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陛下柔弱不能自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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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异灯火的中央,一位身量高挑、长眉凤目的女子正对着等身铜镜欢喜地转圈,一遍又一遍地欣赏自己身上这件异常华贵精美的男装,“兄长就快回京了,你说我到时候穿这身衣裳去见他,如何?”

    “皇后娘娘身姿颀长秀美,着男装较寻常女子更显英姿飒爽,魏太傅又是军旅中人,见娘娘着装如此定然心生欢喜。”

    说话的人是殿中唯二站着的宫婢其中一个,她生就一副机灵模样,眼睛大而明亮,嘴角有一粒小小的红痣,张口便将魏皇后哄得心花怒放。

    “你倒是会说话,叫什么名字?”魏皇后眉开眼笑,瞥了那宫婢一眼。

    那宫婢强压激动,恭恭敬敬地道:“回禀皇后娘娘,奴婢名叫香昙。”

    “好,香昙。”魏皇后随意一抬下巴,“从今日起,你就是这徽音殿的长御。”

    香昙自然连连叩首谢恩。

    魏皇后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一旁另一个长御青柏适时道:“娘娘,子时二刻了。”

    “呀,那还真是不早了。”魏皇后朝香昙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替我散发梳头吧。”

    能替皇后梳头,对于徽音殿的宫人们而言是无上的荣耀,往日里这份荣耀只有青柏一人能享受,可往后,她香昙也能同享了。

    香昙忙不迭地上前,暗暗将青柏挤到一边,动作娴熟、手法轻柔地为魏皇后卸下钗环、拆开发髻,十指在她头皮上打着转儿按摩。眼见魏皇后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香昙笑道:“娘娘这一头秀发养得真好,竟似流水一般,奴婢未入宫时曾与人学着梳头,待不日陛下归来,奴婢给娘娘梳一个撷子髻,定叫陛下惊艳异常。”

    满殿死寂,青柏默然无言,一众举灯宫婢也都鸦雀无声,偌大徽音殿中,唯有风声徐徐,灯火摇曳。

    香昙心中莫名“咯噔”一声,突生不妙的预感,可她不知错在何处,便只是无措地站着。而在她呆愣的这一瞬,魏皇后幽幽睁开双眼。

    她的目光透过铜镜的反射落在青柏的身上,启唇轻轻道:“杀了吧。”

    青柏颔首,拍了拍手掌,殿外立即有四个黄门躬身入内,他们两三下反剪了香昙的胳膊,又堵上她的嘴,在她的悲鸣传到魏皇后耳朵里前,人就已经被拖到了徽音殿外,再看不见了。

    “好好的日子,提他作什么。”魏皇后冷嗤了一声。

    满殿里的宫婢俱都静默无声,仿佛连呼吸都已经戒掉了。只有青柏动了动,上前接过青檀木梳,继续给魏皇后梳起头来。

    “不过话说回来,裴玄刚刚夺了他那堂叔淮江王的兵权,不在建康继续培植人手,跑到外边去做什么?”

    听到魏皇后主动发问,青柏才开口道:“陛下身边传出的消息,是去了吴郡,说是要接一位女子回宫册封。”

    脸色僵滞一瞬后,魏皇后竟忽然笑起来,“他那样冷漠无情、没有心肝的人,竟然也会痴迷于一女子?我倒是好奇了,究竟是怎样一位天仙,能叫他倾倒?”

    “是吴郡苏氏家主的五女,名叫苏蕴宜,据说生得天香国色,是吴郡第一美人儿。”

    “哦?既也是世家女,看来不能如以前一般随意封个才人了事了。”魏皇后长眉微蹙,沉吟着问:“你说我给那位吴郡美人封个什么位份好呢?婕妤?容华?总不能一来就封淑妃吧?”

