔上了自尊还是赌失败了,载着纪委的公务车下午还是去大院拿了人,至于今晚卢县长会在审问室里交代出一些什么人,这已经完全是不可控的了,或许有郝院长,或许没有,这时候郝院长一家恐怕早就如坐针毡、彻夜难眠。
林夏青不由想起从乡下初来县医院报道,朱二叔在医院附近买的一袋天价苹果,这两年个体户的风稍微一松动,郝院长的亲戚就在医院附近几乎垄断了所有吃穿用的生意,挣得是盆满钵满,只是苦了掏空家底上县医院治病的老百姓,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怎么着都得挨宰。
如今再想起初见郝赛芸时,她身上那条流光四溢的杭丝连身裙,却不觉得那么耀眼夺目了,更多的是婉转慨叹,命运是流动无常的,浮华背后往往藏着深不见底的暗流涌动。
昨日阅尽繁华,今日阶下之囚,不也曾是她的写照么,林夏青惟愿自己以此自省,往后的日子心不存邪,每一步路都走得端端正正,每一分钱都挣的干干净净。
***
一场夜雨使回乡的路变得分外泥泞,等林夏青回到家中,一切果真如她所想的那般破败荒芜。
算起来有半月余没回乡下了,屋子后头的田地里野草们疯长,颇为一派草盛豆苗稀骇人荒景,番茄藤多日无人浇水已被晒得焦黄,昨夜一场弥天大雨也无济于事,好在番茄盛产的季节已快过去,藤蔓上所剩二三十只没被野鸟啄食的也已够吃。
丝瓜架子比较恼人,被一阵猖狂不客气的大风掀翻之后再也没起来过,原本该高高挂在架子枝蔓上的丝瓜,被雨水沤烂了好几根,林夏青心疼坏了,原本还她打算留两根老丝瓜,一根作种,一根晒干作涮碗的老丝瓜瓤,结果如意算盘落空,剩下一些稀稀拉拉不胖不壮的小丝瓜,在这将凉未凉的季节应该长不了多大了。
辣椒叶子被蚜虫吃的惨不忍睹,茄子卖相不佳,不知染了什么虫害,每一根都焦疤累累。不过这些歪瓜裂枣们都是林夏青的心头好,八十年代纯天然无公害的农家蔬菜,林夏青摘的时候心里别提多稀罕了。
田间地头虽野草漫长,但好在有鸟嘴留情下的农作物们惹人欢喜,屋内就太不讨喜了,老宅破败,屋顶漏洞百出,一场雨令它原形毕露,林夏青的脚踩进堂屋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家屋内的地和屋外雨水横陈的烂泥地也没多大区别。
母女两人外加一个小姑姑,三个女人撑起了老宅的脊梁,半下午的时间,屋内灰尘就被掸尽一新,桌椅全都擦拭过一遍,被雨水浇湿的棉被也已经晾在了院子的竹竿上,太阳晒得屋里屋外都热烘烘的,很干燥,很温暖。
“等九月再下一场昨夜那样的雨,天气就该转凉了。”乔春锦坐在八仙桌旁摘豆子,“书蓉,一会儿吃了饭你就回家一趟,都回乡*下了,不回去一趟看看你妈不大好。妈对我和夏儿不称心,但她对你却是真心的,母女俩没有隔夜仇,上回她和书美上你单位闹,估计现在肠子也悔着呢。”
乔春锦给闺女使了使眼色,意思是那边都团圆了,就少林书蓉一个,让她也帮忙劝劝她姑,“听夏儿说大嫂和庆辉前几天被放出来了,家里还摆了一桌酒,鞭炮从村口就放起了。”
林书蓉把手里的四季豆豆筋狠狠撕下,恼火道:“我回去做什么?他们是死是活又关我什么事?汪玉梅个心地不仁的毒妇,成天不是撺掇这个就是撺掇那个,大哥以前多老实的一个人,娶了她都成什么人了,成天算计家里三瓜俩枣,就怕妈不给他们两口子贴钱。我去上大学花了家里的钱,汪玉梅成天上妈面前酸闺女没用,花钱供我上大学都是给我将来的婆家枉做嫁衣。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汪玉梅这么个妈,林庆辉能好到哪里去?这个孬种,自己没本事说上媳妇,居然把注意打到堂妹身上,他们居然把小夏卖给老鳏夫,这还是人做的事吗?这种自私自利的黑心鬼,他和汪玉梅没把我们当手足亲人,我们为什么又要心地仁慈地为他们着想?和他们继续来往,就是越发纵的他们上房揭瓦,这种亲戚早就该断了,以后是死是活都不干我的事。”
