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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重回八零,顶级白富美了》 20-30(第10/26页)
学的大学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法比。
郝夫人知道和晋扬同一间病房的是一对乡下母女,便稍微留了个心眼,送上门来的金龟婿,可不能被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截胡,于是就在郝院长身边吹枕头风,打听出来只是一对乡下来的穷母女,想来是没什么见识,气质与长相也不怎么的,便也高枕无忧,全然不放在眼里了。
谁知郝院长这死人话只说一半,翻个身卷了卷被子,迷迷糊糊道:跟一对儿姐妹花似的,根本不像母女。
郝夫人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老夫老妻的,屁股一撅,就知道他□□里放的什么屁。
郝院长居然说那寡妇一点儿不显老,跟她闺女一双姐妹似的,这话不明摆着那寡妇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吗?郝夫人心头的醋海一下被掀翻。
罢了,这是相女婿,不是相官人,老的姑且不论,那小的呢?万一小的随了老的,长得也如花似玉呢?漂亮的女孩儿随便往哪一站都是一道风景,逼仄无趣的病房太需要这种旷心的风景了,实在令人不得不提防。
郝夫人搁被窝里踢了一脚郝院长的屁股,抬上火力,可算把人给彻底打听出来了。
原来不仅老的风韵犹存,小的那个更是青出于蓝,郝夫人登时觉得大事不妙。
这对母女就是摆在晋扬身边的两只狐狸精,郝夫人太不放心了,天底下哪有男人不贪嘴儿啊?那晋扬再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这送到嘴边的肥肉,还能不红鸾星动?就像她和郝院长当初一样,郝院长固然已有一个异地的大学生女友,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敌不过她的二两小蛮腰日日在郝院长的四只眼面前晃悠,没二个月功夫,郝院长便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
女儿太傻了,读书读得有匠气没匪气,好男人是市场上的尖货,一出摊子就没了,全凭各人本事挤到队伍前头去抢,像她这样每天斯斯文文去给人查个房、复复健,猴年马月才能将男人盘上手。穿衣打扮也是,那些艳的俏的颜色一概不穿,成天喜欢穿那些素到不能再素的连身裙,郝夫人被她气个半死,直言道:你这副鬼样子,不像去钓夫婿,像是老修女去传经布道,哪个男人看了会有兴致?
郝赛芸只觉得母亲庸俗不堪,她年轻时那泼辣大胆的一套对父亲或许有用,但对晋扬,估计只会把人吓跑。良家女子出身,有才学有样貌,偏偏去学什么风尘女子做派,这不是自甘堕落吗?真不知道父亲当初是怎么瞧上母亲的,难怪现在日子过得痛苦不堪。
郝赛芸也有点儿轻鄙林夏青居然要参加明年的高考,一个初中都只念过一年的盲流,痴心妄想凭*着高考鲤鱼跃龙门,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到时候只怕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郝赛芸笃定,林夏青一定是被晋扬身上的光芒给臊得相形见绌了,所以才会动了靠高考改命的心思,妄图以此配得上晋扬。此女心机深沉,太不自量力,也太异想天开,摆明了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晋扬心思单纯,已经为心机女的演技所折服,居然真着了她的道,还帮忙给她借复习资料。
穷生奸计,靠手段得来的男人,长久得了几时?也不怕咽根鱼刺下去,到时候过着吞针般的日子。
郝赛芸更加瞧不上林夏青了,连带着乔春锦都愈加碍眼几分,但她不跟乔春锦辩驳她的复习资料当年都是抢手货,和这样不识货的乡下妇孺攀扯,掉份儿。
她只是微笑着和晋扬说:“既然林夏青已经去买复习资料了,我也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人家不一定喜欢,可能还会觉得我多事儿。”
晋扬沉默了,没有马上应她。
他不喜欢别人说话这样夹枪带棒,郝赛芸不想借就算了,但没必要一面自贬“多事儿”,一面引起他的愧疚,实则是想他迁怒于乔春锦和林夏青的不知好歹,但借书这事儿,是他自作多情要替林夏青借,人家都不知道这一茬,没准林夏青现在正在打喷嚏,在路边骂是谁在背地里阴阳怪气咒自己。
郝赛芸看见窗台有一罐铁皮盒子装的红茶,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惊喜道:“你也喜欢喝川宁的红茶吗?”
这时候进口货全靠家里有国外的路子,或者拿外汇券去友谊商店采买,郝赛芸喝过一次川宁的伯爵红茶,是父亲去上海参加学术会议从友谊商店带回来的,她舍不得喝呢,每次煮茶叶都只丢不超过十梗,淡淡的茶氛弥漫在口齿间,令人仿佛置身黑白电影里的英式庄园下午茶,优雅自在极了。
郝赛芸还想说些什么,没观察到晋扬的表情冷冷淡淡。
“郝医生,上午我需要完成多少组腿部复健动作?”
“你不是刚吃完早饭吗?刚进食不可以进行运动,容易胃食管反流。”
“那我这会儿应该是需要静卧休息了。”晋扬已经把腰塌在了刚刚叠好的两只枕头上,下一步准备把书翻到之前夹了书签的那一页。
郝赛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她居然在晋扬的书间恍惚看到了外钞。
她没真正见过美金,但她认识那上面的头像,就是历史书里的林肯,美国第16任总统。
郝赛芸紧张地提醒道:“晋扬同志,这里是病房,也是公共场合,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的私人物品。”潜台词:美金并不在中国的市场上流通,需要谨防一些有心之人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晋扬没了耐性:“你是要去揭发举报我吗?”
郝赛芸一阵语塞,脸色涨得比窗外的烈日还深红,结舌道:“不……我是好心提醒你,不该在公共场合出现的私人物品,你应该好好保管好,别轻易被外人看见……”
晋扬冰冷打断说:“这间病房里没有外人。”
眼睛直勾勾落在郝赛芸的脸上,那意思是:除了你,这间病房里没有谁会轻易举报我。
在这里,只有你是那个不熟悉的外人。
老天,郝赛芸从小到大从都没这么窘迫过,她好想哭,好想原地挖个地道钻下去,她的真心那么被一个男孩儿误会!
郝赛芸几乎是忍着泪从病房里逃出来,怀中玻璃罐里摇曳的冬瓜糖仿佛都变苦涩了。
乔春锦目瞪口呆地转头看着晋扬,木讷道:“刚刚你不该那样说她,郝医生是个好人,她不会去揭发举报你的。她一个女孩子,才不过二十出头,面皮薄得很,谁都瞧得出她只是对你有意思。你那样,她要伤心了……”
晋扬心中泾渭分明:“她对我有好感,是她的事,她并不能以她对我的好感而道德绑架我,那对我不公平。”
乔春锦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一个男人应该秉持风度,不让女孩子那般原地难堪,怎么说呢,他不该那样伤一个女孩的心,这样未免也太冷酷无情了一点儿……
晋扬继续悠悠道:“就像借书是我要借,她不应该那般话里藏着针尖怨怼林夏青,她也没有资格用那样傲慢且鄙夷的眼神,随意去否定另一个女孩对知识的向往。”
啊?乔春锦完全愣住。
“如果我的鲁莽给林夏青带去了无辜的恶意与伤害,这是我的错,我应该为此负责,郝医生最终该讨厌的人是我,她不能揣着那样失衡与嘲讽的心态去评判林夏青,这对林夏青不公平。”
“所以你刚刚是故意露出书中的美钞书签,又故意让郝医生原地下不来台,为的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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