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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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头轻蹙,怎么记忆回来了大半,身体依旧是五岁的模样。

    不太习惯。

    他坐起身,换衣,洗面,拂齿,束发。很快,有仆人送上早食,低头站在一边:“公子,早安。”

    “你为何戴着面具?”

    “昨日被黄蜂蛰了脸,实在是肿得无法见人。公子要我摘下来吗?”

    “无妨,你戴着吧。”

    徐赐安对这个人没有印象,但不打算多问,反正即便现在不记得,过几天便会想起了。

    将被攥了一整晚的传声符展开,徐赐安坐在桌前,边舀了勺羹汤,边叫了声:“宫忱。”

    一片安静。

    昨晚没回他的晚安,现在连早安也不说一声了么。

    徐赐安眼眸微垂,正要将勺子送入嘴中,旁边仆人提醒:“小心烫。”

    “我知道。”徐赐安这才吹了吹,若无其事吃了起来。

    送来的汤和点心都合他口味,除了桌中间的一盘饺子。

    “这是谁做的?”他用筷子隔空点了点,声音听不出喜怒。

    “公子可是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徐赐安平静地说,“是讨厌。 ”

    “一会拿去处理了。”

    这仆人似乎还不太能适应他的脾气,过了好一会才说:“是。”

    啪嗒。

    徐赐安放下筷子。

    “备车,我要出府一趟。”

    “我和公子一起吧,夫人说公子现在情况特殊,不要单独外出。”

    仆人拿出早就备好的面具,温和地说:“也请戴上这个,出去以后,我定会护公子周全。”

    徐赐安自知灵力受限,在外或有不便,接过面具:“有劳,多备一辆马车给你自己。”

    “不在同一辆马车,我未必能护好公子。”

    徐赐安低头戴上面具:“那便不坐马车,御剑过去,你御双剑。”

    再一抬眼,仆人戴着与他相同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漆沉的瞳孔,正专注地看着他。

    “我只会御一柄剑,公子可否将就一下?”

    “………行吧。”

    共乘一剑总归比共坐一辆马车要容易忍受些。

    虚剑飞快在身前凝实,仆人先行一步,站了上去。

    徐赐安跟在其后,挑了个最远的位置站着。

    “公子,去哪?”

    “去千层雪。”

    这是凤鸣城最有名的一家酒楼。

    “好,”仆人扭过头道,“一会可能会晃,公子要不要靠我近一点?”

    徐赐安不知道御剑水平这么烂的人是怎么进的徐府,沉默了一会:“就先这样。”

    “好。”

    话是这样说,但其实脚下的剑一路上都很平稳,穿过徐府周围的重重峰峦,许是云雾遮了眼,徐赐安恍惚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眼熟。

    他有些心惊地发现,自己是不是太容易就跟着这个人出来了。

    剑在出山的时候急停了下。

    徐赐安没止住,往前趔趄一步,身前的人仿佛背后长了双眼睛,几乎是立刻转身接住他。

    下面是万丈高空。

    不远处,全城最高的酒楼也不过是一个蚂蚁大小的点。

    徐赐安扶了下仆人的胳膊才站稳,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御剑是谁教的,他难道没教过你,载人的时候不要突然停下吗……干什么?!”

    腰上一沉,身体腾空。

    饶是徐赐安,也忍不住心一紧。

    “是我没学好,”腰上的手腕微用了点力,男人俯着身,将徐赐安搂到了前面的位置,动作轻柔而有分寸,“怪不得教我的人。”

    身后的嗓音忽然变了,和昨夜徐赐安睡着之前听见的一模一样。

    “不愿靠我太近的话,就站在我能看见的地方,让我看着你。”

    “这样可以吗?”

    男人不愿吓到他,很快直起身,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可从身后笼罩过来的阴影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你胆子可真大。”

    徐赐安缓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转身,叫他的名字。

    “宫惊雨。”

    下一秒,徐赐安瞳孔一缩。

    站在他面前的,已然是身形变换到和他相差无几的宫忱。

    就像那年。

    他五岁,宫忱小他一岁。

    可又不像当年。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我还是来了。”宫忱面具下的眼睛像深潭,盛着太多情绪了,“来之前我还以为你生我气,是因为我说那天的元宵节是我爹娘的忌日。”

    “我以为我吓着你了。”

    “可我没想到那天原来还是……和你约好见面的日子。”

    怎么可以没想到呢。

    宫忱想。

    明明看小时候的徐赐安一眼就能记起的事情,却被他硬生生遗忘了二十一年。

    二十一年。

    他用力闭了闭眼,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忽然像一张薄薄的纸一样,在风中轻轻地战栗。

    浑身都在发抖。

    “是我不好。”

    “太笨,太迟钝。”

    “我让你等得太久了,哥哥。”

    第60章 宫忱,喜欢 我不会再像喜欢你一样喜欢……

    徐赐安很久以前就思考过, 如果宫忱在某一天忽然记起他,他该作何反应呢?

    冷笑着说——

    “现在才想起来,晚了。”

    还是, 漫不经心地说——

    “那又如何, 我早就不在乎了。”

    怎样才能把这么多年的情绪掩盖得最彻底,看起来从容不迫呢?

    但也许是宫忱一直没想起来的缘故, 徐赐安一直都……不是那么从容。

    以至于在徐家家宴重逢时, 在紫骨天偶遇时,面对宫忱陌生的眼神,他总是忍不住生气。

    其实不该生气的。

    他与宫忱最初的相识,只占了他二十一年的岁月中微不足道的两天。

    他不该记得这么久的。

    可为什么就是忘不掉呢?

    为什么要故意摔裂玉佩,为什么去了寻花大典, 为什么……

    就这么想让宫忱想起来吗?就非得让宫忱在他面前忏悔吗?

    宫忱想起来了,又怎样?

    他就不生气了吗?

    他就……不难过了吗?

    啊。

    徐赐安恍惚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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