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月光[带球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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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梦死的富豪生活,跑我这儿陪我这个遭老头子,我能比得上花花世界里那些漂亮小妞啊。

    但今日周远开门看见他,脸色古怪。

    沈砚拂了拂身上落絮,桃花眼眼尾上挑,拧着礼盒抬腿进门:“您什么表情,带了您爱喝的茶叶,金屋藏娇啊,不欢迎我?”不客气地院里走。

    刚走几步,听到一道清脆女声:“看,我那个时候就这么点儿高,你也差不多,可你现在都比我高一个头了,我才到你肩膀。”

    喻梨穿着很休闲,马卡龙色系的针织衫长袖外套,配一条白色小裙子,栗色卷发松软的散在肩头,发丝间别了一支水晶发夹,衬得脸很小,五官精致,从袖口里露出的一截手掌白皙,正惦着脚在沈廷屹肩膀上比划。

    两个人站在曾经师娘替他们量身高的木门边比划,沈廷屹好脾气的任喻梨在他肩膀和发丝上摸来摸去。

    直到注意到门口提着礼盒的沈砚。

    沈廷屹忽然抓住喻梨的手,叫了一声:“哥。”

    喻梨背对的姿势,闻言下意识转身望过去,沈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庭院那棵槐树下,黑色提花衬衫,西装裤,裤缝严丝合缝,不见一丝褶皱,身形颀长,肩宽腰窄,表情淡漠到锋利。

    第27章 第27章沈砚眸色淡淡地说:“是……

    还是周远打破尴尬:“算你们都孝顺,还记得今天是你们师娘的忌日。”

    沈廷屹便牵着喻梨的手问:“哥也是来看师傅的?”

    沈砚颔首,目光落在男女那双交扣的手上。

    周远说:“得,你们运气好,我昨儿刚吊的汤,今儿吃佛跳墙,你师娘的最爱。”

    “我来打下手。”喻梨果断选择跟上周远。

    庭院里便只剩下沈廷屹跟沈砚。

    “哥带的什么茶?”沈廷屹看到他礼盒。

    “太平猴魁,周远爱喝,我倒觉得味道一般。”十几万一斤的茶叶被他随手将茶叶搁置在旁边石桌上。

    沈廷屹笑了:“哥连茶叶都跟我选的一样。”

    沈砚眸色淡淡地说:“是你选的和我一样。”

    沈廷屹有些意外。

    沈砚似乎察觉自己失态,清咳一声:“来一盘?”

    “上次没下完的那一局?”沈廷屹提议。

    沈砚应好,他对周远这儿熟稔,自顾去翻周远的棋盘。

    他俩记性都好,很快复原上次没下完的棋局。

    周远喜静,不爱用人。

    槐园除了偶尔有人来打扫,大部分时间,周远一个人收拾。

    他现在也教学生,但是去棋院教人,不让领家里。

    喻梨一边摘菜,一边问他为什么。

    “就你们三兔崽子还不够我操心的,可再别来人了,把你们的看到大已经够折腾我的了。”周远处理鲍鱼,忧心忡忡道。

    喻梨笑:“您操心什么了?”

    “操心你这颗傻白菜有没有被人拱错。”

    喻梨:“……”

    “没有拱错。”想了想,她脸红道。

    “哟!”周远刀法利落,“小梨子也会害羞啊?”

    喻梨就摸摸自己的脸,确实有点烫,笑眯眯:“肯定是因为太开心。”

    周远下刀:“不害臊。”

    喻梨不置可否。

    “你师娘就喜欢你这点,说小梨子什么心思都写脸上,一眼让看透,傻是傻了点儿,是个有福的。”

    “我师娘眼光就是好。”喻梨傻乎乎扬起笑脸。

    周远看一眼她,不知道想到什么,隐约叹口气:“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着,但你师娘说了,把你当女儿,你要是真跟沈二定下来,你师娘给你备了一份嫁妆。”

    喻梨顿时兴致勃勃,脑袋凑过去:“光我有嫁妆,沈廷屹没有?我们俩是不是得两份儿,不然师娘多厚此薄彼啊,您都给我得了。”

    把周远气笑:“我说廷屹怎么找了你这么一鬼灵精,以后准得是个妻管严。”

    喻梨笑嘻嘻:“借您吉言,以后我管钱。”

    周远受不了她:“滚滚滚,别这儿挡我事儿。我看廷屹以后得被你欺负死。”

    喻梨就哼唧,一本正经:“才不,我会对他很好的,特别好。”

    周远看她幸福到冒小泡泡的模样,想起以前小姑娘黏在沈砚身边的样子,有点唏嘘,但人总会长大,感情的事也从来没有先来后到,她跟廷屹在一起,两个人开心最重要。

    佛跳墙最耗功夫,虽然汤早就吊好,后面的工序也足足要两个多小时。

    沈砚跟沈廷屹的棋也下了两个多小时。

    周远把老婆留下的东西交给喻梨,一只金手镯:“你师娘节俭,也不是多贵重,让你留个念想。”

    喻梨笑得牙不见牙:“我会好好珍惜的。廷屹的呢?”

    周远真是要被他气死,指着那一堆宝贝:“你师娘没交代,有喜欢的自己挑。”

    喻梨一点不客气地开始研究哪个更值钱。

    周远被他气笑,觉得这姑娘乐天派,成天傻乐呵,挺好,抬脚去庭院看沈砚跟沈廷屹下棋。

    “哟,你俩今儿不讲兄友弟恭那套,杀挺狠呐。”周远剥南瓜子,看一眼棋局就明白了大概,心里纳罕。

    沈廷屹落后半子,但穷追不舍。

    沈砚占优势,丝毫没有相让的意思,一盘棋下得跌宕起伏,越到后面越是惊心动魄,周远难得看得目不转睛,跟着两方走,心里快速的计算彼此的优势。

    最终,沈廷屹再下落不下白子,有点泄气地将手上白子丢回棋盘:“我输了。”

    喻梨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他旁边的,安慰道:“没关系,师娘说过,输赢不重要,做人开心最重要。”

    沈廷屹偏头看她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捏她鼻尖:“那是师娘安慰你这个臭棋篓子。”

    “我觉得是实惠最重要,比如你虽然输棋,我还是给你收刮了礼物。”喻梨眼睛亮晶晶。

    沈廷屹好奇:“什么礼物。”

    喻梨神秘兮兮:“待会儿给你看。”

    沈廷屹微笑,仿佛刚才跟沈砚厮杀的心都定了大半,因为喻梨的态度,输赢果真变得并不那么重要。

    沈砚全程坐对面,面容恬淡沉静,将周远的宝贝棋子一颗一颗收回精致的棋盒里,已经玉化的冰透砗磲棋子圆润光滑,沈砚却捏得很用力,偏这玩意儿越用力,越滑不溜啾的,噼里啪啦落入旗盒里。

    周远一句“开饭”,几个人纷纷忙碌起来,摆桌子。

    一顿饭吃得倒也热闹,大部分时间是周远说话,他一喝酒话就多,提起他们小时候,又提起早逝的老婆,越提越伤感……

    几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安慰,最后周远自己把自己喝多了,沈砚跟沈廷屹把他搀扶到卧室,周远抓住沈砚的手醉醺醺地说:“阿砚,你跟小梨子要好好的,你师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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