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渣A娇妻后我跑路失败了: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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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沾了血渍的手背,缓缓蹲下,在江宛耳边淡淡道:三天后,我还会回来。”

    “如果那时候你还活着,我会放了你。但如果你不幸死了,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只能把你的尸体丢下去,谁都别想找到。”

    “呜呜呜,呜呜呜。”

    “江宛闭眼流泪,双脚被两指粗的麻绳紧紧绑着,双手被反剪到后面也同样被绑地严实。”

    “如果在这种荒郊野岭的鬼地方被整整绑三天,她一定会死的。江宛剧烈地挣扎着,却根本逃不掉。”

    “那个如恶魔一般的女人像看蝼蚁一般看着自己,江宛知道她绝不会心存仁慈。”

    “姜辞抱着胳膊幸灾乐祸地看了一会儿,就毫不留情地转头离开了。”

    “山林呼啸的冷风,寒鸦的哀号,扭曲的树影,黑黢黢的大山都压得江宛喘不过气来,无形的恐惧在压迫她可怜的神经,听着姜辞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浓浓的绝望涌上心头。”

    “她绝对会死的!”

    一大段一大段的文字记忆在池沅的脑海中闪现,她不安的紧皱着眉头,沉浸在梦魇中许久醒不过来。

    直到一道清凌凌的声音响起,“你救了我,池沅。谢谢你。”

    池沅勉力从混沌里清醒过来,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

    “池沅,你醒了?”姜辞俯身,一脸关切。

    池沅伸了伸手,却蓦地顿住,左手手背的地方被扎了针,针管一直连到病床上的吊瓶,塑料滴管里还在有规律地往下滴水。

    她觉得浑身乏力地狠,转头问姜辞,“我到底怎么了?”

    姜辞抿唇,眼神意味不明地扫过她的后颈,“医生说是中暑引发的假性发热,需要挂瓶,注意休息。”

    “中暑?”池沅拧眉,“医生真的是这么说的?我这是中暑?”

    姜辞点头,“你觉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池沅想说自己哪哪都不舒服,滚了滚干涩的喉咙还是摇了摇头。

    “医生没查出别的?比如药物反应之类的?”

    姜辞眸光一闪,还是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池沅不淡定了:我这是吸了江宛加料的信息素这样的,医生查不出来?

    系统也暗自嘀咕:不应该啊,这么明显的药物刺激,不应该查不出来啊。

    池沅:……

    池沅:你都不知道,我还能问谁,你这系统是不是需要回炉重造啊。

    系统着急:都说了是最新版,女主这事儿太奇怪了,我会好好查查的。

    池沅:还有江宛的过往,看看和姜辞有没有交集,看江宛积怨已久的样子,她们两人的过节肯定不止是一个外号那么简单。

    系统为了挽尊,连忙答应:相信我,很快就能知道。

    另一边,姜辞见池沅嘴唇发白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样子,紧攥着拳,只觉揪心地疼。

    之前自傲说要放弃的话在她赶到凉亭看见池沅倒下的时候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听到心里某个地方随着池沅的倒下而轰然倒塌的声音。

    认栽了。

    姜辞就是不受控制地喜欢上了池沅,退无可退。

    本身,心动和喜欢就不是轻易可以收回的,姜辞做的幼稚决定,说穿了也只是在赌气罢了。

    她知道自己对池沅的感情和她对自己的无法对等。

    所以生气了。

    故意冷着池沅,看她急得团团转,蔫头耷脑苦恼的样子,才有了几分自己在被对方关心的感觉。

    站在楼梯上偶然听见她和江宛的对话时,她脑子里的某根神经突然崩了,再也无法维持冷静和理智。

    池沅应该是我的。

    满含独占欲的想法在她脑中猛然浮现,她才急急出言打断。

    池沅,就像是她卧室床头放着的玻璃瓶里的深海珍珠,散发着魅力漂亮的光泽,却要穿透陆地与海洋的距离,才能触之可及,采撷拥有。

    她既生出对珍宝的无限向往,又踟蹰于那诡谲危险的海洋。

    裹足不前。

    直到天光大亮,她决定要踏上未知的冒险。

    姜辞:“在石亭里,江宛跟你说了什么吗?”

    池沅沉思的大脑回了神,想到江宛那番如“怨妇”式的发言,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不要告诉姜辞比较好。

    她不会相信江宛没头没尾的鬼话,但也不想触及姜辞可能存在的伤疤。

    说不清是哪来的直觉,池沅相信和自己这么久相处的姜辞就是真实的她自己。

    每个人都是多面的,有好有坏,有温柔善良的时候,就会有生气难过的时候,但这些都是一个人的特质。

    她不会询问姜辞,也能当做没听见,可江宛死不罢休的态度还是让她心生忌惮。

    有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换谁心里都不安稳。

    如果知道两人的过节,说不定就有解决女主的办法。

    越想越有理的池沅,眼睛发亮。

    一边红眼的姜辞见了,苦闷地拍在她肩膀上,“我看你中暑了,还挺开心的。怎么,需不需要我把江宛妹妹喊过来,让她来照顾你?”

    池沅一惊,忙摆手,“不用不用,我高兴这不是因为看见你了吗?”

    姜辞冷哼,“你当我会信?”

    随即正色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显然她也不相信池沅昏倒的理由竟然是中暑。

    池沅含糊其辞,这没证据的事情根本没法讲,说江宛为了让我吃牢饭特地注射了高浓度的药剂来勾引我?

    理由不靠谱不说,别还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在姜辞面前刷到的好感度。

    “兴许是天热水喝少了吧,那太阳又猛,一时大脑供血不足,就晕了。”

    池沅话说的容易,可晕红的脸颊和乏力的身体还是昭示了此时的难挨。

    见池沅并不想说,姜辞只能咬牙不再多问。

    她强笑着,“那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等会儿药水挂完了记得喊医生。”

    池沅点头。

    这边姜辞出去了,没过十分钟,江宛捧着一大束开得纯净的栀子花走了进来。

    前后脚的功夫。

    池沅有气无力地看着罪魁祸首,“你来干嘛?”

    江宛对池沅冷淡的态度恍若未闻,把花一根根修剪干净插进边上的花瓶里,温声细语道,“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其实,所有事情的开端并不是福利院。

    江宛一出生,就被丢弃在了本市最著名的福利院大门口,除了一个裹身的小被子,和一张写了名字“江宛”的纸条后再无其他。

    福利院虽然日子贫苦,但吃饱穿暖还有许多的兄弟姐妹陪伴,倒也快乐很多。

    直到江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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