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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伪月光[带球跑]》 30-40(第11/17页)
名义来教训我跟沈廷屹分手吗?做不到就给我使绊子,沈砚,你不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很恶心么?”
喻梨带着酒意的脸颊,很快被他手掌握住,沈砚素来平稳无波的眸色里沁出几分怒火:“我给你使绊子?”
喻梨下巴被他握着,但目光丝毫不闪躲,染了几分醉意的眸色里迸射出愤怒的小火花:“如果不是你背后搞小动作,为难我们公司的合作方,我需要出来拉生意,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么?”
她一口气说一长串,憋得脸色涨红,像条气鼓鼓的金鱼,简直要像喘不过气似的,沈砚放开她。
一放开,喻梨终于可以大口呼吸,但仍然忍不住,恶狠狠瞪住他。
“不是我。”沈砚抽出纸巾,擦拭手指上沾染她唇上的橘色口脂。
但,也只是这三个字,沈砚不欲多解释,抽出纸巾扔给她:“你口脂花了。”
喻梨将口脂彻底擦掉,得到这样的答案,便不欲跟她纠缠,看一眼窗外繁华街景:“我要下车。放我下车。”
“喻梨,你跟廷屹的事我不会再管,但希望你至少对他做到基础的坦诚,我们之间发生”
“不要说下去!”喻梨偏头看他,茶色瞳孔冰冷、痛苦、厌恶,仿佛他再多提一个字,她都能吐出来,但看他的眼神又那样冷静,甚至带了一丝祈求,“求你不要往下说,放我下去。”
沈砚被她神色刺痛,手指无意识握了握,喉结滑动,半响,冷声道:“龚叔,靠边停。”
车内开了挡板,龚叔看不到两个人发生什么,找了安全路口停下。
喻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推门下车。
黑色库里南平稳划走。
沈砚透过后视镜,看她踩着高跟鞋,拧着包包,站在五月的夜风里。
风把她发丝扶乱,她在街头待待站立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那样灰败,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反方向走,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沈砚胸口,划过某种陌生的
刺痛
喻梨在街头垂着脑袋站立了一会儿,才往回走。
如果不是沈砚,那唯一的人就只剩下沈二太太。
她觉得脑子好乱,想吹吹冷风,好像这样才能把自己吹醒似的。
小尤帮忙找的代驾给她打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问是否需要等待她。
喻梨判断了一会儿距离,跟对方说自己马上到,随即在马路上随手拦截了一辆出租车。
回去时,正巧在车库碰到因为加班同样晚归的沈廷屹。
“喝酒了?”沈廷屹微微皱眉看她。
喻梨点头。
看她精神有些垂头丧气,他没有出口责怪她,只是试探问道:“是一些必须要喝酒的场合?”
“是一些必须要喝酒的场合。”她确定道,语气也是低落的,“但是效果也不尽如人意。”
沈廷屹朝她张开怀抱,俊脸温柔和煦,无限包容道:“那要不要抱一下。”
喻梨望着他,忽然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治愈,原来沈廷屹只要朝她笑一笑,然后张开怀抱就是治愈啊。
她胸口一下子暖呼呼的,几步走过去,埋进他怀里,搂住他腰肢,嗅着他身上干净的,隐约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沈廷屹,你身上好香啊。”
沈廷屹把下巴搁在她肩窝:“你身上没那么香,有酒味,但抱起来很舒服,我今天也遇到不开心的事,我们抱一抱,一起忘记吧。”
“什么不开心的事?”喻梨有点好奇地抬头望他。
“那个孩子肝脏是匹配的,但是她比另一个排队的人,要晚一个名额,所以这次的□□,她轮不上。”沈廷屹叹口气。
这种事,喻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说:“你已经尽力了,尽力跟她争取了能争取的一切。你是非常棒的医生,沈廷屹。”
沈廷屹微笑:“嗯。”
喻梨想了想忽然问:“周末你有安排吗?”
“周六上午轮到我值班,下午和整个周天的时间都给你。”
“好。”喻梨绽开笑容,她想,就是这周,她一定、一定不能再拖,一定要跟沈廷屹全部坦白。
他做什么样的决定她都可以接受,她做的错事,自己承担,什么样的苦果,她都可以咽。
只是现在,只是现在,让她再贪恋一点他身上的温暖,好让她有力气,面对接下来的所有风暴。
周五那天早晨。
喻梨记得是非常平凡的一个早上,公司好几个项目停转,她一下子清闲下来,不用像往常一样需要往公司或者活动现场赶,仿佛被人拍扁就拍扁,大不了休息一下。
她早上起来有尝试自己做三明治,送了一份上去给正要出门的沈廷屹。
沈廷屹有些诧异,但只咬了一口,就夸赞她做得非常好吃,口感不错。
喻梨就臭屁:“我也会做一点简餐,以后有空可以经常给你做。”好像迫不及待要向他展示自己优点。
沈廷屹摸摸她柔软的头发:“好。谢谢。”
等他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时,她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侧脸:“上班愉快,沈廷屹。”
于是那一个早晨沈廷屹嘴角的笑容似乎都没有阖上过,心情非常愉快地彼此在停车场开了自己的车,往上班的不同地点走。
城市八点半的阳光已经好得不像话。
喻梨到公司以后,开了个周会。
项目组的同事忧心忡忡地汇报最近失去的合作项目,再这样下去,大家只能一起喝西北风。
喻梨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因此并没有就这个话题深究,只是让销售部,对接一下别的市场,实在不行,可以暂时接一些小型项目,不一定非要瞄准大公司。
她语气平淡,部门几个老人都觉得奇怪,明明以前,最在乎业绩的就是喻姐,公司一旦缺项目,她都用各种手段逼另一位老板,陆哲,用喻梨当初的话来说:“哪怕你去卖身呢,陆哲,这个项目你必须给我牵线!”
但面对这次的猛然下滑的业绩,她表现得却异常平静。
下午,喻梨接到陌生电话。
沈二太太这次约的地方是胡同巷子里的一处茶楼,地方隐秘,极为难找,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内有乾坤,五月里,庭院内花木扶疏,看得出匠心独运,有专人搭理,楼梯随意摆放的古董价值不菲,装修方面,看得出花了极大手笔。
喻梨走进二楼包厢时,沈二太太依然用圆润和气的一张脸跟她说话,请她入座。
喻梨便坐在她旁边的梨花木椅上。
“你现在比我想象的沉得住气。”沈二太太抿了口茶说。
喻梨没搭腔,目光落在自己膝盖上,她今天穿一条黑色小西裤,上半身是白色雪纺衬衫,戴了一对澳白珍珠耳环,皮肤非常白,褪去平日的张扬跳脱,居然意外显出几分娴静温婉。
见她不吱声,沈二太太也不气恼,放下茶杯:“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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