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乱臣贼子恋爱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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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得力的系统。”

    “哎呀……”RMB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宿主你突然这样,我还有点不习惯呢。”

    “那你能告诉我,裴牧在哪里吗?”江清淮继续柔声问。

    “那天晚上你被打成刺猬,裴牧却不死心,背着你去找医馆,他强行调用轻功,好险才逃过一劫,但还是受了很重的内伤,现在在隔壁房间昏迷。”

    “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死死抱着你,你身上的箭戳他肉里都不撒手……还费了神医老大劲儿呢。”

    江清淮听罢沉默了片刻,才接着问:“那你说的神医去哪里了?”

    “给你们治好,就回去了呗。”RMB又交代道,“你先别急着去看裴牧,有件事我们得事先说好。”

    “你身上的伤一下子全治好了,但裴牧不是,他是这个世界的人,伤好得太快肯定会起疑心,保险起见还是放慢治疗进度。”

    “但你身上的伤一下好了,也会让他起疑心,所以,你一会见到他,不要承认昨晚发生的事情,就说你压根没受过伤,知道了吗?”

    “行。”江清淮满口答应,鞋都顾不上穿,就往隔壁房间跑,但是到了门口,却又有些不敢进去。

    他现在突然想起昨晚看到裴牧的样子,又不确定地问RMB:“他真的没事,对吗?”

    不等RMB回话,里面却先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扑通一声巨响,又将江清淮的心猛地高高吊起。

    “裴牧!”

    江清淮冲进屋中,果不其然看见裴牧摔在地上,他脚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还卡着一根木棍固定,因而行动不便,只能直着胳膊在地上匍匐。

    他正撑着身子往门口爬,听见江清淮的声音,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清淮……”

    他看着眼前几乎完好无损的江清淮,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又不确定地唤了一声:“清淮?”

    江清淮上前将他扶起,看他胸前又渗出一团血来,眼眶立刻红起来:“我在这,我在这。”

    裴牧轻轻抬手,碰了碰他的脸,又立刻缩回,仍旧不可置信,但很快,他便笑了笑,轻声道:“太好了,是梦吧……”

    江清淮的心被猛猛刺了一下,鼻头酸涩难耐,他侧开脸,躲了一下裴牧的目光,问:“你昨晚昏倒在家门口,满身是血,发生了什么,裴牧?是谁要害你?”

    裴牧愣了愣,而后摇摇头,他自己坐起身子,似乎立刻下定了什么决心,于是说:“清淮,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什么?”江清淮呆呆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不想再见到你。”裴牧又重复了一遍。

    “不想再见到我?”江清淮也跟着重复了一遍。

    而后他摇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裴牧:“我昨晚是情绪太激动了,才会不管不顾地跑掉,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别生气,别赶我走,好不好?”

    “那你会跟我走吗?”裴牧冷声问他。

    江清淮又是一愣,他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你受了很重的伤,必须要好好将养,我们现在能走能走到哪里?”

    “会跟我走吗?”

    “裴牧……”江清淮哀求道,“这件事以后再说,行吗?”

    裴牧别过头,仍旧还是那一句:“你走吧。”

    江清淮却没有动,他蹲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一样。

    好半晌,他问:“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面条可以吗?”

    “江清淮。”裴牧冷下声音,“算我求你了,你别再纠缠我了,行不行?”

    “你回宫守着你的姜少瑜和姜少云,日后我们两人,桥是桥……”

    江清淮用手抵住他的嘴唇,不许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他含着笑,轻轻摇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怕连累我?所以只能推开我?”

    “裴远之,这招对我没用。”他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裴牧脸上的伤口,看着裴牧立刻便朝后缩着躲开,又是一声轻笑,“不管你稀不稀罕,需不需要,我江清淮这辈子缠定你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死了我不活着,我活着你就不能死。”

    “清淮。”裴牧却仍旧摇头,甚至带着几分无奈,“这招对我没用的。”

    放狠话的江清淮和露着爪子只会喵喵叫的小猫根本无甚差别。

    裴牧无意识的联想,让他有些忍俊不禁。

    江清淮却勃然大怒,恨不得给裴牧一巴掌解解气才好。

    但抬起手,看他脸上的伤,又舍得不了一点。

    他泄气地放下手,一把抱住裴牧,在他怀中蹭了蹭,只能撒娇:“裴牧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裴牧身子一僵。

    语气瞬间不自然起来:“你别这样……”

    江清淮听出有效,继续蹭蹭:“是你说叫过了兄长,日后兄长便护着我的,兄长,你不要我了吗?”

    “清淮……”

    江清淮心下得意起来:“深宫冷寒,没有兄长陪着,我日后可怎么……”

    “江清淮!”裴牧厉声打断,不料自己却咳嗽起来,直咳出一手的血。

    吓得江清淮着急忙慌摸手帕,摸了半天却没摸到,还是裴牧自己从一旁拿了毛巾,自己擦干了血迹。

    “裴……”江清淮张张嘴,继续可怜巴巴。

    “好了。”裴牧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你不生我气了!”江清淮眼前一亮,忍不住在心中夸赞RMB,“你这法子倒还真管用。”

    裴牧闷闷嗯了一声,又重重叹了口气。

    “我扶你去床上。”江清淮连忙道,“你这段时间必须卧床养病,就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劳烦清淮了。”裴牧别扭说了一句,心下又是一声叹息。

    “脸上的伤也不用担心,我去请最好的大夫,开最好的药,保管你和以前一模一样。”江清淮将他扶到床上,给他倒了一杯茶,“那你现在能跟我说说昨晚是谁伤你吗?”

    裴牧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心中大概有一个想法。”

    “什么?”江清淮自然上手,帮裴牧脱衣服,顺便问,“说来听听。”

    裴牧却抓住了江清淮的手,有些不好意思:“清淮,这种事情我自己……”

    “行了你甭跟我客气。”江清淮推开他的手,示意他继续说。

    却先见一个带血的荷包掉了出来。

    他纳罕地看了一眼,捡起后才想起这可能是裴牧要送给心上人的,不免愧疚起来。

    他要是不跟裴牧吵架,早听RMB的撒撒娇,哪来这么多事……

    裴牧却猛然红了耳朵,尤其看他拿着那荷包仔细端详,脸热得呼吸都不顺畅,他不自然地尝试转移话题:“可能是龚成。”

    江清淮的动作一顿,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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