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乱臣贼子恋爱后: 【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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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先见苏沢那一双美目看向门口位置,林珏气呼呼地顺着他目光看去,一边骂道:“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便对上了江清淮关切的目光。

    林珏立刻尴尬地躲开他目光,跪地行礼:“陛下……万安。”

    “这么难伺候?”江清淮抬手让他起来,笑眯眯看向苏沢,“将军还是心太软,嘴堵上有什么用,把舌头割了才一劳永逸。”

    他上前两步,从一个暗卫腰间抽出短刃,发觉是鹿泽,还同他笑了笑:“许久不见啊,你怎么调来做暗卫了?”

    “能护陛下周全,是臣之大幸。”没想到皇帝还记得他一个无名小卒,鹿泽受宠若惊地跪倒在地,说话都有些结巴。

    江清淮拍拍他肩膀,示意他起来:“这段时间辛苦你们。”

    这就是简单嘉奖一下手下而已,苏沢却阴阳怪气道:“陛下也同犒劳裴牧那般犒劳手下人吗?”

    江清淮嫌恶地看向苏沢,属实不明白:“你这般持之以恒地挑衅我,对自己到底有何好处?”

    “好处?”苏沢晃了晃脑袋,面上流露出一种近乎于天真的迷茫,“你那般持之以恒地对裴牧好,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又一个。

    江清淮心下忽而生出一股无名火来。

    “你嫉妒他,是不是?”江清淮强忍下不耐烦,问,“嫉妒他大仇得报,全凭自己,嫉妒他有人爱,甚至……嫉妒他有人恨。”

    “而你,不管做出什么荒唐事来,好像只是他的陪衬,无人在意,无人在意,无人在意……”

    他将那句话重复了三遍,果真瞧见苏沢面上露出一丝厌恶的崩溃:“你闭嘴!”

    “所以你穿女装,特立独行,标新立异,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苏有道,甚至其他人的关心。”

    江清淮抬起他下巴,看他将脸刮得干干净净,冷哼道:“你得偿所愿了吗?谁在乎你穿没穿女装,谁在乎你招摇过市,人人喊打?”

    “没人。”

    “不用割他的舌头了,把他和苏有道关一起,让我看看这两只困兽,谁能活到最后。”江清淮吩咐完,又当着苏沢的面说,“去信给叶从南,请他明日来时捎带上小五和裴哲大哥。”

    说罢,他又戏谑地看向苏沢,毫不客气道:“他就是比你幸福,怎样呢?”

    “不但如此,等他恢复记忆,我会用举国之财娶他,作我大秦第一男君,封将军,授侯爵,封地却不会选你们那无良田、无江海、无甚可取之处的琴召。”

    他拍拍苏沢的脸:“那么破那么小的地方,你复辟了又如何?不被我大秦拿下,迟早也要被周边国家拿下。”

    江清淮转身朝外走去,复又吩咐道:“把朕的原话带给你爹,我不会杀他,也不会杀你们任何人,你们都得好好看着,看着我和裴牧,如何长长久久下去。”

    *

    依次见过几人,江清淮几乎筋疲力竭,甚至也没再寻裴牧,直接上床休息。

    RMB却忍不住夸他:“宿主,你真不愧是看过心理医生的人,潜移默化下,连攻心都会了。”

    “什么攻心?”江清淮闭着眼睛,稀里糊涂地回话。

    “你跟那群人聊天,说的那些话,不就是因为知道裴牧在不远处偷听吗?”RMB夸耀道,“这个办法很好,不单帮裴牧看清了那群人的真面目,也给你自己上足了印象分。”

    “就算裴牧没办法恢复记忆,你们也完全可以重新开始嘛。”

    “他不能不恢复记忆。”江清淮猛然起身,人都精神了不少,“而且他在不远处偷听,你他妈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还说要割了苏沢的舌头,这么恶毒的话,裴牧肯定不喜欢啊。”

    “还有封官加爵这些,裴牧肯定也会反感,他又不是那种为权势折腰的人……”

    “他现在在哪啊?”江清淮有些慌神,“我现在就得去找他解释清楚。”

    “现在在哪?”RMB顿了顿,将锚点定位投屏到江清淮眼前,才说:

    “在你门口。”

    江清淮不由一愣。

    而后他紧了紧衣服,小跑到门前将门拉开,却先被风吹了满脸冷霜。

    他狠狠打了个抖嗦,抬眸见裴牧静静立在门前。

    云边满出一场大雪,无声无息地来。

    裴牧立在风雪中,睫毛挂着一缕新雪,同样无声无息。

    但瞧见江清淮猛然推门,他却惊慌失措地朝后退了半步,抖落一身的雪,撒腿就跑。

    江清淮急得跟他跑出屋来,赤着脚站在地上,被雪冻得闷哼一声,脚下一软,竟是直接摔进软雪中。

    他一时站不起身,眼见裴牧越跑越远,只得连忙喊他:“裴牧,你别走,别走!”

    他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哭腔。

    裴牧已然到了院门口,听见身后人哀哀戚戚,到底还是回头看去。

    见他摔在门前一片雪中,几与那初雪融为一体,眉头似颦还休,哀哀看他,眼尾泛红,似落梅般美艳,心下不由一动。

    见他停住脚步,江清淮大喜过望,心慌意乱要朝他来。

    裴牧却先赶上前,一把将江清淮捞了起来,他声音带着几分恼怒,责备的语气很凶:“怎么不穿鞋?”

    江清淮靠在他怀中,却傻傻笑了一声。

    “笑什么?”原本羞恼于被江清淮发现,此刻只觉得江清淮莫名其妙。

    不过想起江清淮老喜欢挂在嘴边的“失忆”,裴牧这次倒是明白了些许:“又跟我失忆有关?”

    “你怎么知道?”

    江清淮伸手抱住他脖子,见裴牧只是微微蹙眉,并不生气,进而得寸进尺地朝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瞎编乱造道:“我们刚认识那会,夜里睡在一起,你也责备过我下床不穿鞋,你那天生好大的气,在床头一个劲儿擦剑,说我若是再不听话,就把我的脚砍下来。”

    裴牧抱着他走到床边,听他这般说,原要放他下来的动作一顿,蹙起眉头反驳:“我并不是那般凶残的人。”

    “确实。”江清淮跟着点头,抱着他的手缠得更紧,“你放完狠话,连带着就说——”

    江清淮沉下声音,学裴牧说话的调:“若以后再犯这种错误,提前认错来亲我一口才算完。”

    裴牧越发不信,也不与他争辩,将他放到床上,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江清淮勾住衣领。

    “你还说,若亲了一口不顶大用……”

    江清淮拽着裴牧衣领口,坏兮兮地凑上去,“就得以身抵债……同你共赴云雨。”

    “骗人。”裴牧当然不信,却还是顺着江清淮的力道压在他身上,看某人十分自觉地脱干扒净,喉结微微一滚,“你确定要跟我……”

    “我可不会怜香惜玉,若是疼了重了,你哭我也是不顾的。”他嗓音发哑,看着一片玉体横陈,只想起屋外漫天的雪。

    “一直都是这么来的。”

    裴牧床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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