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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都盼他妻有两意》 50-60(第13/16页)
那禀报的人小心翼翼,说本来是这样的,只是中途靖王面圣说了几句话,再不知为何结果就变了。
“靖王?上次临阵倒戈,这次他还有闲心掺和此事?交给大皇子于他而言有什么好处,糊涂!”
幕僚习惯了二皇子这般脾气,沉吟片刻后很快有了结果:“二殿下莫急。”
“虽是把此事交给了大皇子,但南下出京势必空出段时日,这段时间您要做什么都绰绰有余了。”
二皇子阴沉看去:“绰绰有余?笑话,能做什么?同老五一般成天眼巴巴跑去伺候皇帝,做这等表面功夫吗?”
“若这功夫有用,本王也不会等到今日还只是二皇子!”
幕僚平静对视:“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圣旨已出,此事已定,与其为此纠结不如顺势而为。”
“大皇子去办,办得好不好就是另一件事了。查贪腐赈灾哪是那么好办的事?何况大皇子习武出身,本就不擅长政事。”
“他费尽心思要去,就让他去。地方官员自成一派,不是那么好调动的。就是查出点什么,也都该送到京中审问。您上次虽折损人手,但并非没有可调动的势力。”
“您明面上与此事无关,但忧心家国如何不能私下查了?届时有什么结果您比他手快有余,不怕挑不出错误。待大皇子回来您再谏言,陛下朝臣自该知晓谁出众有功。”
二皇子不语,只又招来宫中太监问白日避暑一事的细枝末节。
那太监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只说陛下似乎这几日身子不大好,所以才要去避暑调理,又加一句您千万放心,淑妃娘娘定是一同去的。
二皇子哂笑,盯着书房宝剑眼色沉下来。
幕僚说得方法他明了,但慢,太慢了。
皇帝身子怎么会不好,他身子就是太好,活得太久,致使皇子成家几年却还连监国都只是名义上的监国,要下面人争夺却一点实权都不放出。
刺客一事后,他手下党羽折半,越拖形势对他而言越不利,靖王也不知是何心思,开始避开他了。
这般提心吊胆的日子,就是老大还有兴致磨,他是一刻再等不得了。
皇帝自己假惺惺好像多宽仁,但京中同兵权军营沾边的还有谁。
镇国公府被暗中搜查,永安候府病秧子跟半路捡来的玩意,燕家更是早死,就剩一个淮南侯了。
大皇子此次离京,来回一月是要有的,届时真有点什么,他来得及?淮南侯一人来得及?
第59章 权力棋局 她也中邪不成
夏末转秋, 皇帝一行人在行宫还未有回宫征召。
纪清梨就是在屋中躲太阳,也隐约听到陛下近日身子不大好的传闻。
大皇子离京南下不久就有这种消息,不论真假, 京中怕是都要不太平。
她在桌边托腮,想起沈怀序这几日似乎也受到影响,养在宅院里也忙得厉害。
昨日送药去时他又鲜少合眼的模样, 犯病也只克制吻上来,含住唇缝很慢很慢的磨。
他身上那些伤总是好了又坏, 为了让纪清梨停留或是多来看看他,沈怀序可以随时戳破伤口, 顶着那张上位者的脸, 用血和落败挽留她。
黄昏闷热的厢房里, 身体同放潮的软糕, 张开, 潮湿。
纪清梨呼吸在人舌尖抖, 即使有防备也还是被压抑颓靡的情.欲趁虚而入,连青杏表皮细小绒绒的毛也一并吮破,托住两条腿细密地舔过口腔。
沈怀序线条薄而流畅, 窄腰更是能用目光丈量出的优越。
偏低眉眼浮现沉迷,给出的模糊的痒让纪清梨难捱, 她隐约觉察他的引诱, 但克制后退已来不及, 沈怀序撩起眼皮, 含有惩戒意味的拍过她腰臀。
或者可以说是扇。
指尖沾有调情意味的剐蹭, 上位者和痴迷者的姿态他切换自如,手掌卡进膝盖间,微微挑起, 夜里梦中被吮得粘腻的感觉顿时重合。
那日在纸钱灰烬前,被迫磨得腰身不受控抽动的余韵更被勾起似的,所以即使她闪过疑虑,也很快被压迫感堵住唇,含糊呜咽着被掰开。
“小姐?”
春兰的唤声令纪清梨回神,等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纪清梨面色凝重摸摸额头,看她发烧了没。
不然她怎么会凭空想起沈怀序这等子事?
呼吸严谨屏住,摸来摸去脸是发烫,但还不够热,没到生病的程度。
她真是中了邪。
纪清梨在春兰担忧神色下吐出口气,又宽慰自己,食色性也,她为那点快感色相沉迷,是情理之中。
只是因为答应了替沈怀序治病,才同他见面接触多了点,只要不被传染,同沈怀序一般表面冷肃高不可攀,背地满脑子这些就好了。
再说她又不同沈怀序那般张嘴就是胡话,她偷偷想,沈怀序又不会知晓。
纪清梨若无其事翻篇,问春兰怎么了。
“您让奴婢给孙姨娘送去的东西,奴婢都送去了。回来路上瞧见纪四公子也露面,不够……孙姨娘的脾气小姐也知道,没多欢迎四公子。看着倒同梁木工并排站着,都跟被轰出来的一样。”
上次文昌伯急着给她想后路,被言官进谏罚俸丢了脸面。是纪彦在人前替他说了几句好话,挽回些颜面,文昌伯就此多关注纪彦。
孙姨娘大抵觉得纪彦养到赵氏膝下,心长歪了才不愿搭理。
不过好像最初去孙姨娘院里坐坐的时候,孙姨娘就宁愿跟她说话给她擦脸,也不怎么照顾纪彦,只让丫鬟看着。
先前藉机同搬出纪家,什么木工血脉纪清梨都有分寸的不多问,孙姨娘也没说的意思。文昌伯知晓纪彦还不一定是他孩子么。
春兰道:“四公子见了奴婢,叫奴婢回来带话,要小姐这一月出行都小心些。”
纪清梨呢喃:“怎的忽然这么说。”
“奴婢也不知,不过二公子不是去了锦衣卫,这几日在皇帝跟前么。奴婢瞧他这几日也面色匆匆的,在院前遇见他好几次呢。”
纪清梨更诧异,在她院前遇见小叔子?
她出门去看,恰见沈行原风尘仆仆回来,手握长剑在门口静站着不知在想什么。
见她出现,他眉眼松泛露出点殷殷期盼,但很快又抿唇忍回去,半晌冷漠地跟被戏弄抛弃的原配一般,闷不做声的走了。
这人在做什么?
纪清梨困惑望他背影,墨符无声无息过来,弯腰低语:“夫人是在看什么?”
“没什么。”
“那就好,马上就到太后寿宴了,各家都要入宫去,府上又送了批新布料和首饰,夫人得空的话去挑些喜欢的吧。”
那沈怀序什么时候回来?他就真一直“死着”?
纪清梨想问这话,忍了忍到底咽回去了。
*
外头猜测如何,行宫中一切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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