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叫凯因斯的雄虫决定去死: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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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就没离开过直播画面。

    在听到凯因斯报出星舰坐标时,卡利西尔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技术员:“等等,卡利西尔长官!”

    技术员急忙调出星域图。

    技术员:“现在出发,哪怕通过最近的虫洞跃迁,抵达目标星舰时也接近爆炸时间了。”

    技术员从听到坐标起就在模拟救援路线,做救援可行性分析。

    技术员:“长官您到了也没有救援空间啊!”

    这是一场有去无回的征程,军部从不鼓励无谓的牺牲。

    按照军部条例,救援可行性低于百分之十的救援,连星舰调配权限都不会被批准。

    技术员:“长官您——”

    伊达诺:“好了,别说了。”

    技术员惊诧地回头,看着向来谨慎的兰洽上尉对卡利西尔长官面色严肃地说到。

    伊达诺:“开快点过去,带他回来。”

    六年前,他拦下要去皇宫的卡利西尔致使他与雄主生死相隔,是伊达诺心中一直无法释怀的愧疚。

    伊达诺:“救援可行性报告我给你出,快去吧。”

    这一次无论如何,伊达诺都不会自以为是地将卡利西尔强留在遗憾与绝望中了。

    卡利西尔:“好。”

    阿舍尔:“卡利西尔长官我跟您一起去。”

    卡利西尔:“阿舍尔?!”

    此次救援艰险异常,没必要搭上更多的性命。

    阿舍尔:“您的精神海不稳定,如遇任何意外,我可以接替您完成救援任务。”

    从得知凯因斯雄子被绑架的那刻起,卡利西尔就隐隐有失控虫化的迹象了。

    他没有给自己注射修复剂,一刻不停地搜寻到现在,就是担心注射后僵化的片刻时间会耽误救援。

    年轻的军雌目光坚毅,闪烁着水光。

    阿舍尔:“六年前,我没能带那位阁下离开皇宫,这一次,不论如何我都会救他出来。”

    六年前,凯因斯雄子的“死亡”同样在阿舍尔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痛。

    今日,在看到直播画面中熟悉的面孔时,阿舍尔顾不得探究他如何脱险,当即下定决心,即便拼上性命也要救他回来。

    “卡利西尔长官,星舰准备完毕!”

    不远处,地勤组的喊声传来。

    卡利西尔深深看了阿舍尔一眼,没再多说,与阿舍尔一同登舰。

    漆黑的战舰全速起飞,冲破夜色。

    卡利西尔看着距离目标坐标越来越近的距离,握着操纵杆的指节发出脆响。

    这一次,再没什么能阻止他奔向凯因斯。

    这一次,他一定会保护好他的雄主。

    绝不失败。

    第53章 疯狂 子弹出膛。

    星舰内。

    倒计时不停跳动着。

    凯因斯:“军部救援已经在来的路上。”

    凯因斯给其他雄虫们松开了束缚, 用手边的衣物为他们进行简单的包扎。

    这些天凯因斯从终端中了解到不少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这是一个畸形失衡的世界。

    这个世界雌雄比例、地位、权益、职责分工相差悬殊。

    曾经,雌虫因精神海不稳定需依赖雄虫素过活,故尖锐的社会矛盾被隐藏在血泪之下。

    但在六年前, 一种叫做精神海修复剂的药剂问世,打破了延续千年的生存枷锁。

    雌虫们终于不必跪着求生, 但站起来的代价, 是将积压的仇恨也一同释放。

    这些年来,不乏有偏激者宣扬仇恨,策划血腥复仇,引发了诸多针对雄虫的暴力事件,尤其是药剂刚问世那段时间, 矛盾异常激烈。

    看似更加自由的社会实则蕴藏着诸多不稳定因素, 需要漫长的岁月去调和、去矫正。

    而在雌雄关系敏感的当下,任何一个恶性事件都可能成为导火索。

    那只叫赛拉斯的雌虫明显对雄虫厌恶至极, 他想要的绝不是简单的复仇。

    他在这些雄虫身上制造了骇人的伤口,却又保留了他们绝望哭嚎的体力。

    他精心设计了这场虐杀直播,要用血淋淋的画面点燃整个社会的火药桶。

    当第一个观众开始叫好时,暴力的瘟疫就会顺着网络蔓延至帝国的每一个角落。

    这对当下来之不易的和平生活,将会造成巨大的冲击。

    这才是塞拉斯真正的目的。

    凯因斯:“救援很快就到, 再坚持一下。”

    尽管凯因斯已尽力安抚雄虫们的情绪, 但娇贵的雄虫对当下的境遇显然难以忍受。

    哭喊、呼救声不停, 更有甚者精神失常地撕扯起自己的伤口。

    雄虫:“不会的, 他们不会来救我们的, 他们恨我们,他们恨我们……”

    凯因斯按住他自残的手掌,撕下衣角为他包扎。

    凯因斯:“你也知道你招虫恨啊。”

    凯因斯动作熟练地将伤口一圈圈缠于布料之下。

    凯因斯:“那以后就少做些招虫恨的事。”

    凯因斯的话让雄虫一愣,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 像是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雄虫:“我,我只是在行使雄虫的权力……”

    凯因斯:“是啊,雄虫至高无上的权力,是以侵占雌虫权力为基础的,你要是继续行使这样的‘雄虫权利’,你还是会这样招虫恨啊。”

    凯因斯的话似乎触及到认知的盲区,雄虫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即像是被激怒一般,突然大喊起来。

    雄虫:“区区雌虫!区区雌虫!他们怎么敢恨我!他们怎么能恨我!”

    凯因斯面色依旧平静,紧了紧手下的布料,轻微的疼痛让精神异常的雄虫稍稍清醒。

    凯因斯:“他们不光能恨你,也能杀你,还能救你。”

    凯因斯:“他们有喜怒哀乐,有爱恨嗔痴,他们就是一面镜子,你如何对待他们,他们就会如何对待你。”

    凯因斯:“因为他们和你一样,都是虫。”

    雄虫:“和我一样?怎么会和我一样?我是雄虫,是雄虫啊……”

    雄虫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

    凯因斯知道,哪怕是最傲慢、最愚钝的雄虫,在这六年的社会剧变中,都不可能毫无触动。

    因为生物是环境的产物。

    环境在变。

    曾经骄纵、偏袒他们的土壤已然不再,而在这片残酷却本该如此的土地上,他们要想生存下去,必须做出改变。

    不论愿意与否。

    舰内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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