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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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厚重的帘布说话,也慢慢从对方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郁宁语气冷静至极,像是已经对萧玮舟彻底死心。

    郁安看了看高悬过线的异变值,对这个猜想持保留意见。

    大小姐回来,郁府一阵兵荒马乱。

    院子里亮起大大小小照明的灯笼。

    太尉大人严肃的面容满是关切,而太尉夫人将女儿拥进怀里,泣不成声。

    院子里围着一大圈红着眼睛的侍女小厮。

    郁安将空间留给众人,退到了屋檐下光线幽微处。

    视线从被簇拥着的郁宁身上挪开,郁安靠上侧墙,低声唤出一声:“秋烺哥哥。”

    影子一样的人无声出现在他身边。

    郁安侧过脸,望了一眼与自己并肩的人,在阴影里只看得清对方轮廓分明的下巴。

    他忽然直起身向对方靠近。

    已经渐渐习惯了少年的近距笑闹,秋烺没躲,任由那张如画的脸慢慢接近。

    两人的呼吸第一次交错在一起。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唇瓣上,秋烺身体骤然僵硬。

    郁安松开了攀住影卫肩膀的手,退开一步,站回光亮里对他笑了笑,“秋烺哥哥,辛苦你了。”

    他转身,不再去管那双更胜寒星的凤眸里翻涌着何种情绪,笑意盈盈地往郁宁身边走。

    不经意某一回头,屋檐下的黑衣影卫已不见踪迹。

    郁安也不在意,将时间留给对方慢慢消化方才的事。

    太尉千金失而复还的消息又在京中传开,贵族豪绅们议论纷纷。

    对郁宁故事的解读流传着不同的版本,更多则是断定郁宁欲与情郎私奔却惨遭抛弃,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归家。

    饶是郁宁回府之后闭门不出,也对此颇有耳闻。

    郁安将那些爱叫舌根的下人赶出了府,却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家长姐日渐消瘦。

    他知道对方是在自责,自责自己一人离家失踪酿成丑闻,也自责四起的流言对所有郁家人的耻笑。

    郁宁灯会出行的最初目的,只是想同萧玮舟表明自己的想法。

    私奔无论如何都不是明智的决定,她不敢赌,亦不能赌。

    她想劝萧玮舟再想想别的法子,不论是奋力一搏求得父母同意,还是向圣上求情自降平民只为长相厮守,她都不怕。

    可若是真的别无他法,她也只能道是缘分已尽,自此桥路各归,与萧玮舟一刀两断。

    一切思考妥帖,未曾想会在那眠柳楼见到截然不同的玮郎……

    郁安又来小院劝她放宽心,郁宁低叹:“一切因我而起。”

    郁安摇摇头,道:“不是因为阿姊。”

    正是初夏,两人向对坐于花架下的石桌旁。

    郁安搭上长姐冰凉的手背,认真道:“不是因为阿姊,是因为萧玮舟。”

    提到这个名字,郁宁目光落了下去,陷入沉默。

    郁安继续说:“阿姊没有错,错的是他。是他先来招惹阿姊,也是他一步一步将你置于这等境地。”

    弟弟的手是温热的。

    郁宁感受着这份温热,苦笑着摇头:“若非我忘记正直坚守,便不会与他由此私情。到底是我做错了。”

    【作者有话说】

    姐姐平安回家,之后是小情侣的恋爱时间!

    被亲后的秋烺(心脏砰砰跳但保持冷脸费力思索):公子为什么要亲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62   月照沟渠

    ◎茶楼◎

    从郁宁的住处出来,郁安顺着羊肠小道往前院走。

    气运之女因萧玮舟的事生出心结也在情理之中。

    她饱受教导却违背礼义私会男子,如今背上世人骂名,心里必定不好受。

    郁安在与女子沟通这方面并不擅长,只知晓如何讨人欢心,却不明白如何叫人宽心。

    郁宁一事,只能靠她自己慢慢想通。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郁安倒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应付。

    他畅通无阻领着几个小厮去到一馆规模盛大的茶楼,一踏进门就碰上台上说书人唾沫横飞地编造着太尉千金的风流事。

    郁安往台边一站,对着台上人懒懒一笑:“张书生又开始了啊?今日要怎么编排我家?”

    楼上楼下的听客闻声看来,果不其然瞧见郁家这小祖宗张扬肆意的脸。

    喝茶的听书的各自转回脸不去看他闹,齐齐生出此地不宜久留的想法。

    将将把故事说了个开头就被抓个现行,台上的张书生一噎,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冷汗:“郁小公子今日怎么有闲心来饮茶?”

    “喝茶倒是次要,”郁安掀起眼皮看着他,皮笑肉不笑,“主要是想来看看书生你口若悬河的精彩讲演啊!”

    对上面前这位惹不起的主,张书生干笑:“郁小公子折煞小生。”

    “诶,我也是实话实说,毕竟实在是佩服张书生你。能将莫须有的事如此绘声绘色为大家演出来,就跟事件发生时本人亲临似的,这种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呀!”

    “……”

    郁安笑吟吟道:“我生性愚笨,自知也学不会书生你的本事,唯有日日来此,多多瞻仰书生你。”

    当着一楼人被嘲讽得面红耳赤,张书生额角终于不住冒出冷汗,“郁公子说笑了,小生、小生……”

    见他讷讷说不出话,郁安也就不等他,向茶楼小二招手示意,由对方领着自己和小厮们上楼。

    刚踏上一节楼梯,郁安又笑着回过头来:“啊,书生你继续,不必在意我。”

    张书生战战兢兢地应了好。

    但郁安往二楼的听台处一坐,撑着下巴冷冷看来时,那书生还吞吞吐吐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郁宁的事是说不下去了,张书生尴尬半晌,换了个话本故事张口就说起来,流畅至极。

    郁安收回目光,端起一盏清茶送入口中。

    楼下慢慢恢复了热闹,他不再去瞧,自顾自饮着茶。

    自郁宁归家起,京中各大茶楼就开始轮番将她的故事讲演出来,将捏造的□□形象展现人前。

    渐渐到了京中百姓都一清二楚的地步。

    郁安知道这是萧玮舟的杰作。

    无论是按不住的流言,还是压不下的讲演,都是对方想毁了郁宁的表现。

    金屋之娇逃离身边,事情完全超出掌控,这个萧姓的富绅之子没有胆子找上门,只敢在背地里使阴招。

    摘除自己,将郁宁一道拽入泥中,然后用“事已至此,除我以外谁还愿娶你”这类说辞逼她下嫁就范。

    卑鄙至极。

    郁安冷笑,不嫌麻烦一一找去各大茶楼,将众多说书人怼得体无完肤,更过分的砸钱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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