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嫁错人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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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沈葶月借着那疼痛的感觉,低低呜咽起来。

    陆愠眸色晦暗,并没有出声安抚。

    两世的轨迹竟然在悄然间改变了。

    前世的沈葶月从未遭过暗杀,背后更不曾有人想对她下手。

    汝阳王府再落魄也是亲王,静安身负皇家血脉,那人都敢下手,想来沈葶月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他。

    那一百金就是最好的说明。

    她落水后嘴上说着不要,挂着自己脖颈上的手攥得比谁都紧。

    嗬,想做他的正妻,却不是因为喜欢他。

    沈葶月,原来小狐狸是你。

    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一本正经的陆少卿却环抱双臂,斜倚在架子床的边缘,一副看戏的样子。

    沈葶月哭得有点累,抬头见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顿时瘪了瘪嘴,不哭了。

    话本子说的没错。

    但眼前这位,貌似不是人。

    “没什么想问的?”陆愠似笑非笑,出声道。

    沈葶月揉了揉眼睛,尴尬声音带着糯:“没有。”

    她主动问,以陆愠的态度,指不定又憋着什么坏水,反正回府就知道了。

    他既存心逗她,她何必中招。

    “成。”

    陆愠起身,最后看了眼她:“你好好歇息,我明日还要上朝,早晨自有陆家下人接你回家。”

    沈葶月见他要走,身子下意识前倾,水眸巴巴的看着他,颇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陆愠突然“唔”了声:“对,还有个事忘跟你说了,圣人说了,为了你的清誉,大哥你是嫁不成了,让我娶你——”

    他顿了顿。

    沈葶月屏住呼吸。

    他喉结滑

    动,“为妾。”

    说完,人便推门出去了。

    沈葶月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气血一时间冲上心头,她觉得身子都不冷了。

    可恼怒之余便是只剩颓然,若只为妾,很多事她都没法做了。甚至她成了镇国公世子的妾室,就只能居在内宅侍奉婆母,都不能随意上街,抛头露面——

    沈葶月心绪渐缓,另一个计划在心里悄然形成。

    她得做两手准备了。

    ——

    翌日早朝,朝臣们都在文宣殿外按例等待。

    陆愠一袭绯色官袍,黑色长靴刚踏上廊阶,便有同僚凑上来抱拳恭喜。

    他不由得一怔。

    “恭喜啊,陆大人,什么时候办喜宴可得叫我们啊!”

    “能入陆大人的眼,想来这陆家宗妇该是何等美貌,该带出来给我们瞧瞧呀?”

    就连他的顶头上司大理寺卿陈旭也挤了挤眉毛:“什么时候的事,竟藏得这么深,英雄救美都来了。”

    陆愠扶额。

    从前不知道他们这么八卦。

    他无奈道:“喜酒的时候一定喊上各位。”

    还有八卦者想打听昨日落水的细节,便听见周公公尖细的声音:“圣人驾到!”

    众臣都纷纷侧目站定,按顺序进殿。

    时值四月,顺文帝挂心水患之事,先问了工部城郊修坝的进展,工部尚书陆方昌将昨夜新画的工图递给宫人后讲解了一番,最后又提起了银钱的事儿。

    他自掏腰包已快半月,俸禄还未发,已经有些捉襟见肘。

    户部侍郎照例又是哭天抹泪的哭穷,胡说了一通,反正就是没钱。

    顺文帝皱眉,没再说什么,只是那拢起的眉心让堂下的大臣们人心惶惶,纷纷琢磨自己的羽毛是否纯洁。

    这时,赵御史突然出列参奏:“陛下,臣奏刑部侍郎宁夜滥用职权,私自送医入刑部大狱,徇私枉法,其心不轨!”

    这话一出,帝王刚刚的沉默都被大伙忽视了过去。

    满长安无人不知他宁夜是帝王心腹,为官向来无私高洁,这些年来凡是送进刑部的银子皆会分文不差地扔回来,犹如一块无坚不摧的铁板,谁也撬不动,怎会突然行贿了呢?

    顺文帝眯起眼,示意赵御史继续说。

    赵御史不敢隐瞒,便将昨夜他恰好去刑部帮太府监递案卷,又如何识破乔装进去的大夫,看见那人去大狱给驸马爷李堔治病的事儿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了。

    这一番下来,朝中大臣忍不住发笑。

    在座的都是修炼成人精的,昨日是千灯宴,赵御史这所谓的“恰好”便有那么几分意思了。

    只是不知是何人让刚直不阿的宁大人破了戒。

    不待顺文帝开口,宁夜出列躬身道:“臣有罪,昨夜臣确实送了一个大夫给驸马治病。”

    顺文帝不紧不慢地敲了敲御案,声音严肃道:“朕姑念你是初犯,杖责三十,这几日便不用来上朝了。”

    宁夜不卑不亢道:“臣领旨。”

    下朝后,周公公将陆愠留了下来。

    御书房内,顺文帝看着满桌案牍,那张严肃硬朗的脸也不免疲惫了几分,他轻声道:“祁玉。”

    陆愠心一凛,顿时上前一步。

    顺文帝揉了揉眉心,语气有些阴霾:“刚刚朝上你也听见了,这几年朕拨给户部的银子没有千万也有几百万,单说上月赈灾的四百万两,这才不到一月户部又哭穷,如今工部仅仅修建一个东渠就需要陆方昌自掏腰包——”

    陆愠顺势道:“陛下怀疑这笔银钱的去向。”

    顺文帝皱眉,点了点桌案,“你看看这些密函。”

    陆愠接过,一目十行的看下去,越看眉头蹙的越深。大内的密探在扬州查到了有人私设铁场,可函中寥寥几句,再往后的密函便再没提及此事,显然那些探子已被人控制。

    “朕已命户部替你拟了商籍文书,十日后你替朕暗访扬州。”

    陆愠:“臣遵旨。”

    顺文帝见他答应的痛快,心口上的重石也算稍微落了几分,不由得调侃道:“此番暗访,不影响你的婚期吧?”

    陆愠扶额:“赐婚的圣旨已下,臣不急。”

    ——

    沈葶月被接回陆府时,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

    元荷疑惑:“姑娘怎么不进去。”

    沈葶月看着那黑底雕花烫金的几个字,蹙起了眉。

    从前她投奔姨母来,好歹也是给大房做正妻的,如今她的身份变成了镇国公府世子的妾室,登时就变得微妙。

    她不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尚在扬州小镇时立过誓,此生绝不为妾。

    平头百姓家的妾室尚且像个物件一样没有尊严,就更别提规矩森严的公侯府邸,怕是换妾都再寻常不过。

    她该如何立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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