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吕雉心尖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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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把刘越抱起来。

    就见那张白白嫩嫩的圆脸蛋瘪了下去,流露出丝丝委屈。

    小胖手搂住他的脖颈,刘越软软道:“舅舅,表哥一进宫就无视我,还骂我的近侍不长眼睛……”

    喜意顿时僵在脸上,吕禄目瞪口呆。

    吕释之同样震惊,震惊过后便是“轰”一下爆发的怒火,席卷了整个胸膛。

    好啊,出息了,简直让老吕家脸上有光,出息得他祖父都能从地下爬出来!!

    吕释之的眼底厉光闪烁,直直射向吕禄,却顾不上先教训孽子。

    他心疼地安慰小外甥:“越儿不怕,舅舅这就替你出气。”

    说着放下刘越,飞快地捋起衣袖。向来儒雅、从不打孩子、只准备过粗绳绑留侯的建成侯头一次破例,准备用巴掌教儿子做人,而后一想,用巴掌他也会疼,恐怕持续不了多久。

    不如拿一根竹竿,或是木制的东西,打得臭小子记忆终身,永远忘不了这一天!

    吕释之皱起眉,往四周看了看,他记得长信宫有竹林。

    “舅舅。”刘越扯扯他的衣摆,仰起头,乖巧地掏出一根小木剑,“舅舅用这个,千万不要痛了自己的手,也不要为表哥生气了。”

    吕释之一愣,继而接过小木剑,心头发软,像浸泡在蜜水之中。

    他恨不能抱起外甥好好亲一亲,揉一揉,听听,越儿多心疼他,臭小子怎么敢无视越儿,还骂侍奉越儿的近侍?!

    他转过身,冷冷扯起一个笑:“吕禄。”

    吕禄仍旧目瞪口呆。

    他觉得自己开了眼了。

    半晌,他颤抖着伸出手,愤然又委屈:“大人,我没有,分明是梁王殿下他……”

    “还狡辩!”吕释之暴怒,“今天不让你认识到错,痛改前非给越儿好好道歉,老子就再不姓吕!”

    吕禄:“…………”

    意识到父亲来真的,吕禄拔腿就跑,吕释之抬脚追了上去。

    “嗷嗷嗷嗷嗷嗷——”

    小院热闹得不得了,时不时响起一声惨呼,胖娃娃乖乖站在一边,目光满是忧虑,像是在担心表哥会不会受伤,舅舅会不会劳累,叫宫人沏上清凉降火的浆水。

    实在忍不住了,刘越悄悄转过头,按一按自己的肚皮,想让肚子肉不要起伏得太频繁。

    直至小院的动静传到前殿,吕雉停下议事,说后头有了突发状况,众臣都表示理解。

    她一边走,一边问大长秋:“怎么就打起来了?”

    大长秋也不明白。建成侯向来脾气稳重,是军中少有的儒将,何况吕禄公子刚刚进宫,能犯什么大错?

    看到院内的景象,她们被震了一震。

    吕禄屁股肿得老高,就算穿了衣裳也遮不住,别提那张美男胚子脸,哭得好不伤心,写满了“悔恨”二字。说着说着漏了嘴:“爹我错了,我不该仗姑母的势,不该对大王不敬,不该溜出去斗鸡……”

    吕释之停了下来。

    他的怒火越烧越旺:“斗鸡?”

    好啊,这小子竟然承认了,他高高地举起小木剑:“看打!”

    太后:“……”

    大长秋:“……”

    也怪不得建成侯生气,大长秋有些理解了。

    刘越察觉动静,眨眨眼,蹬蹬蹬地来到母后身边。

    吕雉摸摸胖儿子的脸,叫人劝了建成侯停手,毕竟大怒伤身:“兄长,斗鸡是禄儿的不对,而今进了宫,让师傅们好好教他一教,定能扭回他的贪玩,何必你亲自动手。”

    吕释之长长叹了口气,难以启齿臭小子一进宫的表现:“太后不知,吕禄的罪过不止这一桩啊。”

    无视大王,真是最最不可饶恕!

    今天揍累了,下次再来好了。

    吕禄捂住屁股,看着自己最大的靠山,冒出一个鼻涕泡,流下殷殷希望的眼泪:“姑母……”

    挨了这样一顿揍,他的脑袋瓜似乎灵光起来。

    梁王表弟是魔鬼,他不想当伴读了,吕禄绞尽脑汁,换了种委婉的说法:“姑母,小侄能回宫外读书吗?”

    不等吕释之再次暴怒,吕雉温声道:“不可以。”

    她也希望娘家的子侄成材,何况越儿拉了拉她的手,眼底满是不舍,想必十分喜欢表哥。

    “姑母这就请太医令来看,禄儿不出几天就会好,养好伤就能上学了。”

    吕禄登时觉得未来一片灰暗。

    为什么,他呜呜呜地哭起来,不出几天就会好……然后再被打一次吗?.

    代地、云中郡与上郡的边缘与匈奴接壤,从长安快马来到此地,约要十天半月的路程。

    赵尧擦擦额角的汗,咽下涌上喉头的血,卖掉用从前积蓄换成的匹马,向守关士卒出具传书与路引。

    出了关隘,是一个人烟荒凉的三不管地带,非是汉朝不愿意管,而是匈奴人一来,便能长驱直入,屠杀劫掠,唯有固定的关隘与城墙,才能阻一阻匈奴的脚步。

    而三不管地带的最北侧,郡守有令,不许大汉百姓越过这条界,去往匈奴的地盘送死。

    赵尧订了一间简陋的客栈,在床上辗转反侧,等到夜幕渐深,咬咬牙背起包袱,躲过士卒巡察,往三不管地带一脚深一脚浅地行去。

    从此往后,他便更名为赵壅,与昔日大汉的符玺御史再无关联!

    长安城,长乐宫,吕禄再也逃不过梁王魔爪,从此水深火热的时候,一道堪称噩耗的消息传来——丞相病倒了。

    在家备课,准备明日开始正式教学的梁王太傅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是心病。”张良一边翻阅竹简,一边对长子道,“若萧何早听我言,与我研究养生之法,哪里会心生郁郁,岂不是一日比一日年轻?”

    “……”张不疑张张嘴,觉得父亲在说瞎话。

    丞相与先帝相识于微末,便是先帝晚年多疑,使得丞相自损名声,他们之间的情谊也不是常人能够揣度的,养生救不了丞相的心病。

    他却只敢在心里说说,难不成先帝还能活过来?

    这就形成了一个死局。

    张不疑忧心忡忡,觉得丞相的心病无药可医,希冀地看向父亲,希望大人能说一个靠谱的主意。

    张良:“……”

    张良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道:“不疑,为父觉得你对丞相很是崇敬。”

    张不疑莫名有些心虚,连忙道:“二弟最是敬慕平阳侯,还想拜入平阳侯门下呢。”

    张良翻竹简的手顿了顿。

    他安慰自己,他有一个可爱的学生兼养生友人,足够弥补逆子造成的伤害。

    他相信即便隔着宫墙,学生也能和他心有灵犀,于是瞥了一眼逆子:“有梁王在,丞相明日就会安好。”

    张不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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