    静默片刻,青柏道:“娘娘,陛下已给那位苏女郎定了贵嫔的位份了。”

    满殿灯火似乎都因这一句话瑟缩了一瞬,举灯宫婢们将头埋得更低,而魏皇后英挺的侧脸随灯火而明明灭灭。

    贵嫔是后宫中仅次于皇后的最高位份,而在这之前,因裴玄素来不近女色,满宫粉黛,最高不过得封美人而已,还是魏皇后看她侍奉得宜,赏脸给的。

    从前六宫宫人只知徽音殿的魏皇后,从此以后,只怕众人心头,要多添上那位苏贵嫔的名字了。

    “咔嚓”一声,绿檀木梳竟在魏皇后手里应声折断,截面戳出的木刺划破了她生有薄茧的掌心,滚落一

    串细小的血珠。

    青柏默不作声,只是手脚迅速地取出医药箱,想给魏皇后止血涂药,殿外却忽起狂风,吹开殿门,宫婢们手中的烛火簌簌而灭,整座徽音殿霎时陷入漆黑一团。

    在宫婢们压抑的惊呼声中,青柏听见魏皇后的声音伴随着叹息响起,“山雨欲来啊。”

    风声如泣,雨水滂沱,皇帝浩荡的仪仗队也无奈停滞于吴郡,只待雨停。

    苏蕴宜的视线从连绵雨幕上收回,看向坐在对面悠然饮茶的裴玄,“你倒自在,先前不是还赶着回建康吗?”

    “先前紧赶慢赶,不过是怕你抛下我跟别人跑了,如今既已得手,自不必着急。”裴玄笑着放下茶盏,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苏蕴宜微微敞开的领口,那一截雪白的颈子上。

    苏蕴宜忙拢起衣襟,待遮掩住不可言说的红痕,才故作镇定地道:“不是说那位魏太傅即将从前线回朝,你就不急?”

    “不急,如今大局已定,他那些鬼蜮伎俩,再使多少也都是枉然。”裴玄眼中的轻鄙在对上苏蕴宜时又化为温柔笑意,“朝堂之事,是无穷无尽,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如今能与你对坐听雨的时光才更为珍惜。”

    苏蕴宜一想也是,便软软地靠上裴玄的肩膀。美人在怀,幽香萦绕,裴玄喉结滚了滚,抬起苏蕴宜的下巴吻了上去,唇瓣厮磨、舌尖勾连间,有多少的理智清醒也化作春水潺潺。

    裴玄的手不自觉地从后探入,先留恋于滑腻的脊背,再往下轻捏纤细的腰肢,直到他还欲下探时,手掌却被按住。苏蕴宜红着脸小声说:“不行,大白天的,还是在我房里……”

    贴近她红扑扑的可爱脸蛋儿,裴玄声音低哑,“昨晚就不是在你闺房里?”

    因突降大雨,两人只好暂缓回京,裴玄不欲大动干戈,便主动提出继续住在苏宅,苏俊自然不敢不答应,本想将主屋让出,裴玄却说东苑他已住惯了,仍住那里就好。

    然后当夜他就摸黑钻进了苏蕴宜的房间。

    他冰凉的手才贴上肌肤的一瞬,苏蕴宜就醒了过来,还未出声,嘴巴便被捂住,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久闻女郎美貌,在下今夜特来窃玉偷香,还望女郎可怜可怜则个。”

    “……”苏蕴宜道:“堂堂皇帝陛下,却要转行做那采花小贼了么?”

    榻边的烛台被火折子点燃,两人望着彼此,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裴玄道:“我想你了。”

    两人分别月余,白日里又才互诉了衷肠,本就是情热之时,苏蕴宜的脸被火光照得绯红,她轻咬下唇,主动勾了裴玄的腰带上榻。

    羞云怯雨,千般旖旎,万种妖娆。

    想到自己身在苏蕴宜的闺房中,躺在她自幼长大的床榻上,裴玄情难自抑,或站或坐,或搂或抱,喘息与娇吟交叠着响彻整夜,将将天明方歇。

    苏蕴宜的身子原本正软着,察觉他的手有意作祟,忙直起身子推拒。可裴玄不依不饶,压着她往软榻上倒,苏蕴宜急了眼,只好小声道:“真不行!有些……肿了。”

    “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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