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嫁错人了: 5、想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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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呀,葶儿。”陆庭心疼的拿出帕子替她擦泪,声音温润如玉:“葶儿的眼睛最漂亮动人了,可不是用来哭的。”

    沈葶月被他笨拙的情话逗笑了,她哪有那么好看。

    陆庭把盒子塞到了沈葶月手里,温声道:“我得去上值了,等过几日休沐,我带你去长安城好好转一转。”

    沈葶月古井无波的日子里第一次产生了期待感。

    她不再扭捏,大方收下礼物时,也在努力慢慢抛下了曾经自卑怯懦的自己,轻快道:“好。”

    从沉香阁出来后,沈葶月抬头看向天上阳光,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

    可不知怎的,恍惚间,沈葶月又想起那人阴恻恻的目光和幽深晦暗的脸,那如同地狱鬼魅的声音响彻在耳畔:

    “今夜亥时,来枫晚亭,你一个人。”

    沈葶月打了个寒颤,心尖仿佛被刺痛了一下,针扎一样的疼。

    正是因为邵姨娘和陆庭对她都很满意,她很珍惜眼前这种来之不易的生活,才更害怕被人亲手打破。

    但愿陆愠可以放她一马。

    ——

    西跨院明瑟阁内,永宁长公主今日穿了身杏黄色常服,裙裾曳地,鎏金的质地将她整个人的气质衬托得宛如牡丹明艳。

    虽已下降陆家二十余载,岁月仍旧格外薄待于她,容颜依旧灿如烈阳,清然华贵,俨然可见当年长安第一美人的仙姿。

    长公主正斜倚着美人榻吃茶,侍女沉玉正一叠叠摆着小厨房做好的蝴蝶酥和杏仁酪,屏风后另一名侍女落玉带着小厮将一早准备好的入府礼放在门口,自己则拿着礼单呈递给她过目。

    长公主美眸一目十行扫过去,这些薄礼她早就备好了,几乎不会出错,所以也只是大致扫了眼。

    银鎏金嵌珍珠头面,赤金掐丝羊脂玉海棠步摇两对,云锦十匹,雪凝膏一盒——

    “这单子有人动过?”长公主蹙眉问道。

    落玉如实道,“赫融侍卫今晨回来往礼箱里塞了个盒子,叮嘱说不必添入礼单子,但是沉玉姐姐做事向来严谨,便重拟了单子——”

    永宁长公主凤眸若有所思,吩咐落玉:“去打听一下沈葶月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痕疤痕之类的。”

    落玉领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落玉便进屋回话。

    她道:“沈姑娘右手的手背上有一块疤痕,奴婢瞧着应该是有些年月,寻常膏药怕是难以去除。雪凝膏是多名太医潜心为太后所制,只有太后独有,可去世间任何疤痕,想来世子赠药便是为了去掉那疤痕。”

    她和沉玉自幼陪着公主在宫中长大,见多识广,对这大名鼎鼎的灵药略有耳闻。

    身后的沉玉越听越凉,朝她挤鼻子瞪眼都看不见,她这个姐姐太实诚,没看见殿下脸色已经黑了吗!

    长公主冷笑了声,她这儿子卯时上朝,眼下辰时刚过,来去不过一个时辰就把东西添到礼单子里了。

    不愧是大理寺的少卿大人,办事就是利落。

    长公主又问:“那沈家女长什么样?”

    落玉犹豫了下,还是老实性子,实话实说道,“沈姑娘的容貌比之宫里的皇妃娘娘们,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家人都看脸,不光永宁,她的亲哥顺文帝也是,能入宫的女子已经是长安城少有的绝色,沈家女的容貌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长公主突然明白她那循规蹈矩,克己复礼的儿子不是不近女色,而是长安的这些胭脂素粉,人家没看上。

    她思索了下,“拿着我的腰牌,去宫里把赫融带回来。”

    落玉领命,退了下去。

    镇国公府就在皇城跟下,马车出行,不到一个时辰,赫融便回了陆宅。

    他脚刚踏进院子便偏见长公主坐在廊下椅子上,面若寒霜,身后站着乌央乌央一群丫鬟仆妇,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

    赫融持剑的手抖了一下,硬着头皮道:“见过殿下,殿下万安。”

    长公主凤眸微沉,直入正题:“昨夜世子回府都做了什么,见了谁?”

    “回殿下的话,世子回府后替大公子带着表姑娘在园子里转转,随后回到福熙阁看书,最后去了净房。”

    长公主蹙眉,“何时去的净房,何时出的?”

    赫融不敢撒谎:“戍时一刻,寅时末刻出来的。”

    在净房呆了整整两个时辰,长公主很难不想歪。

    “只是转转?”她挑眉问道。

    赫融冷汗直流,“是,属下不敢撒谎。”

    长公主凤眸幽深,声音森寒:“放肆!只是转转能特地让你回府送药?雪凝膏有多珍贵你不是不知,你是明知,却助纣为虐!”

    “来人,赫融不能规劝主子行事,打五十棍。”

    行刑完毕后,长公主起身走了几步,对着那血混着汗,喘着粗气的人冷声警告道:“最后一次。”

    赫融唇齿打颤,含糊不清道,“属下遵命。”

    赫融出去后简单让人处理了一下伤口便一瘸一拐的回去复命。

    廨房内,陆陆续续有官员往出走去吃午饭,陆愠伏案正写刚刚审讯那回鹘细作的呈文,听见那异常的脚步声,头也未抬,淡淡道,“回来了。”

    “是。殿下问了有关沈姑娘的事,属下什么也没说,殿下有些生气,世子爷您晚上回去可要小心应对。”

    听见那虚弱的声音,陆愠笔尖顿住,点了点桌案:“金疮药,待会儿找人给你上。”

    赫融愣住,心中暖暖的,刚欲回话。

    陆愠又道:“金疮药旁边的盒子里是保宁坊里的宅子,你随意挑一处,归你了。”

    赫融眼睛登时亮了,作揖幅度巨大,疼得龇牙咧嘴乐道:“多谢世子。”

    他一年的俸禄才一百贯,世子爷的私宅里最便宜的都要上千贯了。

    赫融此刻热血沸腾,浑身激情,觉得自己还能再挨五十棍。

    傍晚下值,陆愠朝寺正赵贺嘱咐了下细作案的关键后便出门,弯身上了马车。

    回府后,陆愠先去给祖母请安,侍奉了汤药,旋即转头去了明瑟阁。

    陆愠刚进屋不久,里边便传来一声比一声高的质问——

    “昨夜你回府后碰见谁能让你在净房足足待两个时辰?”

    “礼单里只有太后宫中才有的雪凝膏是怎么回事?”

    “你对沈葶月到底有何居心?”

    长公主将礼单甩他脸上,抬声训斥道,“陆祁玉,你别太过分!”

    陆愠低下头:“母亲息怒,儿子不敢。”

    你敢的很。

    长公主冷哼了一声,陆愠是她的儿子,他怎么想自己焉能不知。

    只是才一面,便能让他去太后那里求药,她这个儿子恐怕是动了凡心——

    可陆庭能娶的人,他镇国公府的世子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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