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嫌我太沙雕!: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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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谢云逍询问了两句,两个人却都拼命摇头。

    这是怎么了?见了鬼了?

    方公公见他们俩到齐,清了清嗓子——

    “圣上口谕,九殿下生母早逝,如今养在清濯殿又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九殿下生母卑贱,既是如此,今后九殿下的母妃,便算在谢妃这儿了。”

    短短两句话说完,全场死寂。

    要是心情可以具象化,谢云逍的头顶已经堆满了一串问号了。

    不是、每个字他都听得懂,怎么连在一起就完全听不懂了呢??

    系统忍不住笑出声了:【卧槽哈哈哈哈哈恭喜宿主喜得一子!】

    谢云逍:“……”

    卧、槽。

    所以,贺寒舟以后……要变成他他儿子了?!!

    方公公说完,躬了躬身,起驾离开。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谢云逍。

    虽然让男妃成为一个皇子的生母,听起来有些荒谬,不过这对于没有子嗣的嫔妃来说,可是无上的殊荣。

    宫人们已经按捺不住,窃窃私语地议论。

    “以往圣上一直不过问九殿下的事,今日这是怎么了?”

    “看来传闻是真的了……星象已变,圣上不再疏远九殿下了。”

    谢云逍本人简直莫名其妙。

    老皇帝到底什么意思?侍寝当晚倒头就睡,醒来直接赐手钏,还附送一个儿子??

    不过他很快又想开了。

    老皇帝没有让他再去侍寝,说不定是睡糊涂了,忘记了昨天的事也说不定。

    按照宫里嫔妃的数量来说……谢云逍下一次侍寝,至少要排到明年。

    至于给贺寒舟当母妃的这件事……

    当儿子的人是贺寒舟,又不是他;

    给贺寒舟当后妈,论辈分,他还赚了。

    谢云逍险些被自己逗乐了。

    “芸豆。”他喊来侍女:“你们去内务府多取些东西回来,九殿下往后就是我儿子了,可别亏待了他。”

    侍女们立刻照办,没人觉得这要求提的不对。

    谢云逍更加觉得这个名号十分方便。

    原主虽然厌恶贺寒舟,但如今她是贺寒舟的母妃,帮助他自然不会令人起疑。

    不过,贺寒舟呢?

    谢云逍左顾右盼地找了一会儿,也没看见贺寒舟的人影。

    系统探出头,弱弱地说:【宿主别找了……刚刚贺寒舟带着一张很恐怖的脸走掉了……】

    说完,系统又给他点了几个小蜡烛。

    突然想起某段重要剧情的谢云逍:“……”

    卧槽。

    他好像要凉啊???

    林海潮拿他没法子,他教出的学生里,最疼爱的便是谢云逍和贺寒舟,手心手背都是他的心头肉,两人较真起来,只他一个老人家掺在中间为难。

    两人在宫门处分别,谢云逍朝他拱手作揖,仔仔细细的,行了躬身的大礼。

    林海潮知道他这是去意已决了。

    谢云逍也这么以为,他在辰阳宫里头,已经和贺寒舟说得够清楚,只等他登基大赦后,便会离开雁都。

    他自觉想得周到,若贺寒舟放得痛快,那他便偷偷带他去找林闲一起吃酒,这可是林海潮坚决不同意的,但贺寒舟每次见到他喝,都会馋,不过若是反了过来,贺寒舟放得不情不愿,继续使性子耍赖,那便不带他去了。

    离开皇宫,谢云逍回府前去找了张致和,一面问了贺寒舟是不是在装病,他的状态实在让谢云逍匪夷所思,但从张致和这里得知贺寒舟确实是劳累过度且有心疾征兆,一面便又请他多多看照贺寒舟。

    张致和自是不需他多说的,他是太医,这本就是他分内的事。

    谢云逍见他应下,神情重新放松,步子轻快起来,回府去了。

    他相信娘亲家这位远房亲戚的医术,有他的承诺,等自己离开雁都,贺寒舟也能好好的。

    这是他秉持的最后一点年少情谊,他自觉在辰阳宫里的直言不讳定是要被贺寒舟狠狠记了一笔的,当皇帝的人,哪个日后不是小肚鸡肠,陈年旧账翻得比翻脸还快,这会儿不计较,日后不经意时,就拎出来摊开摆到面上。

    谢云逍并不奢望贺寒舟当习惯了皇帝之后,还能记得他当年的这点点芝麻大小的恩。

    谢府的临行准备做得井然有序,谢云逍不打算卖宅子,雁都里的生意虽然带不走,但他也没有转手的打算,让现在的管事继续做着,日后再让娘亲派个信得过的人,过来做领事。

    他这边有条不紊,宫里却翻了天,贺寒舟半点不见好,甚至还愈来愈严重,抗拒上朝,甚至还开始抗拒见林海潮,连辰阳宫的宫门都不愿意出。

    谢云逍得知的时候,贺寒舟的登基大典已经在第二日天明,他正收拾着大典上要穿的朝服,要戴的官帽,还没弄好呢,谢府的大门便被人拍得震天响。

    他人在寒檀院,自然听不见,钟石寒匆匆去开门,当即便被吓着了。

    来雁都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阵仗,林海潮身后跟着别的大臣,每个人都肃穆着神色,身上穿着隆重端正的朝服,气势逼人。

    林海潮打头,见了钟石寒便开始拱手行礼:“钟伯,云逍可休息了?”

    钟石寒哪儿敢受,慌张躲开时也行礼回去,说:“不知林大人深夜前来,是有何事寻世子?”

    林海潮目光定而灼灼,又重复一句:“云逍,可休息了?”

    钟石寒从未在这位先生身上感受过这样的威严气势,往日里的林海潮总是儒雅随和的。

    “罢了,钟伯,让林大人他们进来吧。”谢康从后头走来,手里提着荷叶灯,恭敬地朝门外的人行礼,“世子还未休息,还请各位大人同我来。”

    寒檀院里,谢云逍仔细配好了第二日的衣裳,正准备叫康哥儿进来拿去熏一熏,却怎么喊都没有人来。

    他仗着底子好,又刚沐过浴,身上热着,孟冬天里只穿了一件松散的袍,道士头梳得不稳当,走一步,顶上的小圆揪便晃一步。

    谢云逍才刚出了寒檀院的砖雕门楼,便听见沉沉且密集的脚步声正朝着自己过来,他停住脚步,等了一等,便见到谢康提着灯,慢慢走进。

    灯照开了谢康身后的黑,那些别的、又密又沉的脚步声走了过来,从阴影处,一个接一个的显露了来人面容。

    谢云逍看见了林海潮,目光在林海潮身上停了一瞬,又从恩师身上慢慢挪开,在他身后的大臣脸上一一划过,最后,又落回了林海潮的脸上。

    谢云逍开口,声音蓦的喑哑滞涩,连他自己都未曾料到,说:“……这对我不公平。”

    林海潮上前,走到谢云逍跟前来,捉住他的手,望着他,眼神里同样有着难言的挣扎。

    但话中语气却是截然不同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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