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嫁错人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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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淡却又无孔不入的梨香不断袭来,男人的漆眸缓缓睁开。

    她刚沐浴完的身子,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蝉翼纱小衣,烛光亮亮,柔黄色的光晕细细勾勒着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洪波荡漾下的玉.腰,如同牛乳一般白皙细嫩,时不时剐蹭到他鼻尖,带来那种山峦抵背的窒息感。

    他的声音哑了下去,糅杂着一丝渴切的欲:“还没换好?”

    沈葶月小手一颤,听到他的呼吸愈发灼烈,自然也知道某些不知名的存在正在昂扬生长。

    她咬了咬唇,柔柔道:“就快好了,郎君等等。”

    陆愠忍不住揽住她的细腰,将人往怀里一带,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琼鼻,低哼道:“唤我祁玉。”

    “妾不敢。”她梗着脖子,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他的手在她的腰身不住游走,她的身子控制不住软了下去。

    陆愠吻了吻她的琼鼻子似是不够,又啄了啄,亲了亲,声音低哑:“听话。”

    “祁玉。”她的呼吸洒在他的颈间,痒的厉害。

    陆愠闭上眼,被那句祁玉喊得心神荡漾,极致愉悦。

    他索性将人抱坐在了腿上,摩挲着她白生生的玉足,咬上了她的唇,喘息声不能自抑:“还想听,怎么办?”

    这男人一旦动手,就没有沈葶月那青涩果子小打小闹什么事了。

    还用勾引吗,他早就投降了。

    他的眼,他的身,从上辈子就紧紧的锁在了她的身上。

    若把他的心剖开来看,那上边一笔一划,写得都是沈葶月的名字。

    他爱她,爱任何时候的她,爱到为她失去理智,可以去做边缘失控的事儿。

    “葶葶,给我。”他低声嘶吼,滚烫的身体险些要将她烫坏。

    沈葶月被他摁在床上,被迫仰首承受着他的吻,他的舌头灵巧,深喉而入,惹得她娇.音连连,控制不住的咳嗽,小手忍不住想去推开。

    这一次的陆愠不似以往粗.暴,毫不怜惜,而是十分温柔吮着她的耳垂,一点点任其变得粉嫩,湿润。

    陆愠顾不上说话,呼吸愈发沉重。

    随后,用力的捧着她的脸。

    沈葶月杏眸倏地睁圆,低头去看,恰好对上陆愠那湿漉漉的黑眸,她嗓子里溢出发颤到极致的声音:“你,……”

    可男人死死摁住她乱动的小手,让她没有气力去挣脱。

    意识晕晕乎乎时,她顾不上思考,满脑子都是——

    他疯了,他疯了,他怎么这样……

    翌日清早,沈葶月醒来时觉得腰都快断了,浑身酸麻。

    她低头去看自己,被清洗的干干净净,还换上了新的亵衣,她瞬间安心,手撑不住榻,重新滚回了柔软的绸缎上。

    她们主床上的床榻用得是进贡的南疆绵,又用上好的云锦缝制,躺在其上,蓬松软润,如同躺在细腻的羊脂玉里,绵滑无比,触手生凉。

    她深陷其中,想缓解被他折腾的酸痛,可透过帷幔的日光又在提醒她,今日谢仙就该到长安了。

    没有出府的令牌,她该怎么出去?

    这么想着,软蓬蓬的丝衾都不吸引她了,她起身,披了肩软烟罗罩纱,忽而矮几上一堆乱糟糟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弯身去看,是陆愠昨儿穿的衣裳,她翻了翻,腰带还在,粽子荷包还在,腰牌……也在!

    难道他给忘记了?!

    沈葶月忍不住抿唇,眼里都是笑意,只觉得通体舒畅。

    真是天助我也!

    她唤来了元荷,洗漱过后草草用了饭,便换上了一身素衣,带着帷帽,从国公府的角门溜出去了。

    陆老夫人让她在福熙阁静思己过,免去了晨昏定省,正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若有人来访,她也让梨月和映月统统推了出去。

    一个被禁足的人,谁会特地去看她在不在呢?

    主仆二人雇了辆马车便守在了城门口,不过一个时辰便瞧见了排队进城的谢仙。

    元荷当即去拦人,谢仙顺利的上了马车。

    沈葶月握着谢仙的手,眉眼里遮不住的喜悦:“姐姐,一路可都好吗?”

    谢仙回以笑意:“都好,都好,若不是妹妹那封切结书,我怕是要被我三叔四叔生吞活剥了,还好有你,所以我一解决完家里的事儿即刻就入京了。”

    沈葶月又问:“小郎君呢,姐姐没带他来,在家中可安全?”

    “放心。”谢仙捏了捏她的掌心:“现如今谢府的人被我从里到外换了遍,看护明明的人都是从小跟我的嬷嬷,婢女,有她们在,没事的。”

    沈葶月放心道:“那就好,我给你租了一间宅子,一进一出,虽不大,却可以让姐姐暂且在长安住下,三日后江家要设大宴,到时候姐姐扮做我的婢女,咱们一同入江府。这几日,你就先这样……”

    “好,我全听你安排。”

    姐俩在马车中开始密谋,一直到了谢仙的住处又说上了半个时辰后,沈葶月才从后门走出来。

    盛夏的午后,天空湛蓝如洗,日光炽热,街上的行人小贩都跟着少了许多,大家少去街边摊,都去有冰饮子的茶楼,酒肆待着了。

    元荷问:“姑娘今日如此顺利,咱们买些糕点就回去吧。”

    沈葶月点头:“先去药堂配两包性温的避子汤。”

    从前她想在公府立稳脚跟,迫切的想要个孩子,是因为她不知道仇家是谁,总想着慢慢筹划,可如今仇报了一半,她自然不需要孩子来巩固她的地位。

    何况当年去援助父亲的是朱家军,下一步她可能要对付的,是朱皇后。

    皇宫里的污糟隐晦,太子比陆愠更加有用。

    毕竟,她为世子夫人,只有大节庆时才可随永宁长公主入宫问安,若无旁的事儿,她连个进宫的理由都没有,又怎么能见到皇后娘娘。

    虽然那朱家家主已经自裁,可朱皇后还好好的坐在后座上,她朱家族人也都得着皇后的恩惠,好好的活在长安呢。

    只有她裴家人,满门惨死,只剩下她和哥哥。

    凭什么?

    所以,她必须要和离。

    再不然,休妻也行,左右她的名声,身子,姻缘,早就毁了,她不介意毁得更彻底。

    只要能给裴家报仇,她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豁得出去。

    被迫与虎谋皮的日子,每一天,她都觉得无比恶心。

    ——

    江太师府,书房。

    斜晖脉脉,顺着支摘窗从东边跳跃到了西边,屋内桌案上燃着檀香,徐徐香线闻着便能让人静下心来。

    江德对面的靖王殿下一言不发,他也不敢吭声,只默默的闻着那静人心神的檀香,劝自己莫慌、莫慌。

    靖王今日私自出宫,只穿了件黑色锦衣,可还是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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