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失格: 7、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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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晚上。想来想去,或许也只有糜烂两字比较契合。

    结束的时候,窗外突然一声惊雷。

    暴雨倾盆。

    在暴雨声中我突然想起,姜伶是湿冷敏感体质,一到下雨天肌肉就会酸痛。

    姜伶的肌肉有没有酸痛我不知道,总之我的脑袋痛了起来。

    和她有关的记忆就像苔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爬上心头,任我怎样防也防不住。

    在进一步联想之前,我逼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在这张床上想起前女友,未免太不礼貌了些。

    “在想什么?”殷念从背后抱住我,浑身赤.裸,体温烫人。

    我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在雨声中一路向下,最后分开殷念的双腿,重新吻了上去。

    只是那天晚上,我到得尤其慢。

    -

    暑假大版本的成功,为我带来了不少便利。庆功宴过后,虽然我的职级还是那个职级,但显然我说的话更有分量了。

    进行工作对接时,我被质疑的时候少了,就连偶尔被质疑时面对的句式,也从“你应该……”变成了“……会不会更好”。

    这为我省下了许多本该花在扯皮上的精力,我从此得以大大喘上一口气。

    人是贪于享乐的生物,时间一旦充裕起来,就容易变得放纵。

    更何况,开始在殷念家睡觉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梦到过姜伶了,这就让我更加放纵。

    于是一连两个月,每个周五我都在殷念家度过。每周尾声的缠绵,几乎已经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传统。

    殷念依然没有放弃,依然常常问我,要不要跟她谈个恋爱。

    尤其是在我得到极大满足的时候。

    每当那种时候,我都会咬向她的肩,提醒她这种时候,应该专心点才是。

    在我们做完之后的贤者时间里,殷念有时候会看书,通常是些纸质的大部头。

    在电纸书如此便捷的年代,她依然喜欢捧着厚重的装订书本看,在这一点上我们是很像。

    我们都是滚滚向前的时代里踯躅不前的人。

    有一次我凑近过去,殷念也并不介意被打断,还合上书页向我展示封面。

    书名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喜欢日本文学?”我问。

    殷念点点头,“读起来的时候,好像窗外一直在下雪……”她垂下眸子,指腹从摊开的书页上擦过,“有一种凄楚感。很美不是么?”

    “是的是的。”我爬上殷念的身子,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那你可以把最喜欢的一段,念给我听么。”

    “你这样……让我……”殷念的声音从齿缝间溢出来,“怎么……唔……念给你听?”

    “你能做到的。”我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伸手向下探去。

    室内的淫靡气息愈浓。

    -

    中秋节的时候,殷念邀请我跟她一起去看望奶奶。

    放在两个月前,我想我会直接拒绝。

    但可能是那天太闲想出去走走,又或者是抵不住殷念的撒娇,总之自然而然地,顺理成章地,我答应了殷念。

    我向来没有空手上别人家去的习惯,于是殷念把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来的时候,我看了眼不远处的水果店,问她,奶奶吃西瓜吗?

    殷念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自然知道了我打的是什么算盘。不吃。她说。

    我不死心。那梨呢?不吃。那榴莲呢?更不吃了。

    我有些沮丧,头一次知道奶奶辈的嘴居然也会这么挑。殷念就拍拍我的脸,好啦,什么都不用带,我奶奶是务实的人,你跟她不用讲这些虚的。你去了,她就很开心了。

    我在心里嘟囔着,你奶奶又不认识我,我去了她有什么好开心的。

    去的路上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于介入殷念的私生活,我好像,没有那么抗拒了。

    来不及咀嚼这个微妙的心理变化意味着什么,车就停了下来。

    推开车门的时候我还在想,殷念的奶奶是在医院工作吗?

    一直到我跟着殷念走进住院部,落脚在一个病床前,我才明白了,为什么殷念不要我带东西。

    因为殷念,管这个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叫奶奶。

    病床,白被,输液袋,昏迷不醒的老人,自言自语的女人。

    殷念对着奶奶绘声绘色说了好多事,有些事我都不知道,而奶奶只是闭着眼睛。

    我以为这种情节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

    生活有时候可真他爹的比电视剧还生活。

    爸爸和妈妈呢?我问。

    刚问出来我就意识到我好像说错话。

    果然。爸爸?妈妈?殷念笑了。我的世界太小,只装得下你和奶奶了。

    她仰起头来,看向我,眼神是初见时的天真。

    来,跟奶奶打个招呼吧。你别介意奶奶不能款待你,我听到她的心里话了,她说她很喜欢你呢。

    可怜不过是对患者的傲慢和残忍,因此我尽可能不让自己流露出这种神色,我只是学着殷念的样子,坐在奶奶手边,跟她说了说话,又帮她捏了捏手。

    这以后,殷念帮奶奶捏了很久的腿,她说她有空的时候就会过来帮奶奶活动肌肉。这样,等奶奶哪天恢复过来了,才好重新下地走路。

    如果人类心脏是可以变化形状的,我想我的心已经软成了一滩。

    -

    程见熙只用了几个字,就让我在挂掉电话之后失眠了一整夜。

    姜伶有女朋友了。她说。

    从不知道区区几个字的份量可以这般掷地有声。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实际上,这并没什么好奇怪的。反倒是我们都分手三年多了,姜伶才谈新的,才比较奇怪。

    毕竟姜伶和情史单薄的我不同,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有过好几段感情了。

    我知道程见熙特地打这通电话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意思:人家都迈出新的一步了,你这没出息的也该向前看了。

    但我不知道我失眠的原因。

    我放下姜伶了么?

    从行为选择上来说,我已经放下姜伶了。

    ——我删除了姜伶所有的联系方式,接受了从今往后的生命都和这个人无关的假设。就算偶尔触景生情联想到她的时候,我也会很努力地把思绪拉回来。

    甚至连那些纠缠不休的梦,我都摆脱了。

    可是为什么,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是会失眠呢。

    不,不仅失眠,胸口甚至有些钝痛。

    我不明白。

    所以我在行为选择上已经放下了姜伶,但在行为结果上我并没有放下姜伶,对么?

    是这样么?对么?谁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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