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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和乱臣贼子恋爱后》 40-50(第10/14页)
,连将军面都不曾见过几次。”
“这也便罢。”江清淮瞥一眼裴牧,眼圈发红地娓娓道来,“后来听闻要立什么户,得有相熟之人互相佐证,我们刚来人生地不熟,想着去找林将帮帮忙,只做个证明便罢,又不费什么事……”
“知道了知道了。”林珏有些不耐烦地打断江清淮的话,“我当你们是打秋风的穷亲戚呢,如果只是立户,正巧吏部的人也在,此刻办了就是。”
“当真?”江清淮顿觉惊喜,立刻看向吏部的人。
“自然可以。”那领头朝他笑笑,“只是还得过问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
“是三叔公堂弟的表侄的七姑家的亲表弟。”江清淮又说了一遍。
“我记不清这些。”林珏有些不耐烦。
“可查族谱。”领头的提议道。
“老林的族谱早丢了。府上人员名单倒是有,只是没他们。”林珏双手抱臂,装起大爷来。
“那……”吏部的人想了想,“您可能说出这二位的名字?”
林珏嘴角微抽,先指了裴牧:“他叫裴牧,字远之。”
“那这位呢?”那领头的人指指江清淮。
林珏却沉默下来。
“林将军?您怎么不说话,是不知道他叫什么,还是……”按察使的语气变得微妙起来。
林珏只觉一阵烦躁,看看江清淮,又瞪一眼按察使。
气氛瞬间焦灼了起来,那领头的人也跟着逼问林珏:“这两人住在一起,你不认识他?”
“嗨呀。”江清淮眼见不好,突然开口打断。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林将军不认得我呢。”
众人:“?”
一直在看热闹的按察使忍不住了:“你不是这位的弟弟?怎么林珏不认得你?”
“而且你方才那么多话干什么?”吏部的人也郁闷。
毕竟这人方才那控诉的模样,怎么看都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是裴牧的……表弟。”
江清淮戳戳裴牧,裴牧立刻领会。
他一字一顿,极认真地向众人介绍起江清淮,可惜说的全是废话:“极亲极亲的表弟。”
“你又是他的表弟?”按察使有些头大。
“怎么?”江清淮看了裴牧一眼,心下不满,却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我是裴牧的姑丈的二哥家的小儿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亲。”
众人:“……”
“罢了。”还是吏部的人先放弃了,他们今晚的任务比较繁重,虽然能听些林珏的家事很刺激,但实在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在几个人上,“直接开始吧。”
他这么一开口,余下的吏部衙役们便纷纷动了起来。
有衙役从背着的包袱里掏出油灯,点起灯来。有衙役掏出墨条,开始磨墨。
另有两位衙役则掏出记簿,分别问起江清淮和裴牧名字、年龄、祖籍、家庭关系等信息。
RMB终于找到机会吐槽:“虽然但是,宿主,你怎么给自己也办上户口了。”
“这样也挺好的。”虽然江清淮也没料想到会这样,“以后微服私访办事更方便。”
RMB哦了一声,还是替江清淮打抱不平:“你对裴牧也太没脾气了些,他昨晚那样伤你,你今天就上赶着来帮他。”
这话江清淮不爱听,下意识替裴牧找补:“昨晚是因为他不知道是我,而且立户可不是能任性的小事,要是裴牧因此不能留在京城,我这个锚点不就等于作废了吗?”
RMB还想说如果不把锚点绑在裴牧身上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但负责询问记录的衙役此刻却开口了:“这下就好了,等给许大人过目加盖了官印,就能拿到户贴了。”
江清淮点点头,见那衙役将方才写好的东西递给领头官员,那官员瞧一眼,从怀中掏出官印,直接盖了章。
下一秒,户贴就递到了江清淮手里。
办事效率这么高???
吏部的事办妥,按察使那边也有了结果。
当然还是一无所获,如今一点线索都没有,不仅林珏着急,就连不必承担责任的按察使也有些泄气。
江清淮看他们唉声叹气,故意又添一把火:“那贼人武功很高,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家中,只怕这会子已经出城了罢。”
林珏不信,他心下知道这事多半跟裴牧有关,自然不愿再劳心劳神作无用功。他猜测着江清淮说这话是否也是知道了裴牧做的事……
按察使却眼前一亮,打断他思绪,兴冲冲道:“如此,林将军,我们趁热打铁,即刻去追吧。”
林珏啊了一声,还没拒绝,按察使便直接下了命令。
江清淮咧咧嘴角,仗着没人看得见自己面纱下的脸,笑得很开怀。
等林珏生无可恋地离开,他又伸个懒腰,装作一副累极的模样,对裴牧道:“事情差不多妥了,我便回宫去了。”
裴牧却拉住他,抢先关上了门。
第48章
江清淮不觉有些生气:“我要走了,你关门做什么?”
但等裴牧认真解释过是怕吏部的人怀疑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点了头:“今晚只能留下了。”
裴牧看出他不情愿,却不明白为何,等江清淮避人似得将面纱取下,鬼鬼祟祟遮住了脖颈,又提议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打地铺时,裴牧便愈发不解起来。
本以为江清淮来找他,是在宫里受了委屈,可如今看来,怎么好像生他的气更多一些?
裴牧认真回想着自己方才哪里说错了话,只想到个劝江清淮换酒杯的错事,兴许是方才扰了他好兴致,所以才不愿同他睡了罢……
裴牧试着提议道:“清淮,酒还剩下一些,若你还有心情,不妨……”
“行。”江清淮立刻点头,他其实早想来找裴牧喝喝酒了,只是中间出了些意外,心里难免堵着气。但那也是在堵裴牧的气,而非酒。
他绕过裴牧,坐在凉亭中,给自己倒满,举杯一饮而尽。
裴牧在亭外看他这般,猜他心中并不好受,转身去厨房做了几碟下酒的小菜。
他本是想劝江清淮别只顾着喝酒,省得明天起来头疼,哪知等他做好出来,某人已然醉到不省人事,偏偏还精力满满,此刻半边身子跨过亭中短栏,正伸长了手要摘池中莲花。
裴牧看得心下一惊,生怕他一不留神落入池中,忙快步上前将人一把捞起。
只是这怀中人软得好似没了骨头,被他这么一抱,便绵绵倚在他胸膛,一动不动地装起乖来。
裴牧僵持这姿势一动不敢动,声音也下意识放轻:“清淮?”
怀里人闷闷应了一声,又嘟囔道:“头晕。”
这是自然了,醉花阴虽然尝起来软绵可口,却也属烈酒。他望了一眼已然空了的酒壶,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半壶全进了江清淮的肚子,如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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