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奴娇: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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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厉害,会喘不过气。

    赫连时带着她向前游去,河底昏暗,二人只能依赖着彼此,做互相的光。

    好在赫连时身体好,靠着一身力气生生把二人带出了悠长又冰冷的河域。

    待到二人从河底探出身子,天边染了金灿灿的霞光,照的水面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呼。”二人长舒一口气,瘫倒在草坪上,望着泛金色的天。

    “将军,你真是——”一句话未说完,乔菀便喘起了气,太累了。

    她想骂他,揍他,恨他一人冒险。

    合情蛊又如何,她不怕死,如果赫连时要出征,她陪着便是,君生她生,君死她死。

    反正左右这条性命也是他给的。

    赫连时显然也没力气应了,只是按住她要戳他的手,浅浅笑起来。

    良久,赫连时突然开口欣慰笑道:“夫人剑学的不错。”

    “那当然。”乔菀嘴角弯起,满是得意,她今日可是从死士手底下把赫连时救回来了。

    只是她的姐姐身在何处,她不得而知,只记得姐姐比他们先跳入水中了。

    姐姐水性好,但是乔菀难眠担心。

    二人缓过来以后,乔菀坐起身子,拧着全湿透的衣服和发丝,努力让衣裳不那么黏答答的贴在身上。

    毕竟,夏日的衣裳单薄,难掩一片春色。

    这附近是密林,少有人烟,赫连时盯着背对着他的女子,微微挑眉。

    她在防他?

    嗯?

    赫连时挪了过去,低头一瞧,便见乔菀一脸泪水,眼尾红红的,鼻头也粉粉的,下唇咬的紧,忍着哭声。

    “怎么了?”赫连时忙要拿帕子替她擦擦眼泪,却发现帕子也是湿哒哒的。

    该死。

    只得用手胡乱替她擦着眼泪,又恐手中的薄茧磨疼她的脸。

    乔菀冲着他肩膀就是用力一口,嘴里呜呜咽咽:“将军下回还要不知会奴家一声便走吗?”

    赫连时正要安抚她的手顿在空中,想起明日要出征。

    大婚之夜,分别之时。

    他没法开口,若是他告诉她自己要走,这女人定要跟着他冒险。

    战场哪能是他的夫人去受罪的。

    “往后不会了。”赫连时把她哄进怀中,眼里望着远处渐渐沉下去的夕阳,心中凄凄。

    远处马蹄声阵阵,白子期和杨淑华带着人寻了过来。

    杨淑华解下虎皮披风,为乔菀披上。

    “你们当真是命大,快快回去准备你们的婚事,明日还要成婚呢。”杨淑华给乔菀递了个汤婆子,又摸摸她的额头,确定没事才上路。

    将军府内。

    魏晗着了一身红色外袍,精心打理了一番面容,抱着贺礼被将军府的人迎了进去。

    室内,陈嬷嬷为他倒上一杯西湖龙井,茶香四溢,

    他一副遗憾又面色憔悴的模样,要把将军府的管事嬷嬷吓了一跳。

    魏晗作了一揖,悲伤不达眼底:“听说赫将军遇难了。”

    “砰!”管事嬷嬷手一抖,杯盏落地,碎成三瓣。

    “谁说的。”话音刚落,赫连时便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他刚刚换好的常服,发丝还未干透,带着冰冷的水汽。

    魏晗眸子一凛,转而恢复正常:“赫将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尤其加重了“后福”两个字。

    赫连时自是明白他所言什么意思,无关紧要地笑笑,朝陈嬷嬷打了个手势:“陈嬷嬷,快给魏将军满上茶水。”

    魏晗不喝,轻轻推开:“魏某就不打搅将军今日雅兴,先告退了。”

    入夜,乔菀靠在床榻上,盯着还在忙活的赫连时:“将军怎么如此不知疲倦?”

    “明日是我们最重要的日子,不可懈怠了,夫人没精力做的,为夫来。”核对完最后一位宾客,赫连时解了腰带,想起明日成婚后的不辞而别,心下陡然一紧。

    榻上女子着着一层薄纱,温温柔柔地望着他,眼里噙着笑意,像落了明月。

    白子期和他说,靠着蛊罐里的东西,他能解开二人的合情蛊。

    想到不用连累乔菀,赫连时嘴角浮起笑意。

    走之前,他想要她。

    不知是不是最后一次,但求一夜春宵抵边关漫漫相思。

    明日不能圆的房,今日圆也可以。

    更疯罢了,不知他这夫人能不能忍受。

    今夜烛光格外明亮。

    第42章  她爱他,信他。

    “今日胳膊还酸么?”赫连时坐过来, 床榻陷下去。

    乔菀揉了揉露出来的一截白色脚踝,凑到他肩膀上,抱着他臂膀, 声音软软糯糯:“酸,不仅手臂酸, 脚踝也酸。”

    乔菀轻轻蹭着,赫连时一双眼紧紧盯着她, 喉结滚了滚,衣领微微敞开。

    帷幔落下, 烛光熄灭, 赫连时按下心头躁动, 将乔菀圈在怀里:“酸的话我给你揉揉,累了快睡吧。”

    他伸手刮了刮乔菀眼下的乌青, 知道她这几日被自己折腾累了,他心疼。

    乔菀往他怀中靠了靠。

    碰到口口。

    嗯, 灼热的口口。

    “将军想要么?”

    “不想。”

    “撒谎。”

    “你太累了,今夜算了。”

    “那将军自己解决?”

    “嗯, 你要帮我吗?”

    “怎么弄?”

    “哪只手更不酸?”

    “这个。”乔菀把左手伸过去。

    掌心的滚烫顺着手臂蔓延到乔菀脖颈,再顺着发丝缠上耳后, 温出一片红色。

    她不会这个……

    赫连时笑得乱颤, 叹了一口气, 把她手挪开:“好好睡觉, 这种伺候人的事情,以后我帮你就好了, 你不用帮我。”

    “好。”乔菀羞得把被子高高拉过, 挡住自己的脸。

    等她熟睡后,赫连时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不肯放过怀中一团温软。

    暗夜里,赫连时吻着她脸上每一寸,要把她深深刻进骨子里。

    血月高挂夜空,像被烈火扯开一道汹涌可怖的口子,晃得人眼疼。

    第二日,天亮的异样的早。

    南越国的婚姻习俗向来是成婚早上男子不能见女子的,女子嫁人,总要留些悬念给夫君。

    然而赫连时并不这样想,一大早便缠的乔菀出不了房门。

    “将军不要吃饭么?”乔菀坐在西洋镜面前梳着乌发,看了眼在镜中贴在一旁的赫连时。

    “想多陪你一会。”赫连时接过梳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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