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皇叔: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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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知下一个要轮到谁,各自心惊胆战,不敢抬头。

    果然,赵上钧又叫:“傅大人。”

    在场的傅大人有两位,一位是尚书令傅方绪,一位是国子监祭酒傅之贺,皇帝叫的,自然是老的那个。

    傅方绪巍巍颤颤地站出来:“老臣在。”

    “老臣?”赵上钧脸色淡淡的,但他的目光是冰冷的,叫人发寒,“傅大人果然是老了,倚老卖老,昏聩无能,在朝政之上毫无建树,却懂得挑唆先帝弃都而逃,贪生怕死的苟且之辈,你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

    傅方绪无言以辨,他在元延帝面前犹可说上两句,但对于赵上钧,只有胆寒而已,跪下来,伏地不起,不停发抖。

    赵上钧看着傅方绪,如视虫豸,冷冷发话:“免傅方绪尚书令之职,贬为庶民,杖十。”

    这么大把年纪的,杖十,岂非要当场毙命,众大臣抖了抖,一时不敢吱声,只帐外一人,情不自禁地“啊”了一下。

    赵上钧高坐帐上,神情生冷:“放肆,何人喧哗?”

    卫兵马上出去,将一个官员拎到圣驾前。

    那官员匍匐两步,不敢抬头,抖得像筛糠似的。左右已有人向皇帝禀告:“此开国县侯、国子监祭酒傅之贺,乃傅方绪之子。”

    这个县侯的头衔,还是傅棠梨出嫁前,太子做事不地道,元延帝为了安抚傅家而临时封赏的,如今听来,格外讽刺。

    赵上钧多年执掌重兵,铁血杀伐,本有酷烈之名,今日不知何故,尤其暴戾,此际“嗤”了一声:“于国无用、于民无益,何当县侯,简直荒唐,又是一个欺上瞒下之辈,免其爵、免其职,杖十。”

    傅之贺又“啊”了一声,瘫倒在地,两眼翻白。

    大臣们这下明白了,其他都是借口,皇帝这是要和太子一派做个清算,才把太子妃的娘家一并牵扯进去,可怜,这下谁也救不了傅家。

    很快有卫兵过来,将傅氏父子的官帽及官袍一并剥下,就要拉下去杖责。

    安王和傅方绪毕竟多年同朝为官,心生怜悯,上前求情:“陛下,傅方绪年已老迈,恐怕受不得杖责之刑,陛下方登基,正宜彰仁德

    、祈天运,莫使血溅御前,污陛下之眼。”

    赵上钧以铁腕行事,素无禁忌,什么仁德、天运之说,一概没有放在眼中,但下面的两个毕竟还是傅棠梨的血亲,他们方才既对傅棠梨不敬,小施惩戒即可,若当场打死了,恐怕回头也不好交代,听安王出声,正合心意,当下略一思量,用手指敲了敲交椅的扶手。

    偏偏这时候傅之贺自以为聪明,哆哆嗦嗦地开口讨饶:“陛、陛下容禀,臣那不孝女自嫁入东宫后,与家中素无往来,臣等早已与她恩断义绝,毫无瓜葛,傅家满门对圣上忠心耿耿、绝无贰心,乞伏陛下明鉴。”

    这话不说犹可,一说,赵上钧几乎气极而笑,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意,帐中的气氛骤然沉了下来,盛夏之炎,难挡寒气。

    “什么东宫云云,不知所谓。既傅方绪不能受刑,便令其子代,并责二十杖,不用带下去,就在此处行刑,众卿观之,引以为戒,日后当忠勤务事,勿行左道。”

    傅之贺如遭霹雳,惊恐不能自已:“不、不、陛下、陛下饶臣一命!臣知错了!陛下饶命、陛下!”

    大臣们“刷”的一下,齐齐后退,免得遭受池鱼之殃。前面一小块空地,就余傅家父子二人。

    皇帝陛下最不喜人呱噪,玄甲军的卫兵迅速将傅之贺的嘴用布团紧紧塞住,当即有人取来廷杖,按住了傅之贺,毫不留情地挥了下去。

    “嘭”的一声响,傅之贺身体抽搐,像钓上岸的鲶鱼一般,抖了一抖,发出沉闷的、扭曲的声音,不可分辨,大臣们也跟着抖了一抖。

    傅方绪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也不知道是吓呆了、还是晕过去了。

    “嘭”的又一声响,血水从廷杖上溅落。

    行刑的士兵硬邦邦地报数:“一杖、二杖、三杖……”

    赵上钧高坐上首,姿态威严,神情倨傲。

    帐中无人敢出声,大臣们连呼吸都不敢大口。

    然而,就在这时,屏风后头响起了异样的动静,有人用手指叩着支架,“笃笃笃”的,急促而凌乱,就像没头没脑的虫子在乱撞。

    谁人如此放肆?大臣们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赵上钧目光一动,起身来,走到屏风后面。

    傅棠梨在那里急得满头大汗,她又不敢出声,只能使劲朝他做手势。

    赵上钧揣摩了一下:“不够?干脆打死。”

    胡扯!傅棠梨疯狂摇头。

    赵上钧挑眉:“够吗?”

    够了!傅棠梨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赵上钧略一侧首,懒洋洋地吐出一个字:“止。”

    卫兵闻声收手,傅之贺已经如同一团烂肉,躺在那里,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奄奄一息。

    群臣骇极,面面相觑,不知屏风后是何方神圣,能轻易息帝王之怒。

    但其实赵上钧并没有怒火,他看着傅棠梨,甚至要耐着性子,轻声问她:“还生气吗?”

    傅棠梨这时候不能说话,嘴唇抿得紧紧的,下颌抬得高高的,瞥他一眼,就把脸扭开了。

    看来还是生气的,她在旁人面前从来端庄稳重,唯有对着他,无端端生出许多娇纵之意。赵上钧笑了笑,抬起手,轻轻地把她被袍子弄乱的发鬓理到耳后,顺便揉了揉她的头顶,毛绒绒的,真是柔软又可爱。

    他的声音低而温存:“嗯,我知晓了,你是在和我怄气,怪我先前不愿见你,好,这其实是我错了,我不该矫情,你本来就应光明正大地和我站在一处。”他没有任何迟疑,清晰地道:“我现在就昭告天下……”

    他这么说着,抬起步子就要往外走。

    这人,莫不是疯?傅棠梨大惊,赶紧去拉他,但那个男人的力度那么大、意志那么坚决,她不但没拉住,还被他带着前行了两步,眼看着就要出屏风后面走出。

    她吓出了一身冷汗,情急之下,来不及思索,一头扑到他怀里,踮起脚,捧住他的脸,果断地贴了上去。

    这……大约算一个吻?

    她开始只是马马虎虎地啄了一下,他遽然停住脚步,好似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这让她觉得不太稳妥,手沿着他的耳朵往后滑,干脆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低下来,用牙齿啃咬他的嘴唇,不太轻、也不太重,那样的力道,恰如说不出口的抱怨,黏黏糊糊。

    赵上钧显然很受不了这个,他反手揽住了傅棠梨,她最近真的瘦了,腰肢更细了,被他掐在手掌中,那么一截正正好,他完全地握住了她,热烈地回吻。

    其他的,暂时不顾了。

    大臣们在前头候了一会儿,先是时,只听见“不够”、“够”云云,稍后皇帝的声音低了下去,又闻得“我现在就昭告天下”之语,再后来,却没了声音。

    不、也不是完全没了声音,有点奇怪的动静,窸窸窣窣的,像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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