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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重生后我兼职给同期当“爹”》 50-60(第17/18页)
小阵平……现在能看到你真好。可惜了,这种时候不能来个拥抱。
“就是你让他们拦在门口?”
松田还是抢先发出了提问。管他长得像谁呢,现在不许排爆警察进入现场都是欠扁!长得像降谷更是双倍的欠扁!对这样的脸挥拳那种事他毫无负担,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
“是,”降谷先生给出了很肯定的回答,他带着那种宽容且欠揍的微笑,“很抱歉给您的工作带来困扰了。”
他准备着看小阵平发飙:但是并没有。面前的警官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把视线落在他曾经嵌进嫌犯脸侧的指关节上。好吧,他刚才可能确实是没有把血迹擦得太干净,但是小阵平这么敏锐吗!
“我以为,”松田一挑眉,“总裁是不会亲自动手的。”
降谷正晃活动了一下肩膀,借这个机会自然地从胸前抽出丝绸方巾,慢条斯理地擦净指节残留的血,“您的刻板印象没有错,就像这种方巾,一般也不会真的用来擦手。但是,我想做也就做了。”
“想做也就做了,”他又重复一次,故意用了那种很欠扁的语气,“您之后可以投诉我们,我们会很乐意缴纳一些罚金。”
松田已经迈步向楼上走去。听到这话,他回过头来。
“你确保他们失去了行动能力?”
当然了,小阵平。研二酱确保他们再也不会有伤害你的能力。虽然为了保护降谷先生的秘密身份,我不能把那个炸弹拆掉……但是剩下的事,研二酱全都做了。
和当时很像,是不是?好像只要是把炸弹彻底拆掉,别的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但这次不一样。他们不会再做伤害别人的事。只是拆弹的话,小阵平三分钟就能解决掉了,对不对?
——如果我真的死掉的话……我也替我自己报仇了。没事了小阵平,已经没事了。
“当然,”降谷正晃右手在胸前绕了两圈,行了一个并不算装腔作势的绅士礼,“我保证。”
松田哼笑一声。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说,“我会以个人名义向爆处为你申请奖金的。”
真是赏罚分明啊,小阵平。不过需要向爆处申请吗?我的奖励就在眼前呀。一个有你在的、大家都在的,崭新的未来-
“这下肯定要吃交通署的罚单了……”伊达航一边念叨,一边毫不犹豫地又是一个大加速,“我都能想到他们会说些什么,肯定把我、松田和萩原的罚单并排放在一起,叫我们‘鬼冢班三架马车’。”
娜塔莉很给面子地笑了几声。她坐在后排:她在车上是她本人拼命拜托了伊达航要带上她,坐在后排则是伊达航拼命拜托她要坐在最安全的位置。也算是夫妻对拜了。
“所以这种追炸弹犯的辛苦事,”伊达航谨慎地斟酌了一下,把“危险”用“辛苦”替换掉了,“娜塔莉你干嘛要来啊……真是拗不过你。”
从后视镜里,他只能看见未婚妻的发尾,像是警察制服肩上的流苏一样金灿灿地垂着。她什么话都还没有说,甚至没有任何动作,但伊达航已经觉得心里一热。
——还能是因为什么呢?娜塔莉担心他呀。
“我也想看看航君工作的样子嘛,而且又和你的朋友们有关,”娜塔莉丝毫没被夸张的车速吓到:毕竟运动是绝对的但静止是相对的,只要坐在身前的这个人还同她相对静止,娜塔莉就不会慌张,“再说了,是休假期间嘛,航君带着我也不违规。”
伊达航抿紧唇,半晌才说出来一句,“……对不起,娜塔莉。”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娜塔莉双眼睁圆了,很惊讶的样子,“难道航君有做错什么事吗?”
服装店、电影院、美食街、家具城……在他们身后一一飞速退去,被高速运转的车轮狠狠甩在身后。正常的人群、轻快的假期、安全的空间,是他主动在远离这些。他几乎能闻到发动机的焦糊气,像是他过载的生活。
“毕竟是难得的休息日,”他重复一次,“对不起。”
娜塔莉倾过身子,将下巴小心翼翼地放在驾驶座的靠背上。没什么意义的动作,无法在急速行驶的车辆里保护她的安全,但却和她上车的动机一致:她想离伊达航更近一点。
“这就是休息日了,航君,”她说,“见到你的时候,我为你提着的心就可以休息了。这就是休息日呀。”
她向前看去。这个角度有些别扭,娜塔莉只能看到爱人的侧脸。她看见他的下颌线似乎变得更清晰了一些,于是她疑心自己眼中是不是升起了没出息的水雾;娜塔莉不想让爱人担心,用力眨眨眼睛,才意识到那并不是她视线的关系。
是伊达航咬紧了牙关。
“娜塔莉,”片刻后他开口,声音像是被放在高速行驶的轮胎下用砂石来回剐蹭,“抱歉最近忽略了你的感受,因为我在担心别人……我的同期,我的朋友在受苦,他叫我班长,你能理解吗?”
她点点头。
“对不起。我必须告诉你,我不是忙中生乱,无意中忽略了你,我是……有意的。”
迎着娜塔莉惊愕的神色,伊达航继续往下说,“因为我不敢,我不敢把我和松田关于他的推测讲给你……我怕你会想到我,想到我也是警察,也有可能面临各种危险;我怕你会像我和松田一样担心。”
“我错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比任何人都有知情的权利,”他说,“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好不好?”
这下她的眼中真的浮出眼泪来了。全然陌生的街景打碎了溶在她眼底,她的爱人在其中用力疾驰。但娜塔莉不再害怕:因为她知道她的爱人会把眼中的景色全都告诉她。
“航君,”车拐过下一个路口时,娜塔莉问,“你和松田在担心的,是萩原吗?”
伊达航点头,“是啊……那家伙最近实在让人放心不下,偏偏还总做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有时候我真有点害怕。”
“说起来,就像之前你眼中的我一样?”他有意要活跃气氛,“放心啦娜塔莉,我真的知道错了。”
娜塔莉却用力摇头,示意他停车。
“路边,航君,”她摇下车窗,指指前方,“我看到萩原的车在路边。”
“他看起来……好像在睡。”-
“萩原——萩原!”
被叫醒的时候,萩原几乎没有反应过来:他刚完成意识转换,先前拜托系统亲压制的痛觉还没来得及完全炸开。
他先感觉到的是某种温软的织物带来的触觉:能让人安心深陷进去的那种柔软,像失眠时数着的小羊落入黑沉的梦乡,包裹住噩梦中下坠的人,让他慢慢落在地上。
——好像是围巾。
娜塔莉用认真叠好的围巾托住萩原的头颈,神色有点焦急,“萩原?你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娜塔莉小姐……班长……他们怎么在这里?
萩原想要动一下,至少挣脱安全带,和班长打个招呼。他挣扎摸索着勉强解开安全带的卡扣,随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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