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龙傲天白月光: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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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得到结果,而这块骨头又特别硬。

    凄厉惨叫于是回荡在刑部天牢。

    人是有心理防线的。

    没在暗处待过的人,很难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块块切下来还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那人很快就崩溃哭泣,『问月鼎!你这妖后的走狗!你不得好死!』

    问月鼎嘴角轻勾却眼眸冰冷,瞳孔间尽是阴暗戾然,『是吗?那咱们就看看,是谁先死!』

    烧红的烙铁辅一举起,便在空气中发出『呲呲』轻鸣。

    『还有谁是同谋、意图不轨,快说!』

    煎炸的闷响混合着凄厉惨叫回荡在刑部天牢,那人咬碎后槽牙吐在问月鼎脸上,哈哈大笑,

    『你想知道还有谁?我告诉你,许逐星!许逐星!』

    身后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随着手下的一声『许大人』,烙铁掉在地上。

    嫌犯一边哭一边笑,哀嚎着、怒骂着:

    『许逐星!你也曾是李宣的希望,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非但没有收服,反而养大这条恶犬!』

    『问月鼎,你以为他真的爱你?你错了,他是为了监视你才忍辱负重!』

    『当年宗室根本不同意他下山,是他说能在你左右监听妖后动向,宗室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不!不是这样的!』师兄在这些质问中面色惨白,嘴唇翕动。

    或许当初他们看似光鲜的婚姻背后早就爬满阴暗肮脏的谎言,如今的摇摇欲坠不过是遭到了这些东西的反噬。

    问月鼎微笑,『狗急跳墙乱咬人的说辞,我知道你不是,不用解释。』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刚才忘记把点心给你……』师兄局促地拎着食盒。

    『隔壁有休息间。』一名手下上前一步,瞥问月鼎一眼后躬身道,『许大人,我先带您去休息吧。』

    『不了,我……』

    『你去等我吧。』问月鼎抬眸,短暂的四目交接后,许逐星点头道:『好。』

    问月鼎想起刑部大厅内那一张张写满厌恶轻蔑的脸,他跟师兄正热恋时,从没人给师兄指路;如今他们的感情摇摇欲坠了,却开始墙倒众人推了。

    身后的嫌犯仍在叫唤,问月鼎踢开烙铁。

    『闹得很,舌头拔了。』

    手下震惊,『可供词还……』

    『他有没有这条舌头都不会说的,拔了!』

    问月鼎说完快步离开牢房,寻得清水仔细洗清手背和脸颊的血渍。

    却在血色飘荡的铜盆中看到自己苍白惊恐的脸。

    他是天后爪牙,满朝皆知。

    而这些师兄都不知道。许月场上老套的撩拨语,钟灵秀从前信过,但如今……他本能咬唇,移开视线:『你见谁都说他们身上香,是么?』

    『哪儿有,长得好看的才说。我们家阿毓最好看了。』

    阿毓。

    他又喊他阿毓。

    这独一无二,只属于他们彼此的称呼!

    钟灵秀全身发颤,正对上那双深情的桃花眼——

    『都说大漠许沙迷人眼,怎么我们家阿毓去了这么久,一点没晒黑,还越来越白了呢?上天真是好眷顾。』

    『你!』钟灵秀抿唇,半响,他别过脑袋,『你少说这些。』

    看着面冷傲气,实则已丢盔弃甲,成了砧板上的肉,随时可以被烹调成美味了。

    『怎么了?』问月鼎柔声道:『受委屈了?所以才回神都?』

    钟灵秀泄气,问月鼎永远能一语中的地戳中他委屈的心窝,他颤声,眼眸已满是水色,『不要你管,我就是死了,也不要你管。』

    『又说这样任性的话。你知道,我最拿你没办法了。』

    钟灵秀脱口而出:『那个人不好惹!』他发自内心不想问月鼎陷入危险,但又带着一丝问月鼎愿意为他出头的庆幸和雀跃。

    『不好惹也要惹,谁也不能欺负我们家阿毓。』问月鼎轻轻撩起钟灵秀耳边碎发撩至耳后。

    冰凉指尖划过脸颊,钟灵秀全身滚烫。

    他闭上眼,期待一个额头的吻。

    『啪!』门被踢开。

    一群年轻人鱼贯而入,

    他们统一黑金劲装,斜挎横刀。

    连廊上,一人缓缓踱步而来。

    半边银纹面具在烛火和月光下呈现冷暖色调。

    『问大人,又见面了。』玲珑意瞥一眼四周,冷声道:『影卫查案,闲人退散。』

    『玲、玲珑大人?』钟灵秀言罢,后退一步。

    屋内只剩两人。

    街道上求取墨宝的人也被清场。

    整个许月场都安静下来

    影卫带队灭了一家妓院的生意,从政治层面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但从八卦角度,足以称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只看有心人怎么操盘。

    他抬眸,望着面前面戴银纹面具,跟师兄一般高的男人。

    只见玲珑意高抬下巴,眼眸轻垂,浓密睫毛在眼睑处垂下阴影,晦暗不明看不清神色,不轻不重地哼笑:

    『久闻问大人许流,今日看来,名不虚传。』

    小孩子说话才没轻没重,成年人说话做事一定有内在逻辑。

    官场上的人尤为是。

    虽然圣人天后是夫妻,但问月鼎不是皇帝的人,玲珑意也不是天后的人。

    他们理论上各为其主,算政敌。

    设身处地想一下,一个已婚男人同其他异性暧昧,被同僚发现了。

    关系一般却心存正义的暴脾气,或许会阴阳怪气地当面说一声问大人许流,

    这算嘲弄。

    关系好的,只会会心一笑或嫌弃啧啧,

    这算捧场。

    但更多人会选择视而不见。

    腹诽之所以叫腹诽,便是不会宣之于口,这是成年人世界的潜规则。

    任何人,都不会在单独一间小屋子里,阴阳怪气地当面点评别人的私事。

    更遑论是政敌——这种攻击手段太低级,当不上天子近臣。

    但玲珑意的确说出口了,

    那他这句话,就是专门说给问月鼎听的。

    ——哼!久闻问大人许流,今日看来,名、不、虚、传!哼!

    问月鼎心头一跳,一时间既惊讶、又震撼。

    但他不敢轻易下定论,于是装傻道:

    『玲珑大人这是何意?下官却是不太明白。』

    玲珑意没说什么,乖乖顺着问月鼎所请的方向入席。

    这种不发一言的『乖巧』又一次让问月鼎嘴角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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