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子举案齐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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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近来这么多事,裴彧也没能好好温补。

    明蕴之想了想,对赵嬷嬷道:“嬷嬷,将库房里那只老参拿出来,让小厨房炖了吧。”

    “担心我?”

    裴彧低低垂首,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忽地带出些笑意,低声道:“不补也能满足你。”

    明蕴之:……

    “啪”地一声。

    殿中的侍从纷纷抬头,瞧见太子妃红艳艳的脸,还有太子手背上,那刚泛起来薄粉的痕迹。

    第 73 章   第 73 章

    第73章

    指尖上传来的触感做不得假。

    那双手是温热的、柔软的,与他的粗糙与坚硬不同,好似天底下最柔软的织锦绸缎,光滑无暇,叫人不敢勾手回握。只怕一伸手,便会如流水般抽走。

    裴彧没想过她会回来。

    哪怕是梦中得见,他也清楚地知晓那是梦,静静地等待着梦境的结束,而后睁眼,看着漆黑的夜空。

    对于毫无希望之人来说,一点微末的想象都足够残忍。

    他不敢擅动。明蕴之脸上一热,飞快地看了一眼还站在这的裴彧,低声道:“好。”

    她心虚的也太明显了。

    裴彧忽略她那火热的一眼。

    想来无非也就两个意思——安抚他别介意,乞求他别透露她的狼子野心。

    可那只手非但没有溜走,反而更往上,往前,勉力将他的手包住了大半,重重地拽了拽。

    “裴彧,”明蕴之从榻中坐起,杏眸清澈:“你……唔!”

    属于裴彧的气息毫无阻隔地,将她全然包裹住。

    哪怕已经许久不见,有些习惯早已深入骨髓,难以剥离,她高高仰首,近乎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初绽的香兰之上,露水被狂风席卷了个干净,他的吻比从前更为炙热,就像是于深海之中浮沉的人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决计不会放手。

    裴彧的唇齿中依稀还存着那清口花茶的香气,明蕴之被迫张开口,承受着,又在眼睫的轻颤中尝试着回应。她那细微而又分明的动作宛如一根引线,男人眸色一沉,大掌顺着脊骨朝上,按揉在她的后颈。

    滚烫的掌心紧贴着那一截白腻的颈子,双唇稍稍分离方寸,他看着人双眸微睁,甚至被吻到有些失神地口耑了几下,低声道:

    “再叫一次。”

    明蕴之从长长的口耑息中回过神来:“……什么?”

    裴彧再度垂首,含住她的唇瓣,轻点了点。

    “自己想。”连皇爷都亲自见过他们兄弟两个了,她的丈夫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只是仍有疑问未解,想求世子查明,要个心安罢了。

    只是她的夫君似乎对此兴致缺缺,轻描淡写道:“不是什么贵客,听母亲说过,是个盼着把次子过继主支的远亲。”

    明蕴之疑惑地“嗯”了一声,忽而福至心灵,小心翼翼放低了声音,怕婢女听到:“是世子不能生育么?”

    裴彧深深望了她一眼,是他提议分桌而食,若无桌案的遮挡阻碍,只怕他当众就要露丑,将她不管不顾地扯过来。

    “不要私底下议论兄长的事情。”

    他沉声警告她:“背后议论人是非,不是君子之举。”

    明蕴之低低应了一声,郎君这语气让她想起大伯教训她的样子,心底却叹息果然如此,连郎君都不便与她多言,她其实也一直好奇大伯已经到了年纪,难道就没个情投意合的姑娘,二郎没回府前,他是镇国公府的独苗,迟迟不婚,总会有人惦记爵位与家产。

    不过人哪有样样齐全的,上天教他这样令人羡慕,留下些缺憾也不奇怪。

    就是那个远亲实在令人佩服,她见大伯一面都怕得不成,这人还敢打着将儿子过继给他的主意,轻轻叹道:“虎毒不食子,当真是富贵险中求了。”

    裴彧颔首,族中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然而人性如此,他宽慰道:“母亲不告诉你,大约也是怕你多想,但若说有人将手伸进院里害你,他们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将来有了身孕也不必多虑。”

    明蕴之轻快地应了一声,含笑道:“有郎君在,我什么都不怕的,你还能瞧着别人欺负我吗?”

    人逢喜事,她不知不觉吃了许多美味的鹿肉,但是侍女收拾桌案,见郎君桌上的饭食似乎只用了一半,疑惑道:“做的菜不合口味?”

    厨房做得还算鲜嫩美味,膻味被很好地掩盖在香辛料的气味里,然而这鹿肉却似星沫微火,迅速漫至心野,燎起无穷无尽的春意。

    手按在案几上,袖底青筋毕露,裴彧强压着那阵跳,平和解释道:“晚间少食方为养生之道,但盈盈还在长身体,你该多吃些。”

    明蕴之有些羞怯,但漱口更衣之后,她望着郎君那里,不免有些瞠目结舌。

    她听人说起过鹿肉算是补品,但镇国公府的鹿肉……未免太补了。

    就是她现在有些力不从心,明蕴之犹犹豫豫道:“郎君,要不然我们就轻轻地试一次……”

    他今日气颇不顺,见她目瞪口呆,声音难免严厉些:“谁叫你盯着男人瞧!”

    然而这话一出口,裴彧立刻意识到是他火气过盛,却无缘无故迁怒于她,勉强柔和了语气,俯身环住弟妇的身子:“你身上还不好呢,再等几日不迟。”

    明蕴之被他训斥时只是震得一呆,随后又被人抱在怀里轻哄,这委屈才显出来,她有些闹脾气:“那我要是等不得呢!”

    裴彧有些后悔今夜就来告诉她这喜讯,倒不像是讨她欢心,反而是为自己寻了一处修行之地,他将将克制住那阵欲,平和道:“盈盈,你不必为了明我就勉强自己,为岳父说两句话也是我该尽的孝心。”

    只需再过几日,他就能为玄朗寻到名医,如何还能装作弟弟的模样与她亲热?

    明蕴之气结,身子几乎要哆嗦:“谁说我勉强,没有勉强的,我就是喜欢你才想……”

    然而她的夫君未免也太古板了些,拍了拍她的背,像是有些疲倦:“明日外出有事,不方便的。”

    这拒绝简直生硬得很,明蕴之赌气应下,他都成这样了,还能装得住么?

    他的气息很快变得均匀,假若他只当她是红粉骷髅,鸳鸯红帐如黄土冷幡,种种引诱皆为泡沫幻影,倒不至于十分难熬,可是夜半月升,那一床锦被里却传来轻轻的颤动,像是尽力压抑过一阵哭声,才翻过来抱住他。

    “郎君,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年纪太小,不喜欢和我行事?”

    她声音轻轻,忐忑里带有浓浓的委屈,但是怕惊到熟睡的丈夫,只伏在他肩头蹭了蹭,像鸳鸯似的交颈而卧。

    似仍觉不足,从被底握住他一只手,重重按在自己心口,在他颈边亲了一下,委屈又有些无赖得意:“伪君子,一堆道理,我瞧你明日怎么说!”

    手底是不算陌生的柔韧,却比暖炉更热,捧也捧不住的。

    裴彧呼吸微促,他只需恰到好处地醒来,轻轻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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