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开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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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笑一声。

    宗昂不懂:“你笑什么?”

    “我舍友之前说过一句话,她说男人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两样。”温纾莱直视着窗外的苍茫夜色,语调平缓听不出喜怒:“你知道吗,余泽帆那个时候也跟我讲过一模一样的话。”

    宗昂一扫整晚的伏低做小,他覆到她身上,卡着她的下巴掰正她的脸:“你拿我跟他比?”

    在这个剑拔弩张的夜晚,谁都不记得拉窗帘这件小事,皎洁月光朦胧洒进,宗昂深刻的五官半明半暗,侵略感迸发。

    温纾莱不惧他,她人都被他变相软/禁,还不能说两句实话过过嘴瘾吗?

    “那你还比不上他,他是跪下求我的。”

    说完温纾莱自己都是一怔,她是第一次知道她还能这么伶牙俐齿。

    宗昂总是能激发出她更多的可能性。

    蓦地,温纾莱唇上一痛,一片灰蓝色近在咫尺,宗昂的睫毛很长,刺得她眼睛不禁闭起,眼尾溢出生理性泪水。他亲得很重,更偏向发泄,高挺的鼻尖顶蹭着她,两人的潮/热喘息逼仄缠绕。

    睡衣下摆被他掀至胸口,他的吻一路向下。

    温纾莱不抗拒也不回应,宗昂就是一条狗,她越是激动他就越发疯。在他手勾到她睡裤边缘上时,她说:“宗昂,你别让我恨你。”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通身的火气都灭得干干净净。

    宗昂离家出走的理智立即回笼,他半阖眼喘了口气,理好她的衣服,用被子裹住她,他人在被子外抱她:“对不起宝宝,我没想的,我就是气昏头了。”

    她怎么能把他和余泽帆放在一起做比较呢。

    余泽帆那个一无是处的low货也配跟他平起平坐?

    更让他难受的是,在她心里,他和余泽帆是一类吗?

    温纾莱是真的很困很困了,她不知道现在具体是几点几分,但她现在头昏脑涨,身体机能都变得锈钝。

    她打个哈欠闭上眼,嗓音淡淡:“宗昂,任何东西给多了都会变得廉价,你的承诺是,我给的机会也是,你浪费过一次了,而我不想成为一个廉价的人。”

    在他毫不迟疑否认他再无隐瞒,将她奉献出去的,重视的“信任”践踏在脚下的那一刻,其实他们就已经玩完了。

    只不过是延迟到今天才爆发而已。

    她落锤定音地宣判道:“所以,你没机会了。”

    宗昂宗昂僵顿一下,慢慢松开了钳制她的手。

    温纾莱卷着被子往床的另一边滚去,离他远远的。

    房间里气氛静到窒息,宗昂穿着单裤赤/裸着上半身侧躺在床上,凝着温纾莱的背影。皮肤上冒出一层细小的疙瘩,他感到凉意,想起自己刚才开空调制冷的傻逼举动,又摸过空调遥控器关上。

    温纾莱呼吸声均匀,已经陷入梦乡当中。

    宗昂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腰背弓起,双腿蜷缩,这是一个极具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他的额头隔着被子轻轻抵住温纾莱的后背,拉住一点被角。

    一夜无话,同床异梦。

    温纾莱这一晚睡得很沉,但并不好,光怪陆离的梦境接踵而至,醒后一个都想不起来,唯剩满身疲惫。

    身侧无人,不知道宗昂什么时候离开的,还是昨晚他就没睡在这里。

    下意识去摸枕边,记起她的手机在昨天被她交给宗昂来换取清净,手却触到一个长方形的物件。

    宗昂还能舍得把手机还给她?

    上午十点钟,昨晚到现在她快有二十个小时没看手机,逐条回复完未读消息,她下床洗漱。

    拍摄才完工一天,马主任就催着要成片了。

    感情失败得一塌糊涂,但她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人不能颓废。

    出卧室,宗昂就像昨天、像之前每一个她醒来的时刻那样在客厅等她。

    “醒了?”他自我调节的能力无可比拟,没事人一样:“早饭我做了煎蛋和松饼。”

    “我要用你的电脑。”在正事上,温纾莱不带有个人感情色彩。

    “你用。”宗昂咳嗽一声,朝她走:“先吃饭。”又握拳抵唇咳嗽第二记。

    废话多说无益,温纾莱坐到餐桌边,吃起早午饭。

    宗昂问:“有点凉了,要不要加热一下?”

    温纾莱没理她,闷声吃着。

    宗昂收回伸在半空中的手,眸光暗沉。

    她没有留意到他在咳嗽。

    三口两口吃完,温纾莱就去书房剪视频了,整个下午非必要不出,宗昂也没有进来过。

    他们二人就这么在同一个屋檐下互不干扰。

    像那种合租室友。

    到傍晚饭点,宗昂来敲书房门。

    他就是个投喂机器,到点放饭。

    相顾无言地又吃完一顿饭,温纾莱抽纸巾擦擦嘴,平淡发问:“明天周一,我有课,你还要关我多久?”

    宗昂澄清说:“我没有关你。”他也不吃了,没胃口,端起水杯抿了口水润着发干的喉咙。

    还要怎样才算关?

    五花大绑地把她捆起来?

    “昨天我要走,你用我家人威胁我。”温纾莱眉眼沉静,颊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你只是做得不明显罢了。”

    宗昂喉结滑动,压下喉间上涌的痒意,嗓子低哑着:“只要不分手,你就是自由的。”

    “被你各种监控的那种自由吗?”

    宗昂不想再没营养地重复他会改、他删掉了软件视频的那些话,温纾莱不信,他自个儿也嫌烦:“明天我会送你去学校,不会拘着你不让你上课的。”

    尾音收得急,强压之后是剧烈的反噬,他咳个不停。

    温纾莱一早就留心到他锈红的眼眶,猜他多半是发烧了,但他那么大个人生病自己会吃完,不治非要硬扛那就是想赌她心软,她不会上当。

    “你愿意自欺欺人就随你,但这样真的很没意思。”

    温纾莱站直,腿弯抵着椅子后撤,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的脚步声远去,消融在书房。

    宗昂没在装,可就是这么巧,他的咳嗽适时止住了。

    ……

    ……

    这一晚直到温纾莱睡着前,宗昂都一直待在客厅。

    周末两天懒觉睡得她生物钟混乱,手机返厂维修后很多设置都清零,她忘记重设闹钟,第二天是被宗昂叫醒的。

    冬季的棉被格外好睡,温纾莱听到有人在喊她,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鼻腔里哼出一声。

    这两天被她的尖刺扎伤数次,乍一再见到她的乖软,宗昂心潮起伏,膝盖下抵,呈一个半跪的姿势,鼻尖蹭蹭她。

    就差半指宽,二人的嘴唇就能碰到,温纾莱醒了神,一把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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