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嫁错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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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遮不住。

    陆愠紧紧按着她的细腰,最后竟站了起来,沈葶月只觉天旋地转,哪里都热得得喘不过气,有一股酥麻畅通无阻的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的骨头,都跟着酥软掉失去力气。

    沈葶月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身体里浪潮余韵让她忍不住痉挛发抖。

    陆愠见她如此可怜,便抱着她去了净室。

    腾腾热水温和流淌,沈葶月伏在陆愠肩上,任他拿帨巾擦洗身子,甚至,每一寸脏掉的褶皱。

    细长的指节带着薄茧,刮过她娇嫩的肌肤让她忍不住颤栗。

    感觉到陆愠的掌心渐渐滚烫,她怕他再要一次顿时转移话题,“郎君,我今天发现一件事。”

    “嗯。”

    沈葶月吐了口气,缓缓地把今日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最后她总结道:“孟娴敢如此挥霍,扬州贪污案很有可能和赵刺史有关。”

    陆愠点头,今日他出门查了一天,也发现出端倪。

    他和赫融分别打听了扬州城的赋税,结果得到的话术全是千篇一律的好。

    要知道

    ,就算一个官做的再好,可众口难调,总有不周全的时候。

    谢逊能让扬州百姓都长着一个舌头,这其中没有猫腻才怪。

    可再打探下去,除了谢逊利用职权私下经营扬州大半商铺便再无可用消息。

    官员私下经营铺子也不违反楚律,直到他在街头撞见一个哭哭啼啼的小乞丐,他才知道,扬州城曾丢过很多人。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被劝说出城去做工,那里东家给的钱多,可他再问小乞丐具体在何处做工,小乞丐却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他的哥哥和另外几个人上了一辆灰色的马车出城,就再未回来过。

    人贩子的生意早就不赚钱了,只是谢逊要这些人到底做何用处呢?

    陆愠尚未参透。

    “郎君?”

    “我今日得罪了孟娴,怕是会给郎君带来麻烦。”小姑娘见他沉思,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陆愠扯了扯唇,忍不住轻笑。

    傍晚赫融回来绘声绘色描述她是如何借着自己作威作福的,现在倒像个委屈的猫儿,知道怕了。

    “宠妾走路都是横着走,你还知道怕?”

    沈葶月瘪了瘪唇:“郎君不知道,那个孟娴像于乌眼鸡一样,恨不能扑上来吃了我。我若不提郎君的威名,哪还能活着出来,我能依靠的,也只有郎君了。”

    陆愠哑然,她现在做出这许多腔调,已经得心应手,不像开始照着画本子那样笨拙了。

    所以,沈葶月,你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经过了两世,除了负我,投入太子怀抱,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夜深了,睡吧。”陆愠替她擦好身子,低声道。

    两人回房后,陆愠披着一件外袍走到院子里。

    “那艘船,查得如何了?”他低声问。

    赫融道:“根据公子的吩咐,属下留了几个暗桩在码头等着,那船头卸完货按理说应当在原地等候下一批乘客,可他原地检修了半日后竟驶向了私人码头。”

    “谢逊家的?”

    “正是。”

    陆愠蹙眉,谢逊在扬州竟然已经奢靡到如此地步,竟敢私占航域。

    “然后呢?他可是替谢逊运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赫融摇头,“那里皆用黑布遮挡,暗桩再想靠近时发现周围有人埋伏,为避免身份暴露只得草草而回。”

    陆愠揉了揉眉心,“你先下去吧。”

    赫融离开后,陆愠抿起了唇,眸色闪动,他似乎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极为清浅的铁锈味。

    是赫融身上传来的。

    他今日走街串巷按理说身上味道应当很杂,怎么这铁锈的腥味如此浓重?

    他和暗桩待得最久,既是暗桩身上的……

    陆愠隐隐察觉出一丝苗头,他抬步朝书房走去——

    “大人。”一道柔柔的女声突然喊住了他。

    齐若芙不知何时出现,拦在了他身前。

    “唤我什么?”陆愠音色冷冽,带着一丝不悦。

    “爷。”齐若芙唇齿打了个哆嗦,“妾有事想向爷汇报。”

    “滚。”陆愠思绪被打断,脸色沉了下去。

    齐若芙咬咬牙,锲而不舍道:“事关夫人,爷不想听听吗?”

    陆愠顿住脚步,唇角掀起一抹玩味:“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齐若芙得了机会,拼命点头,“爷,夫人她今日不仅得罪了刺史夫人,还向人打听谢家大房的私隐,爷当真以为那些药材是为了给咱们的人治病备下的吗?天山雪莲,血紫灵芝,那都是续命的灵药,她是为了跟谢家大房抢药才会如此。夫人背着爷如此得罪谢家,她到底存的什么心,爷心里很该有数,她分明就是在利用爷!”

    “是么?”

    陆愠掀唇,“那我该庆幸,我还能被她利用。”

    齐若芙心脏骤跌,不可置信道:“爷,您就这般偏信她么……”

    陆愠冷笑,“置喙夫人,窥探夫人行踪,齐家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么?”

    “禁足在你的屋子里,再不许外出。”

    说完,陆愠提步离开。

    齐若芙后退了几步,嘴中喃喃道:“不,不是这样的,老夫人说她出身寒微,不过空有一副美艳皮囊,男人们不过看看就腻了,为何世子会这般维护她?!为什么!”

    ——

    刺史府内,朱瓦高墙。

    明明是春和日丽的日子,西边一角却满院药香。

    谢仙听得婢女兰亭的话,顿时放下手中的汤药,蹙起眉:“什么?怎会买不到药材?”

    兰亭面露难色:“姑娘,药香斋的老板说昨日有一带帷帽的小娘子把库中的雪莲,灵芝等药材全都一购而空,不仅如此,奴婢又跑了几家药铺,都是这个说法。”

    谢仙看了眼还在睡着的儿子,起身走到了窗下,压低声音问:“可打探出她什么来头?”

    兰亭顿了顿,“那女子名唤秦妤,一年前攀上了随州商家的公子宋砚。她很得宋砚宠爱,出手极为阔绰,还与二夫人当众抢玉,惹得二夫人在众人面前丢脸呢。”

    提起孟娴,谢仙猛地咳了两声,她以手掩唇,凄厉的眼中涌起一抹恨意。

    她如今的人生全都拜这位二伯母所赐,所有的至亲都离她而去,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家中却如同寄人篱下,若不是为了幼子明远,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兰亭知道姑娘又想起伤心事了,可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她轻声道:“姑娘,公子的药还有两日便用尽了,若不想办法买到药材,公子的病怕是要……”

    “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

    谢仙眉宇寡淡,有着化不开的忧愁。

    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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