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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错招反派当夫君》 50-60(第14/22页)
是赵鱼那封拒绝邀约的堪称狂妄挑衅的回信。
刘荣元几乎能确定,赵鱼此人知道了什么,即便不能确定赵鱼究竟是上头派来的,还是他只是个普通人,误打误撞知道了秘密,自以为能拿捏州府,刘荣元都断不能容此人活着。
秦知期语气很低,自言自语:“杀人灭口,他们早已做惯,你不仅不怕,甚至硬碰硬,你……”
到底是谁?
沈昭予没回应,捏起茶盅,细细品味。
“你们没事吧?”
沈昭予“啧”了声,冷笑道:“你在说什么话,我能叫她有事?”
秦知期蓦地抬头,“那你离开后呢?”
沈昭予脸上的表情慢慢淡了,嘎哒一声,放下茶盅。
他眯着眸,“你想问什么?”
秦知期却回避了这个问题,犹豫片刻,将手里的册子推过去。
“不知您是哪位大人,我——”
“换个地方说。”
沈昭予冷着脸打断,也不管他,起身先走。
“……”
两人回到秦知期自己的院子,关上房门。
沈昭予没急着坐,背着手立于堂中,静静打量四周,半晌,确定隔墙无耳,才径自走到上首位坐下。
他毫不客气地往最尊贵的位置去,丝毫不用顾忌这到底是谁的房间,谁才是主。
不止这一次,秦知期早就发现,此人的优越感与盛气凌人的傲慢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仿佛……
他自落生,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素来都只有他被人捧着、被人仰视的份。
秦知期停在下首位,不知该不该对他行礼。
“坐。”
这一声命令也十分有上位者的威严。
秦知期叹了声,坐了。
“说吧。”
秦知期再次起身,将手里的书册呈上去。
“我不知你能把越州城搅成什么模样,也不知你若离开,宋氏是否会被人报复,大小姐的安危能否有保障,夫人创下的基业能否保住。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既然已经纵容你做到了这地步,刘家的杀手都找上了门,我似乎没有退路。”
秦知期深吸一口气,凝重而坚定道:“你过问夫人的病,是否怀疑他们曾对夫人下手?”
沈昭予翻开书册,“有疑心,难道不是人之常情?你是李夫人身边亲近的人,你又一心都在她身上,她的变化,你岂会看不出来?”
秦知期蓦地怔住,被诘问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敢与男人那双锐利的眸子对视,压下心里的慌张,“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昭予嗤笑一声,并不与他较真。
册上皆是秦知期的亲笔,是他近一年间辛苦搜集到的刘刺史贪污的证据。
只有这些远远不够,但这些东西恰好是沈昭予的人未查到的更为细节的东西,可以用作定罪时的补充证据。
“做得不错。”沈昭予淡淡道,“东西我收下,还有什么要说。”
秦知期很不适应对方如此公事公办的模样,他倒还是更习惯对方张嘴闭嘴就嘲讽骂人的样子。
沈昭予似乎看穿他心底的腹诽,澄清道:“我对下属,素来宽和。”
秦知期:“……”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姑爷,大小姐她……”
沈昭予垂下眼睛,“我不会令她陷入险境。”
再怎么问,他都只有这一句话,不是因为他不想说,是因为他也不知答案。
宋星糖不愿意跟着他,至于出路……他还未想出来。
沈昭予此生遇到的棘手时刻寥寥无几,他心里烦躁,将怨气和罪责都归到江南一带所有贪官身上。
“我想知道夫人究竟是不是被人害死的。”秦知期终于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我身在宋家,许多事不方便放开手脚去查,我——”
沈昭予不耐烦听完,“是。”
秦知期蓦地攥紧了拳,他垂着头,用力咬紧牙关,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半晌,他长呼一口气,呢喃:“夫人是被人害死的。”
语气是藏不住的难过悲痛。
“大人若要彻查,”秦知期一揖到底,字字恳切,“还请带上我。”
沈昭予起身,冷笑了声,“你怎知道,我正打算今日去拿人。”
心情不好,自然要把火气都撒在罪魁祸首身上。
男人走路生风,气势汹汹,看着不像去依法抓人,倒像是去砸场子。
秦知期:“……”
秦知期到底是个文人,虽会骑马,但脚力与耐力都差太远。
他拼了命才追上沈昭予,等跟着他到一处废弃宅子时,人几乎去了半条命。
把马栓到树上,手撑着树,上气不接下气地咳了半晌。
好不容易喘匀气,便见宅门里呼啦啦涌出来一帮人。
为首的那位凶神恶煞,面似冰块,笔直如剑,步履成风。
一个又一个生面孔打他面前过,目不斜视,就像没瞧见他这个大活人似得。
秦知期脑袋里一片空白,等看到队伍最末一位,猛地一激灵!
末尾的一位,竟然是江行!
秦知期顿时瞪大眼睛,惊得声音都卡在喉咙里。
此“江行”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
记忆里的江行,活泼生动,豪气万丈,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眼前的年轻人虽长着同样一张脸,可面上是从未见过的肃杀与冰冷,身上裹着浓重的杀气,让人望之生畏。
擦肩而过时,江行二号歪过头,冲秦知期眨眨眼。
秦知期:“……”
好像真是同一个人。
天呐。
未等秦知期回神,沈昭予打里头慢悠悠走了出来。
“秦大管家,走吧,带你去报仇。”
说完人腾空一跃,不见踪影。
秦知期:!!
“来了!”
**
从废弃旧宅到刺史府,秦知期用了一个时辰。
而沈昭予将人制住,再抄家,只用半个时辰不到。
他只带十几个手下,就将刺史府上上下下百口人都控制住。
“没等来杀手报喜,可是忧心得寝食难安?”
把人抓起来,沈昭予还要言语凌辱。
“你不是要见我吗?我亲自来了,看见没有,还好好的,心放肚子里吧。”
刘荣元年近五十,在越州任刺史已有六年。按照本朝惯例,明年刘荣元就该从越州调任离开,他若不在任上再多捞一些,往后只怕难有这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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