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嫁错人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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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时,其实大哥也去了。”

    “陆庭?”沈葶月凝眸,仔细回忆着那日的情形,她被县主和她的小姐妹堵在湖边,再然后便是陆愠跳湖救她,自始至终她没见到过陆庭呀。

    陆清清冷的眸子闪过狡黠:“那日宫人说镇国公家的姑娘落水了,我便知道是你,就让许筝去拖住了大哥,等大哥去时,四嫂已经被四哥抱在怀中了,你说,你该不该谢我?”

    沈葶月脸颊微微发烫,不禁垂下头。

    她与陆清的接触不多,可几乎每一次她都在劝说她和陆愠,再或者便说陆庭不堪托付,不是良缘,她们两个关系一般,为何陆清要这么做?

    除非……陆清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陆清但看沈葶月的眼神,便知她在猜测,于是干脆直白道:“没错,四嫂嫂,我重生了,你的身份我其实早就知道。”

    沈葶月瞪圆美眸,下意识的退后两步。

    这,这怎么可能?

    陆清她重生了?

    沈葶月不敢置信,犹豫问道:“敢问六姐姐,如何知道我的身世?”

    陆清道:“前世我的夫君曾在东宫效力,有一次出巡江南不小心从太子殿下口中得知了当年的事。不过长陵侯具体是怎么死的夫君没有和我细说,只是这件事和太子脱不了干系。嫂嫂,你若是想知道真相,不妨去找太子。”

    沈葶月眼眸微怔,似是消化不过来这一番话,连对面陆清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她低头看了眼元荷手中的食盒,脑海中一直忽略的记忆却不断涌现,怪不得五姐姐出事后,陆清会拉着她去江家,是想故意让她看见那幅画,从而对身世起疑心吧。

    在那之后,陆清又循循善诱,在她和陆庭已有婚约的时候,撮合她和陆愠,也是知道陆庭夫人的身份压根见不到太子吧。

    只是昨夜入梦,她已知母亲是靖王,江家,谢氏所害,怎么又何太子扯上干系了?

    沈葶月甩甩头,陆清的话也不能全信,她与陆清的交集仅点到为止。除了元荷,没有人能让她无条件信任,只是心中到底也存个疑影,对东宫二字上了心。

    这么想着,两人也到了明瑟阁。

    永宁长公主正在小憩,身边的大丫鬟映寒直接道:“姑娘既是去看世子爷,自行出府便是,等殿下醒来我会替姑娘说一声。”

    说着,映寒递过去一块令牌,“姑娘可凭此调遣马房的马车。”

    沈葶月让元荷接过令牌,颔首道:“多谢映寒姐姐。”

    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街道酒肆鳞次栉比,还如同往常一样热闹。

    马车很快便停在了大理寺门前。

    沈葶月让元荷拿着镇国公府的令牌去敲门,却被告知陆愠出门了,去了刑部侍郎宁大人家。

    她略思忖道:“去宁大人家。”

    今天这点心,说什么她也要送出去。

    戏本子上说,若即若离不行,那就死缠烂打。

    ——

    两个时辰前,宁府。

    一辆珠光宝气的乘四驾华盖香车停在了宁府门前。

    萧承妤素手掀帘,对着那门口两座简谱的石狮,缓缓蹙起了眉。

    若不是那木匾上刻“宁”字,她都怀疑车夫走错路了。

    宁侍郎好歹也算是六部之一的刑部副手,堂堂四品大员的家竟这般简陋?

    “去叩门。”小公主摇头道。

    婢女十樱上前叩门,等了许久才有人开门,只见朱漆木门嵌开了一丝缝隙,是个额上带汗,喘着粗气的男人,看衣着应当是府上的管家。

    十樱压下错愕,客客气气道:“你家大人可在家,乐安公主有事找宁大人。”

    管家一听天家公主的名号顿时忙不迭点头:“在的,在的!乐安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殿下随老奴来。”

    十樱搀着萧承妤下车,两人随着那管家一路前行。

    途中,萧承妤见管家还拿着个扫帚,不解道:“这是为何?难不成府中无人打扫?”

    管家顿时将扫帚扔在地上:“回殿下的话,我们家大人喜静,府中除了我便还剩两个下人,今日他们去刑部替大人拿案卷去了,我看完账也是无事便打扫院子。”

    萧承妤有些不置可否,但还是让后边跟着的一众仆妇侍卫停住,只带了十樱往里走。

    到了宁夜所居的别院,管家进去通传后便对萧承妤道:“殿下请。”

    萧承妤推开门时,宁夜正倚在榻边喝药,褪去了束头的玉冠,墨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后,只着了一身月白亵衣,漆黑如鸦羽的眼睫浓密蜷曲,欣长的身形侧倚着,胸前的锁骨精致白皙,许是病着,若隐若现透着淡淡绯红,看得小公主杏眸不自然的躲了躲。

    宁夜并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只放下了碗,神色冷淡:“公主找臣,所为何事?”

    萧承妤并未计较宁夜的失礼,毕竟他这三十棍拜自己所赐,何况自己今日来,还是有求于他。

    “宁大人可好些了?”萧承妤寻了个杌子坐在床边,紧张问道。

    宁夜放下药碗,抬眸看她,狭长的凤眸带着一丝戏谑:“殿下觉得呢?”

    这话说的萧承妤小脸更加窘迫。

    当年她施粥,是积德行善的事,本不图回报。何况那些人都来领粥度日了,可想身家有多拮据,更没有报恩一说。

    说到底,也是如今宁夜争气,考取了功名,入朝为官,挣下了如今的家业。

    是她挟恩图报了。

    可萧承妤没想到宁夜竟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

    可想着今日来意,她紧了紧袖下的拳头,还是硬着头皮道,“宁大人可否再帮本宫一个忙?”

    宁夜放下药碗,清冷的声音带着低哑:“臣应公主是因为欠公主一碗粥,如今恩情已还,你我两不相欠,再谈就是交情——”

    他黑眸看着她,喉结滑动,“可臣与公主,似乎并无交情。”

    萧承妤心中又急又气,这人真是半点风情也不解,怪不得外面都传宁夜的心肠是铁石做的。

    他年逾三十还不娶妻,真是活该!

    联想到娶妻,萧承妤突然发现,好像可以另辟蹊径。

    宁夜府中不说女主人,她连个侍女都没看见,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再清高也不可能对男女之事一点反应也没有吧。

    萧承妤自然的拿起药碗,柔声道:“宁大人先喝药,旁的事喝完药再说。”

    见萧承妤主动,宁夜也不躲,撑着手臂倚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演戏。

    萧承妤脑海中不断回忆着素日里十樱是怎么伺候自己的,用银匙舀了口药汁凑了上去。

    然而不知是她太紧张,还是宁夜不配合,半勺褐色药汁顺着男人薄唇流淌到锁骨上,淡淡的药香混杂着紫檀香在两人之间弥漫。

    萧承妤羽睫轻抖,心也跟着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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