林夏青眸光一亮,小姑姑果真不是和稀泥的性子,爱憎分明十分果敢,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打断骨头连着筋,要知道这种不拖泥带水的性子出现在一个被重男轻女家庭的女孩儿身上,着实是完全靠自己的觉悟和清醒杀出了一番天地。
对于那些烂人烂事,就要敢断、当断,断他个落花流水,片叶不沾身!是亲戚是手足又怎么样?一味被吸血、被剥削,这种不平等的亲戚关系,还不如一刀两断来的干净,毕竟都是第一次当人,凭什么女的就要帮衬家里的兄弟?他们又没断手断脚,能作能劳,一心巴望嫁出去的姐妹扶持是个什么道理?
乔春锦微微叹了一口气,有点儿羡慕地望着林书蓉,无奈地摇摇头道:“我要是你这性子就好了。”
同样是被家里出卖的女儿,林书蓉可以做到从此对娘家不闻不问,潇洒活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可她呢,有时候想起来自己曾经的亲人,觉得自己是被舍弃的那个,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会忍不住偷偷抹眼泪。
乔春锦觉得自己真是个窝囊废,心地不够坚硬,不如小姑子,也不如自己的女儿,两个孩子都是好样的,自立自强,能文能武,面对这世道的不公总能为她们自己谋一条出路,而她作为长辈,居然这般妇人之仁,在说什么要小姑子回去看望那些伤害了她的人。伤害就是伤害,凭什么一句骨肉至亲就和稀泥过去了?饶过坏人,放纵不公,就是对自己进行二次伤害,女子也要活得有骨气!
乔春锦握住小姑子的手,坚定道:“嫂子这永远是你的家,你永远不需要担心哪天你回来没有地方歇脚,在外面累了倦了,就到嫂子这儿好好歇一歇,嫂子给你做一顿可口饭菜,咱们姑嫂连着夏儿仨人挤一张炕,披星戴月地说一整宿小话,再大的难关就都能熬过去。咱们仨紧紧依偎,等天一亮,什么事儿都好了,充满能量再出发!”
林书蓉眼含热泪地说:“嫂子,以前我总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好,二哥却这么多年远在新疆对家里不闻不问,现在我想明白了,咱们永远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折磨、反省自己。垃圾就是垃圾,二嫂你很好,二哥就是配不上你。”
乔春锦很震撼,小姑子居然直言不讳自己的丈夫是个垃圾,这个词好重,尽管她也这么认为她那消失多年的丈夫和一团空气没什么区别,垃圾都比一团空气有用,至少还能废物利用投入到再生产中去,但垃圾这个词从小姑子的口中说出来,她还是大为震撼,这代表着小姑子已经完全将她这个嫂子置于血缘关系之上,认理不认亲。
林书蓉朝林夏青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好像不该在小孩儿面前编排长辈的是非,不过小夏,咱们都不靠男人活着,他们确实也没带给咱们什么好处,造了一摊子孽却要我们女人来买单收拾,咱们为什么要给他们留好话?你从生下来就没见过你爸,更别提受过他什么恩惠,他一走二十年杳无音信,这是对你们母女俩极大的不负责任,虽然他是我亲哥,但我毫不犹豫站在嫂子这边,二嫂这些年为家里的付出我看在眼里,她真是一个好女人,但这世道对好女人又有什么嘉赏呢?好女人的名头只不过是一副枷锁,困住了女人可以去外面闯天闯地的手脚。”
她用手指重重点了点桌面,坚毅道:“若不是为家里所累,凭着嫂子一双能干巧手,早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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