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吕雉心尖崽: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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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太高了,目前的他够不着。刘越哼哧哼哧,将布巾浸入水中,很快展开,搓揉,挤出布巾的水,等晾成七分干,热气还在的时候,小心地挤成一个尖尖,给母后擦脸。

    轻轻擦完五官,又换了个面,覆上吕雉的前额,脸颊,最后换水擦脖颈。

    吕雉半闭着眼,嘴唇不自觉地抿着,防止它弯得太过分,等到温热的布巾取下,眼尾稍稍有些红,又仿佛不露痕迹。

    她的心尖开起一朵小花,很快化为花林,摇曳生姿,洗净从前所有的淤泥。

    翌日,建成侯吕释之前来取经,想率先取得烟花的供应,叫夫人生辰的时候开怀开怀。吕雉用奇异的眼神望着二哥,扬眉:“这是越儿所制。”

    “正是越儿所制,故而此物珍贵,臣拉不下脸。”儒雅的建成侯笑道,“太后……”

    话音未落,吕雉也笑了,道:“烟花向来是献给阿娘的礼物。不如拉上禄儿,去梁园学一学?”

    建成侯顿时明白了:“……”

    妹妹的第一层委婉意思,夫妻之间送这个不合适。妹妹的第二层委婉意思,只有献给母亲的孝心才最真挚,不如叫吕禄去观摩观摩,让吕禄领着人做。

    极有道理。

    吕释之皱起眉,吕禄他懂个什么,不被冲上天都是好的。建成侯只能遗憾地放弃这个念头,回家教训了次子一顿:“明儿你就进宫去,与大王形影不离,而非读书的时候跟随!”

    撅着屁股藏东西的吕禄:“……”

    他像受了惊的松鼠,见父亲的注意力不在床前匣子上,抹了把冷汗,条件反射地点头。

    怕是连他的话都没听清楚,吕释之恨铁不成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逆子啊。

    而此时此刻,未央宫,宣室殿。

    因为昨晚之事,想向皇帝请罪的营陵侯刘泽再也等不及,匆匆随近侍入内。

    一路上,听闻曲逆侯世子也在,刘泽心情降了几个度。近侍引他到偏殿候着,却迟迟不宣,最后干脆连伺候的宫人都散了个干净,刘泽的心情降到了谷底。

    陛下性情宽厚,几乎没有用这样的方式对待过臣子,霎那间,惶恐与忿然交织,刘泽郁着脸,自个走出偏殿,寻觅皇帝的踪迹。

    除却请罪以外,他要禀报一桩大事,实在拖不得。吕家人胆敢临摹兵符,其心可诛!

    他专门避开武士站岗的殿宇,绕过正殿,往无人的地方走。谁知运气来临,偏殿往后的一条大道恰恰无人值守,他一路前行,脚步如飞,最终走进宽敞的大院、不,开辟出来的农田。

    犹如晴天霹雳降临,营陵侯腿一软,喉头有了血腥味:“陛下——”

    陛下竟然一副田间装扮,头戴斗笠,坐在板凳上剥粟壳,一脸温和地询问身边人,也就是曲逆侯世子陈买。陈买剥得明显比他熟练许多,回头望来,面上有着些许困惑。

    而他们的右手边,堆着高高的、正在腐熟的粪肥。

    耳边犹记方才的谈论声:“吴王宫……王后耕种……”

    营陵侯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刘越睡得正香,隐约听到呼唤自己的声音。他翻了个身,藏住耳朵,呼唤声延绵不绝。

    宦者牢记大王“一旦吴王有事就告诉他”的箴言:“大王,营陵侯在宣室殿晕了过去,醒来竟是对着吴王喊打喊杀,说他谗言惑主,妖言惑众!”

    刘越瞬间清醒了。

    他一骨碌爬起,决定凑了这个热闹。

    第110章

    刘越乘车来到宣室殿, 问清楚前因,难得见到一个沉着脸的皇兄。

    刘盈早已换了常服,坐在高座之上, 脸色不是很好看。

    皇帝终是没有惩治营陵侯乱跑的罪, 一来他是刘家宗室, 功臣出身, 二来他晕过去了一回, 面容憔悴, 让人不忍。只是与陈买下地的时候被人撞见, 怕是再瞒不住了,丝丝后悔之意升起, 他闭了闭眼, 随即睁开。

    他也知道这样的作为……有些出格。

    营陵侯下拜在地, 像是经受了很大的刺激,激动用言语弹劾吴王, 仿佛刘濞就是引诱天子坠入“邪道”的罪魁祸首——

    他的怒意全给了吴王,谁让吴王第一个反对他, 叫他的同情与支持全打了水漂, 无疑是个天大的笑话。紧接着, 营陵侯把矛头对准陈买, 询问他引诱君王有何居心, 陛下勤于政事才是正理,哪能成为农人之流?!

    虽然每年初春,皇宫都会举行春耕礼, 天子象征性地拿起农具耕地,以此揭开春耕序幕,作为天下表率。但那和他刚才见到的一幕, 能一样吗??

    营陵侯痛心疾首,恨不得将吴王剐了,把陈买下锅,与此同时,对吕氏的忌惮厌恶更深一层。

    若没有太后的揽权、打压,陛下如何只能窝在宣室殿种田,简直叫他心惊肉跳喘不过气,差些落下泪来。他道:“陛下,您是天下人的陛下,您承载着太祖高皇帝的期望啊。”

    他的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火,恨不能充当马前卒,掀翻长乐宫,让刘氏子孙当家做主。

    刘盈陷入长久的沉默。

    先帝,期望……方才的劳累与愉悦,还有发自内心的成就感,慢慢消失不见。营陵侯见状乘胜追击,想要继续弹劾,忽而被打断了话。

    “皇兄。”刘越踏进内室,发现情况有亿点点出乎意料。他开口问道:“皇兄拉着曲逆侯世子,亲自种地施肥?”

    刘越远远听着,提取出几个关键词,吃惊之余恍悟过来。

    原来如此,是他不够关心哥哥,早知道陈买来宣室殿的时候就跟踪他!

    营陵侯刘泽一噎,转过头:“梁王殿下……”

    梁王怎么会在这里,进来也不通报一声?

    “梁王进宣室殿,朕让人不必通报。”刘盈解答了他的疑惑,扬起温和的笑,迅速收敛好神色,起身去接幼弟。对于刘越求知若渴的目光,皇帝面颊一热,点了点头。

    刘越蔫了脸蛋:“皇兄种了那么久,母后竟不告诉我。”

    刘盈一愣,营陵侯也是一愣。

    这话的意思……

    皇帝反应过来了,心咚咚咚地跳。是啊,他闷头鼓捣,要陈买教授自己的事,能瞒得过常去梁园的越儿,却如何瞒得过母后?母后从没有阻止自己,岂不代表着默认?

    不知为何,刘盈有些眼热。

    他实在是糊涂了,也忘记了激励他剥粟粒的最大因素,若父皇知晓,定然也是欣慰的。

    他再看向营陵侯的时候,是一种全然不同的目光:“先帝的嘱托,朕一刻也不敢忘。”

    继而冷淡道:“董博士师徒联手种地,种出亩产四石,营陵侯什么时候种出五石之田,朕便听你的。”

    这下轮到营陵侯傻眼了。

    陛下说了什么?

    亩、亩产四石?

    刘越不经意地提起:“营陵侯怕是还不知道,正是靠着董博士的新良种,曲逆侯世子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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