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月光[带球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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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拒绝:“不吃了,待会儿吃饭。”

    说完他先走前面。

    剩两个人在身后腻歪。

    “怎么忽然想去南极看极光?”沈廷屹问她。

    “就是想跟喜欢的人去看一次。”喻梨笑笑说。

    “那等我排好假期,不用非要哥请客。”

    喻梨:“我也是开玩笑的。等我们假期都合适的时候吧。”

    “行。”

    沈砚走在最前面,喻梨说‘想跟喜欢的人去看一次’的时候,他手指不自觉捏紧,分不清楚是身体还是心脏传来的抽搐感。

    下午,阳光晒得人软绵绵的,各自去睡了会儿午觉。

    喻梨跟沈廷屹入住了一间套房,分大小床那种。

    喻梨是被沈清吵醒的,沈清说她睡了一下午,没见过这么能睡的人,廷屹早跟阿砚他们玩牌去了。

    工人运了一些适宜栽种的树苗过来,附近有些空地要补栽。

    她想带佑佑去挑几棵种在四合院里,等她有一天万一离开佑佑,世界上也至少有棵树能替孩子遮风挡雨。

    对了,你记得我们家里那颗樱桃吗,是我奶奶种的,每次一看到树,就想起奶奶呢。

    树的生命可比人的生命长久多了。

    沈清一路叽叽喳喳跟她说话,一路跟她感慨。

    喻梨忽然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沈清让她也挑的时候,她就挑了一棵槐树树苗。

    “师傅庭院里也有一颗,每年槐花开的时候,师傅说总想起师娘。”

    两个人选好树,一下午在玩牌的三个男人过来了,看他们手里拿着树苗,许志恒便问了一句。

    沈清说了理由,提议:“不然我们各自种一棵,很多年后再来看,不觉得挺有意思么?”

    许志恒看了呆萌的儿子一眼,点头同意。

    沈廷屹接过喻梨手上的树苗:“我跟喻梨种一棵就好,不然院子里也种不下。”

    沈清想了想说:“倒也是。那我们种一棵,廷屹跟喻梨一颗,阿砚你也挑一棵,三棵树刚刚好,就是你那棵有点独啊,也不知道缺了爱的供养能不能长好。”沈清总拿弟弟的单身开刷。

    沈砚都不稀罕搭理她。

    连许志恒也忍不乐:“你姐说话有时候土土的,还爱的供养。”

    沈廷屹跟喻梨都强忍笑,最后还是憋不住,破功,笑得眉眼弯弯。

    沈砚拗不过沈清,还是得勤勤恳恳种一棵。

    沈廷屹铲土,喻梨戴着手套,将树苗埋进坑里,两个人协同合作。

    喻梨选的槐树,沈清就说:“槐树生长周期很慢啊。”

    喻梨看一眼种好的树苗:“没关系,我可以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可以,总有长大的一天。”

    沈清笑:“小梨子有时候是挺固执的。”

    沈砚的树苗种在对面,正在埋土,闻言看了一眼说话的喻梨。

    她面容恬静,隐约有落日的霞光落在她脸庞上,有种岁月静好的美。

    “我陪你等。”沈廷屹握住喻梨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啧啧……”沈清有些受不了。

    沈砚收回目光。

    最后大家把树种好,沈清还带着许佑给每棵树立了一个小木牌。

    木牌得也很有意思,自己家和喻梨那颗都是心型的,写上大家的名字。

    只有沈砚那棵立成规规矩矩的正方形,写着‘舅舅’两个字。

    许佑是懂怎么扎心的,颠颠地跑去抱住舅舅的腿,口齿不清:“舅舅,妈妈说没人爱你,佑佑爱你。”

    许志恒脸上笑出皱纹,搂着老婆的腰肢:“你儿子真棒。”

    下午睡太多,喻梨晚上有些睡不着。

    沈清他们去泡温泉,喻梨不大想泡,处理了会儿公司的事。

    最近公司黄了好几个项目,项目组的同事都有点丧。

    喻梨是老板,除了要跟大家一起总结失败经验,拿出更好的方案外,还要给同事们加油打气,当好定心丸。

    但她其实也有点丧,合作的两三家公司忽然的就说不续约了,让人摸不着头脑。

    山里蚊子特别多。

    尽管屋里已经用了驱蚊设备,但喻梨大约血型特殊,手臂上还有腿上还是咬出几个红肿的包。

    越抓越痒。

    她找了找,没找到房间里有驱蚊水。

    想去问问礼宾部有没有。

    她刚要走到庭院中央。

    听见沈砚跟沈廷屹坐在矮几上喝茶聊天。

    “哥知道我为什么要带喻梨来吗?”沈廷屹接过沈砚递来的紫砂壶杯。

    “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行。”沈砚抿了一口热腾腾的大红袍,脸色一如既往的沉稳。

    沈廷屹说:“因为担心哥继续为难她,所以特地想跟哥说,想得到哥的支持跟祝福。”

    沈砚觉得嘴里的茶水有点苦,但还是替自己续了一杯:“我说过,你们不合适。”

    “其实对哥是觉得抱歉的,无论是因为沈家跟喻家的过节,还是以前喻梨是哥喜欢的人。”沈廷屹目光平和,“但是还是自私的,需要哥的支持、同意,因为很在乎你的想法。”

    “我说不同意你会放弃吗?”沈砚替他续杯。

    “不会,但心里会觉得不安,难过。”

    沈砚倒茶的手指微顿,他脸上表情很淡,对沈廷屹的态度却永远温和。

    “这么喜欢?”抬眼,沈砚看着面前清隽俊朗的弟弟,目光复杂。

    沈廷屹点头,神色坦然:“喜欢到忍不住跟哥抢,我好想从来没跟哥争过什么吧。”

    沈砚眸光微动。

    沈清将沈廷屹当亲弟弟。

    沈砚也从来将沈廷屹当亲弟弟。

    这个弟弟打小身体不好,用沈大太太的话来说,跟只猫似的,吃得也少,从出生开始,就大病小病不断,二伯母为了这个儿子,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二叔为了他,一个不信佛的人后来信了佛,希望小小的沈廷屹能活下来。

    就是这么瘦弱的药罐子似的沈廷屹,小时候,可以在他挨沈誉打的时候,挡在他面前,说‘别打我哥,要揍你揍我’这种话,也一直追在他屁股后面,说‘哥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当个跟屁虫,就连他被罚跪,也要坚持跟他跪在一起。

    沈砚目光垂落,想起白天喻梨的‘我会赢,如果赌注是沈廷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赢。’时的眼神,两个人倒是都十分坚定。

    衬得他像个坏人!

    他喉头滚了滚。

    良久,平淡挤出三个字:“知道了。”

    喻梨紧绷着身体靠在墙边偷听,听到这三个字,浑身仿佛卸了力,手掌心被指甲都掐红了。

    她跟沈廷屹都明白,沈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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