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龙傲天白月光: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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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微一弯腰:“不知这次三位长老叫我前来,所为何事?”

    大殿内静了几秒,似乎有一道冷哼声从左侧再次响起,下一秒,却被中央一道格外慈缓的声音压下。

    “逐星方才言重了,自你接管宗门后,事务多有繁忙,销春尽能有如今的地位、实力,你确实功不可没。”

    许逐星皱了皱眉,神情间浮现出隐隐的不耐。

    殿中央的大长老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语调更慈善了些,终于转向了正题。

    “我们听说,你前日将一个人接入了宗门。”

    许逐星抬起头,望着面前的三尊雕像没有说话,没有点头,但也没有否认。

    殿中央的长老也不在意,语调甚至越发轻柔了下来。

    “逐星,我们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当上宗主后对你也是多加照顾,我们也不是想干涉你,只是想着你年纪尚轻,再加上最近魔教作乱,担心像你大师兄问宿泱一样步入歧途——”

    大长老说到这里,仿佛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想当年问宿泱天赋艳绝,一十三门无人出其右,却偏偏与那魔教勾结,自寻死路”

    大长老话还没说完,忽然被许逐星直接打断:“规训堂那里,教授符道的长老近期请休了。”

    大长老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规训堂的长老因病请休,我特意寻的人前来替代。”

    许逐星冷声开口:“我前日接进来的,便是那人。”

    长老殿内一时寂静无声,许逐星已自顾自地又行了一礼。

    “逐星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他弯着腰后退两步,毫无留恋地迅速转过身。

    “宗主,你的规矩都在哪里,何事需你这么着急——”大殿右侧三长老暴躁的声音响起。

    许逐星充耳不闻,只看了眼天色快步往外走去,下一秒,忽然听大长老和蔼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逐星,你大师兄的踪迹,你寻到了吗?”

    许逐星脚步微微一顿:“未曾。”

    “逐星,我知从前你就和你大师兄关系最亲,从小时起便每每缠着他,但你大师兄已入魔族,你切不可一时心软,酿成大祸。”

    长老的话仿佛耳语,细细地浮现在他耳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你莫要再被他骗了。”

    “我知。”

    许逐星闭了闭眼,大踏步向外走去。

    “我知。”

    长老殿内一时间恢复了短暂的寂静。

    紧接着,二长老有些暴躁的声音从殿内响起:“尊者,您就这么相信许逐星那小子说的话?他当年可是能为了问宿泱——”

    “我当然不信。”

    大长老微沉的声音从殿后方传来,紧接着,一阵乌鸦振翅的哀鸣声从殿中掠过。

    “我只信我自己所见。”

    “宗里的小辈没见过问宿泱真面目,我会亲自去看。”

    “若他真是问宿泱——”大长老声音依旧和缓,此时却带着一丝莫名的诡异。

    “杀无赦。”

    ——看来不一定是天道要他死、也可能是这个房间克自己。

    他干脆放弃了起身的动作,半抱着手臂靠在原地,头一歪,就这么个懒懒散散的姿势望向门口。

    松一端着一碗汤药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你干什么呢?知不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样就敢乱动,万一出事了”

    “躺久了,起来靠一会儿。”问月鼎慢慢悠悠地开口。

    “再者,我要是出事了,也是这个房间老旧的缘故,我一个病人住这种屋子怎么能好好养病。”

    问月鼎眨眨眼,冲着松一笑了一下:“小师傅给我换一间上好的屋子,有暖炉,雕花大床,再要一盏长明灯点在那”

    “你想的美,你点菜呢?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还想住上好的屋子。”松一毫不客气地打断问月鼎的话。

    他将手中的碗放到一旁,伸手想要将问月鼎扶起来。

    “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你自己不珍惜也就罢了,能不能珍惜一下我的心血。还有,什么小师傅,我叫松一,我已经快要及冠了,不小了。”

    他扶上问月鼎的手臂刚要使力,却见下一秒,面前的人借着他的手轻轻一按,衣摆一翻,重新坐回了床中央,不着痕迹地拂开了他的手。

    松一愣了一下,为他难得的听话感到有些茫然:“你这就坐回去了?”

    “来者即是客,客来了,我岂有不坐好的道理。”问月鼎笑眯眯地开口,冲着松一微颔首。

    “多许小——师侄。”

    松一被哄的一愣一愣的:“哦那好。”

    他话音刚落,忽然意识到问月鼎又没说真话:“不对,你谁啊?谁就是你师侄了?而且你要真这么尊重我,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坐好?”

    问月鼎捂唇咳了咳,笑着没有说话,松一咬了咬牙,瞪了他一眼,拿过旁边的白瓷碗。

    下一秒,便听问月鼎坚定开口:“我不喝。”

    松一:?

    松一:“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药啊。”问月鼎微微凑过去闻了一下,又迅速往后撤了撤。“北沙参、麦冬、玉竹沙参麦冬汤加减的药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嫌弃地往后又缩了几分:“又苦又没用,我不喝。”

    松一被他一连串的话语整懵了:“你怎么对汤药这么了解不对,我的药怎么就没用了?”

    他反应过来什么,瞬间跳了起来:“我的医术可是刚入门时就得师父亲口夸赞,虽还算不上顶尖,但至少是上乘——”

    “上京洲掌门,十二岁掌握所有存世毒理,十四岁炼出已绝世的毒药,十六岁自成一套毒理体系。”问月鼎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开口。

    他抬起头,语气似乎带着一丝骄傲般,似笑非笑地望向松一:“上乘与顶尖,差别可不止一线。”

    松一涨红了脸,无声地张了张嘴,似乎是被他怼的哑口无言。

    问月鼎满意地缩回被窝,等着面前的炮仗当场自燃气急败坏离开,或者被这一盆冷水浇的哭哭啼啼出去找师父抱大腿。

    到现在为止,问海晏都觉得他们是吵着吵着,打起架了。

    问月鼎的头越来越低。

    “海晏。”

    他小声道:“若我说这书页上是胡诹,你信吗?”

    “我不信。”

    问海晏的腰杆笔挺,眼神坚毅。

    他苦口婆心:“兄长,我只是希望类似的事万万不要发生。”

    他冲着看不到的许逐星喊:“我知许兄武艺高强,可武器应当对着外人,兄长是您道侣,也请您不要冲动!”

    被小老头追着一顿训,许逐星尴尬地摸着鼻子:“当然,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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