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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风岩双神摸鱼记[原神]》 70-80(第2/16页)
酒杯,若有所思。
分明初冬之季,为何空气中如此灼热?
良久,他捧着少年微醉的脸,说:“玩够了,就跟我回去吧。”
“嗯。”温迪闭上了眼。
摩拉克斯微微一怔。
没有灼热的目光与呼吸,闭合双眼的少年给他的感觉很安详。
他用手指轻抚过有些婴儿肥的微红脸颊,感觉到其间的顺滑柔软,温热细腻,而后便将少年抱在怀里,起身走了。
走到一半,躺着的温迪突然睁开了眼,回过头望着弟子们说:“我说过,跟我修仙就可以见到岩王爷,大家看是真的吧?”
众弟子高呼:“苹果真君仙灵!岩王爷保佑!诶嘿诶嘿!”
帝君听着这个奇怪的口号,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这苹果派,是请了一堆滑稽小丑吗?”
“诶嘿。”
*
摩拉克斯走在路上,望着绝云间的风景,感叹道:“这一路风景甚佳。往年经历战事时,我并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温迪问:“算好吗?”
“当然,你带来了欢笑。尽管有时候……会有出乎意料的闹剧,整体上还是欢乐的。”帝君补充说,“不过,你若少一些玩闹,我想会更轻松一点。”
温迪抬眸问:“比如?”
摩拉克斯沉默。
温迪却说:“你也可以——如果你轻抚我的头顶,如果你将我拥入怀里,如果你揽住我的腰——这样的动作传达的感情与心意,会影响一个人的情绪,当然……我并非不解风情,怎么会捣乱呢?”
摩拉克斯听到这话,不由有些怀疑,难道这样就可以让对方安静下来吗?
“当然,你可以更近一些,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轻柔的声音带着鼓励的语气,仿佛蛊惑一般。
这种做法是摩拉克斯以往从来未想过的,但秉承着力学笃行的心态,他尝试性地轻抚过诗人的头顶。
发丝很柔软。
温迪望着他,翠色眼底是温柔的笑意,似乎轻易使人沦陷其中。
霎时间,摩拉克斯停住了动作,说:“可是现在……”
“怎么了,你心跳好快?”
“……”
温迪仿佛看出他的想法,说:“不要放下。”
摩拉克斯沉默不语。
这显然是一次并不成功的尝试,只到第一步就停止了。
但这也并非完全失败的尝试,因为温迪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一路安静地回到了洞天。
*
洞天内古典璃月式样的建筑上挂满了色彩缤纷的气球,旁边彩旗和气球飘扬,气氛一派祥和。
摩拉克斯踏入房间,将温迪放下,从花瓶里拿过来一束塞西莉亚花。
温迪眼神一亮,双手接了过来。
纯白色花朵如此清丽,带着异邦的风的气息。
温迪若有所思,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卖艺?”
摩拉克斯反问:“你就不能做点正事吗?”
温迪反驳说:“我是个吟游诗人,这可是我本职工作。”
摩拉克斯不太赞同:“这不符合规定。”
温迪问:“你觉得影响璃月市容?”
摩拉克斯心想那当然有损格调,但是面对着诗人的脸,却有些难以启齿。
温迪缓声说:“一开始你还过来捧场,怎么——岩王帝君日理万机抽不出时间来看我的演出,所以也不想别人看吗?”
摩拉克斯断然否认:“怎么可能?”
温迪摇了摇头,叹气:“没想到你自称不是专横独断的神,却怀揣这样的私心。”
摩拉克斯垂眸,认真反省,真的会有这样的念头吗?
温迪宣布:“那我明天就去外面卖艺。”
摩拉克斯被挤兑得不知如何是好,思索了半晌,说:“这般美妙的音乐应当传播尘世,但你若在璃月街头演奏,还需要一个户籍。”
温迪转身找来纸笔,当场写了一个蒙德户籍文书出来。
摩拉克斯看着纸上潦草的笔记,半晌说:“阁下把和我作对的心思放在治国上,蒙德还能更强盛。”
“什么叫作对呢?我很尊重你的做法。”
摩拉克斯无言以对,这文书虽然很潦草,那的确是风神写的。
温迪轻声一笑,忽然靠近他,低声说:“你看,对花也一样。哎,我真是没办法,还是为你弹奏一曲吧!”
摩拉克斯愈发觉得温迪颠倒是非,但见诗人摆出小竖琴认真演奏的模样,还是坐下来倾听。
这是一首曲调和缓的安眠曲。
诗人轻声吟诵:
『起舞吧,美丽的金龙。
为我飞向高山,采撷花粉。
起舞吧,美丽的金龙。
为我飞向夜空,摘下星辰。
起舞吧,美丽的金龙。
为我飞向宝殿,献上奇珍。』
摩拉克斯听了半晌,认真地说出一句:“我不会起舞。”
此身曾为庇护而战,但对于取悦他人的娱乐,确实一窍不通。
温迪轻声说:“舞蹈是脚步的诗歌。那是龙飞翔起来的姿态,也是你的一举一动,都是再自然优雅不过的舞姿。”
“……巧言令色。”
“诶嘿。”
“天色不早了,还是休息吧。”
第72章 七神酒会
“温迪, 起床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有些迷人的低哑味道,语调温和, 分明很好听。
但这内容一点也不好听。
温迪一把将被子拉过来捂住脑袋,不高兴地嘟囔:“不是叫我回来陪我玩吗?就算你要工作,也别来打扰我。”
摩拉克斯无奈地站在床畔,伸出了手,在被子上停顿片刻,高声说:“我请了客人。”
“……”
“以你的名义,邀请七神为你献上美酒。”
温迪听到这意料之外的话, 赶紧揭开被子的一角, 半睁开疑惑的眼, 问:“你昨天怎么不说?”
摩拉克斯沉默,昨天其实他也有意提起,然而大概被诗人突如其来的演奏忘记了。
温迪不解地问:“而且——什么叫以我的名义?”
摩拉克斯淡淡反问:“这不是你自己的要求吗?”
“我的要求?”
温迪纳闷地想,当时他的确说过想要喝酒, 但是怎么说——他写的都只是一封不正式的普通书信吧?
以普遍理性而论,摩拉克斯应该另外起草正式的邀请函, 最多把他的书信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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