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朱砂[破镜重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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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好货”和“麻将”联系在一起,江听雨拉扯男人的头发,将人从自己胸口拉出来,好奇地晃了晃手机,用口型问他,“‘好货’是什么?”

    她每次抓他头发都没省多少劲,尤其是做/爱的晚上,床单上一定会留下几根他的头发。

    徐洲野无奈地让她别抓,又问,“想去吗?”

    声音没藏着掖着,宴绥那边能听见他的声音,但没听见另一人,不免发问:“你在跟谁说话?”

    徐洲野专注看着她,直到看见她点头,他才回答宴绥,“女朋友,跟她一块到。”

    说罢不管宴绥在那头怎么嚎叫,他直接挂了电话,将江听雨放下来,亲亲她的眼尾。

    “我去厨房放东西,你回房间拿件外套,带你去磋磋宴绥的手气。”

    这话说的时候有多潇洒,招架不住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江听雨故意使坏,抬膝碰向他正敏感的部位。

    本就禁不起更大的刺激,压力一施加,快感就加倍往脑门上涌,听见他闷哼一声,她的笑意再也藏匿不住,调侃道,“你就这个样子去?”

    徐洲野喘出口气,双手扶上她的腰,指尖不急不徐从衣角钻入,在腰间不上不下吊人胃口。

    他慢慢摩挲那一片软肉,幽幽反击,“我们一个小时后再出发也可以。”

    揪着尾巴毛转一转是情/趣,惹火了遭罪的还是自己。

    江听雨哪敢真的扯他尾巴,从他手臂下钻出就往房间跑,“我去拿外套!”

    徐洲野忽然有些后悔接了宴绥的电话,事到如今也只能靠别的方法平息躁动。

    他把行李箱带回房间,见她还在衣柜前挑选,便从身后圈住她,自己挑了一件薄外套。

    衣服没有递到她手里,而是凑到鼻下轻嗅。

    有一股柑橘花香,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江听雨以为他高中时拿她的外套只是单纯为了蒙着脑袋睡觉,殊不知他那时在病态地闻上面残存的馨香。

    衣角严实地掖在手臂下,暂时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脑袋闷在里面,直到空气逐渐稀薄到快要窒息、温度上升到快要融化才会舍得离开。

    再掀开衣服时桌面都有一层明显的水汽。

    “带这件,那里不会很冷。”

    徐洲野把行李箱放平,打开后终于切实知道为什么箱子会这么重。

    衣服只占了箱子的一小半,剩下的位置全被封好的东西占据。

    “舅舅舅妈是真挺疼你的,就是有点高估你的动手能力和食量。”

    光她一个人吃确实不用这么多,江听雨没说里面还有他的一份,是舅妈叮嘱她带回来的,让她拿给他。

    舅妈的本意是让徐洲野自己煮来尝尝,谁知一周的时间里他们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一起吃住。

    “他们养我表弟表妹确实很不容易,买房装修加上小孩早产借的医药费,家里可能到现在都还剩点借款没还清。”

    妈妈和外婆生病的那段日子,小舅东拼西凑借来了十万块钱。后来江听雨连本带息还了回去。

    大概是拿孩子的钱让小舅心里过意不去,夫妻俩在之后的日子变着花样给她贴回来。

    江听雨不愿多说,帮忙把东西转移到冰箱。

    冰箱在徐洲野来了之后终于不再是摆设,等把带回来的东西收拾完,他的躁动也平复得差不多了。

    他们一伙人有常去的棋牌室,因此发不发地址都无所谓。徐洲野说了会去,没人会发信息催他。

    已经过了晚高峰的时间,路上不堵车,很快就到了地方。

    棋牌室没有招牌,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的。徐洲野随手拿着江听雨的外套,牵着她进去。

    环境意外很好,都是一个个包间,走廊上没有骂骂咧咧的吵闹声,也没有出现想象中一帮光膀子的男人抽烟喝酒吹牛的场景,偶尔才能在路过某个包厢的时候听见洗牌的声音和玩笑声。

    “圈里人开的,谁有时间都可以来玩玩,就当捧个场。”

    江听雨了悟,来玩的不外乎都是那些人,兜里不差钱,就图一个打爽了。

    徐洲野面子大,包厢都是固定的。他推开门,两人一走进去,里边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们看。

    其中一人是宴绥,这江听雨认识,但另外两人是生面孔,看样子还不怎么放的开。

    她没在高中时他周围的人里见过,也没在自己以前查过的权贵名单里有印象,基本可以排除掉是哪个公司的小老板,估计只是他们手底下的人。

    “徐总。”

    “别紧张,这不是谈生意,放开玩就行,都坐吧。”

    一高一矮站起来,恭恭敬敬喊了一声,也坐实了江听雨的猜测。

    他们不认识江听雨,自然不知道怎么称呼。徐洲野也没有把她介绍给他们的意思,背后基本有两种含义。

    一是不重要,二是没必要。

    她偏向于后者,和徐洲野对视一眼,看出他嘴角淡淡的弧度,江听雨就知道他属于后面那一层含义。

    看来今晚还不仅仅是打个麻将这么简单。

    “我说谁呢这么大腕儿,连门都不敲。来这么晚,我扑克都赢了五把。”

    宴绥说的是真扑克,他手里还攥着两张牌,麻将桌上则是杂乱无章散着一大叠。

    见到两人,他把剩的牌混到牌堆里收起来,清理牌桌,“来来来,打麻将打麻将,江听雨你会玩不?”

    “暂时不会。”

    有了进门时基础的判断,江听雨心里也有了底。她来这儿就是玩的,更何况徐洲野就在身边,没有她值得担心的事。

    她的视线落在牌堆里,宴绥最后只剩一张黑桃三和一张梅花五,暂且不知道玩的是什么局,但结局基本都是输。

    “你们先玩,我看几局先。”

    “先说好,不打房不打车,赢了没什么奖励,输了嘛就得火热一下了。”

    宴绥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辣椒酱,瓶口一打开,辛辣的辣椒味立刻充斥整个包厢。酱的颜色深厚,一看就是腌制许久的。

    江听雨诧异地看向徐洲野,他扬眉,“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好货’。”

    机器哗哗洗牌的时候,牌桌上另外两人暗中多看了江听雨几眼。她能和徐洲野牵着手出现,连宴绥都能用这种口气熟悉地叫出她的名字,身份肯定不只是女伴这么简单。

    那边还在虑周藻密,这边的徐洲野已经扯了把椅子到自己身边,开始教江听雨牌规。她刚才在车上搜索了一阵,但具体要怎么玩还得亲身体验之后才知道。

    徐洲野认真教她,想猜他心思的人无从下手。

    反倒是一旁的宴绥,看似随心开了口,“徐总从十多岁就打得一手好牌,身边不知道打走了多少批人,你们可都得走点心。”

    江听雨难得在学习的时候分心,在他耳边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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