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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都盼他妻有两意》 23-30(第8/16页)
侍卫影子步步靠近,手往前伸就快碰到柜门,纪清梨心跳得又重又快,一动不敢动。
明暗僵持她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屏息难捱到在人前扬起下巴,好似下秒就要不受控喘出声来。
小二端菜打门前走过,见侍卫在这愣了下,好意过来问:“这位爷是在找什么?”
“这屋子有人吗?”
“没有,这个厢房是新的,柜子都还没来得及打完呢。客官是要改到在这吃?”
外头裴誉皱眉走过,刚才像在二楼看见纪清梨身边那个丫鬟了,怎么一转眼什么人影都没有?
眼看店小二在这,裴誉拉他问两句:“你们这今天有没有跟姑娘进来”
被打断的侍从左右环视,这走廊干干净净,许是二殿下看岔眼了。他很快收刀歇了心思,回去覆命。
“说到底都怪谢无行那阉人”
“是,但查我的人不就是护驾的沈怀序,叔叔稍稍抬手”
三言两语混杂,随着门被推开又合上重新隐没,很快四周寂静,仅剩下柜里的呼吸声了。
纪清梨等了等,心头这口气总算暂缓。她吞咽下,被捂得紧的唇瓣在人掌心飞快蹭过。
背后人似乎顿了顿,注视她的目光渐重,难以忽视起来。
前有狼后有虎的,暗处还不知是谁撞见这桩事。
纪清梨心跳得又重又快,她只是出来换个包厢,哪想过青天白日会卷进这种事来?
偏偏柜里还黑不透光,纪清梨什么都看不清,连强硬捂住她口鼻,捏得她快窒息的是谁都无从得知。
不敢想若这幕被旁人看去,得知她蜷在个陌生人身上这么久,该怎么说清。
纪清梨锁骨快速颤动下,费力偏过头,实在想不出会是谁贴她贴得这样近,最后欲盖弥彰闭眼:“沈怀序?”
她看起来很希望身后是沈怀序。
可惜。
身后人轻笑了声。
腿弯处的手臂将她托了托,往前推开柜门。
日光照亮纪清梨皱巴巴的衣摆,才被称为阉人的那张脸一点点自阴影下展现,薄唇血红,一点白齿森森。
没如她所愿是她丈夫,叫别人窥清她缩在人怀里咬唇喘气是什么神情,谢无行好像很歉意:“纪夫人,事急从权,唐突了。”
怎么会是谢无行?
明明能呼吸了,纪清梨还是在他注视下生出种喘
不上气的感觉。
折久了不太好用的腿踉跄下,谢无行扶她一把,掌心凉得要命。
被个太监这么折辱靠近,可以预见纪清梨将迫不及待远离,而后高高在上抬起下巴,要嫌恶斥责,却又因怕被传出流言而顾忌起来,形成个极有趣的表情。
这样的场景下,纪清梨还能维持那副假模假样,天真好意的面孔么。
谢无行静等着,视线长久停留。
不过预想中的神色什么都没出现,纪清梨窘迫慌乱后很快就镇定下来。
情况所迫,谢无行又只是个太监,挤在一起就挤在一起了,又有什么?
只是稍微贴做一块,又没真做什么。
她仰头,头顶发丝被蹭得绒绒,很大度:“无事,我知晓都是误会。”
“我方才也只是路过,不是是哪家大人误会了什么,谢大人不必在意。”
就像被人捡到贴身帕子时一样,她没为和太监扯上关系而厌恶。
单纯闷久了抿抿唇,圆钝唇珠方才被不留情压得厉害,这会红殷殷再碰就要肿起似的,在人眼前又被渡上层水痕。
靖王二皇子都在这,谢无行出现可能也是同他们有所牵扯,纪清梨不打算停留,直直往外走。
谢无行脸上笑意渐敛去。
纪清梨是真好人活观音什么事都能忍,还是非要做得直白,要不止是偷听,来日情急到中药不得不抓住个太监时,才不会这么笑眼弯弯不把他当回数,露出该有的害怕和正视?
纪清梨毫不知身后人的恶意,她急急往回走,楼梯处转了圈还不死心的裴誉眼尖得直往她身上扎,喊她。
三步并作两步,腰间环佩撞得叮当快碎了。
“纪清梨。”
“我就说看见你那丫鬟了,小二还非说没有。”
衣摆花里胡哨掀在眼前,裴誉见她神色匆匆,狐疑打量她,还有身后那个男的:“你今日一个人出的门?还是跟他?”
“这位是宫里的谢大人,”纪清梨提醒裴誉说话小心,别得罪了人,“我出来恰好碰到。”
宫里的谢大人?裴誉缓缓转过头,认出这张赶在他前面捡了帕子的脸。
两人视线交汇,裴誉呵了下扯唇,皮笑肉不笑的,“原来是谢公公。”
“怎么今日不再宫里伺候着,有空跑到酒楼里来?”
这话敌意就是纪清梨也听出来了,她试图打圆场:“你们原来认识吗?今天的事谢大人不必放在心上,我先”
“是,确实。”
谢无行抢断她的话,他仿佛看不见这突然出现,和纪清梨相熟的裴誉:“纪夫人放心。不论是不小心掐住夫人的脸,还是不小心和夫人挤进柜里躲人耳目,我都不会同沈大人提及半个字。”
荒唐情形被寥寥几句摊开,当着裴誉的面说得像他们在柜里偷情。
空气寂静几秒,裴誉面无表情转头,看向刚才他踏进的那个房间。
“你刚才在柜子里?”
纪清梨有点冒汗了。
她确信刚才是真情势所迫,什么都没做,但裴誉看得她好像是在外面偷情,跟人寻到柜里颠来倒去。
裴誉死死盯着厢房,门敞开,一人高的柜子也敞开。
即使里面未做隔断,两人进去也势必挤得厉害,更遑论谢无行瘦长,很占地方。
再看纪清梨,鼻尖有汗,脸好红。乌发还是缎子般温顺落在肩头,耳侧的发却是乱的。
绒绒贴在薄白耳边,像被人揉开的鸟羽。衣袖几道折痕,不知被人怎么了,她自己欲盖弥彰捏着,一点伶仃腕子就露到人前来。
他们是有什么要做,在厢房里不够,还要挤到那柜子里生怕别人看见?
裴誉抓住纪清梨手腕,咬牙问:“你刚才既在这里,没听见我找小二问你那丫鬟吗,还是故意不吱声?”
谢无行上前和纪清梨并肩:“裴公子说笑了,纪夫人应当是没空听见的。”
他还解上围了,裴誉一双眼从上到下扫过谢无行,眉眼扬出挑衅:“谢公公也是说笑。你大抵不知,我同纪清梨比较相熟,我没事就乐意问问她,我们从前数年就是这么说话的。”
“倒是谢公公操挺多心,你和她就是玩捉迷藏躺到那柜里,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何需劝慰她。”
“纪清梨是个软心肠,谁随便哄哄两句都能应,”裴誉抬手捏住纪清梨脸,扯出笑来,“您呢,您这情况也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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