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有孕: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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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怎么如此急躁?我与你说这些不是令你前去的,戒堂规矩森严,你去了又能做什么?别到时候你父亲没有救出来,反而把你牵扯进去。”

    “多谢师伯告知,可我父亲他断断不会背叛学宫,我要去戒堂告诉长老们……”

    “崔扬戚他自己不会说吗?他都不开口。”闻广寿打断他,说道:“你一个孩子能做什么?你说有什么用?只能静观其变了。”

    崔玉折颓然坐到椅子内,怔怔不语。

    闻广寿道:“你回逍遥峰也是自己一个人,倒不如现在这里住上两天,省的你一个人心急,有什么消息我再告诉你。”

    ……

    不管怎么样,饭总是要吃的。

    王知文兴高采烈招呼众人准备吃饭。

    他原本要陆江躺在床上,特意用大海碗把各样菜都盛出来了一点,都递到床边了,陆江却偏偏披上外衣,蹒跚着下床。

    “你老老实实躺着不行?”

    “我伤的是胳膊,腿又没事,怎么不能下床?你们聚在一块吃饭多热闹,我自个冷冷清清吃着,哪有什么意思。”

    王知文无奈之下,只得将八仙桌抬到了他屋中,桌上摆满饭菜。

    陆江这才老老实实半躺着,大海碗放到身上,他用左手拿饭勺舀着吃。

    在场之人,只有小欢同他是用的勺子。

    小欢自见到大鱼他们是自己吃饭后,便再也不要陆江喂了。

    不过他实在使不好筷子,小手抓不住,退而求其次用了小勺子,就这还吃的满身都是,每次吃完饭都要重新换一次衣服。

    小欢乐此不疲,凡是谁再喂到他嘴巴前,他一定要把嘴牢牢合起来,左右摇头。

    他把自己的小勺子含在嘴里,一会儿就要瞧一眼陆江,偷偷笑了。

    还拿着两个人的勺子放在一处,比了比大小。

    但对大人们来说,这顿饭真是吃的没滋没味。

    一方面是学宫遭难,掌门生死未卜,死了不少学宫弟子。

    另一方面则是崔扬戚身陷牢狱之灾,不辨清白。

    纵有王知文热情招呼崔玉折,崔玉折也是食不下咽,只夹了几筷子菜。

    王知文又争着为他盛汤,崔玉折拗不过,方饮了半碗。

    几个孩童还是想缠着崔玉折问东问西,但被王知文狠狠瞪了一眼后,见师父当真生气了,都埋头吃饭,再不敢放肆。

    小欢则是没人起哄,他就老老实实吃饭,小碗里装的饭菜,漏了一半,吃进去了一半。

    食不知味吃了一顿,几个小孩子又出去玩了,王知文则去后厨洗刷碗筷。

    闻广寿手拿杯盏,吹了吹浮沫。

    陆江替崔玉折着急,见不得自家师父这般坐着。

    一看他闲了,就催促道:“师父,你这会儿无事,不再去戒堂看一看,崔师叔那边是怎样审理的,你能不能帮忙说说情。”

    闻广寿还未喝上一口茶水,先是一叹,道:“你不用催我,我同他是那等交情,难道不想去探听?”

    他看向崔玉折,一派慈祥的模样,道:“这事急不来。学宫经过今日之事,可有的忙了,千头万绪,又没有主持大局的人,且将你师父要往后挪呢,虽关押了他,却不见得立刻就要处罚,你且放心。”

    崔玉折怔怔道:“弟子知道。”

    崔玉折用罢晚饭后,便拒绝了所有人的挽留,独自回了逍遥峰。

    两个打扫屋舍的道童慌忙迎了出来,弯腰分站两侧,“崔师兄。”

    崔玉折点点头,径直走向房中,将房门紧闭。

    往日里逍遥峰就占了个“冷冷清清”,现在成了“凄凄惨惨”。

    果然如闻广寿所说,学宫遭此重创,着实伤筋动骨,本门弟子折损不少。

    清点名谱,死去的弟子若是孤儿还好办,掩埋到后山之上,来日享学宫香火。

    可若尚有亲人的,还要通知家中,本来家里把孩子送来就知道斩妖除魔很是危险,心里早做好准备,可谁想到孩子是死在了学宫,这哪能忍?学宫要花功夫安抚,洒去金钱无数。

    这还不是最头疼的。毕竟是自家子弟,怎么样都好说,尚有转圜余地。

    那日祭祀大典,来了众多仙门世家,优秀子弟不少,折在这次大典中的人也不少,这才是真正让长老们束手无策的地方。

    天下皆知这次是学宫遭到无妄之灾,但是这些来大典的人又何其无辜。

    那些大宗门倒还好说,明事理,只逼着学宫将祸首抓到交出,给予解释。

    小门小派本来弟子便稀薄,这次来学宫本想着能打个秋风,学到点东西,谁想到反而人都回不去了。

    于是也没了顾忌,与学宫撕破脸,大张旗鼓的在学宫附近聚集,誓要讨个说法。

    学宫本身就是受害一方,可现在没有玉剑屏的踪迹,小宗门的怒火总要有个发泄的地方,一股脑直冲学宫而来。

    学宫有苦难言,说的多了,小宗门便觉得仗势欺人,为了维护名声,只能对他们以礼相待,饶是学宫如此家大业大,也撑不住这样熬。

    崔扬戚出事,除了那日闻广寿告知崔玉折外,学宫大大小小的长老均没有谁再过问此事。

    崔玉折有心想寻个长老打听一二,可崔扬戚平素有几分孤傲,往日里就没跟人打点来往过。

    崔玉折这会儿临时抱佛脚,哪有人愿意应承。

    况且此事事关重大,谁也不敢插嘴。

    崔玉折碰壁无数,心灰意冷。却只能振作,毕竟再没有人愿意为崔扬戚奔走。

    闻广寿倒是敞开大门,迎崔玉折进去,可还不待崔玉折开口,他只会劝崔玉折稍安勿躁。

    时隔五日,学宫上下越发戒备森严,生怕再有人惹事。

    连积雪峰上这些小弟子们也被严加管束,不允许乱跑。

    崔玉折本来还稳得住,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戒堂对父亲一直没有定论,他甚至不知戒堂将父亲关押到了何处。

    夜里,他忽然做了个梦。

    他不知为何来到一处暗无天日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

    前方却有一丝灼目光亮,崔玉折慢慢走过去,突然看到一个背影,伟岸挺拔,他心中一动,快跑几步,随着视线越来越清晰,他确认这是父亲的身影。

    触手可及,他轻轻拍了拍崔扬戚的后背,欢然道:“父亲!”

    “砰!”这具身体头颅砸在地上,崔玉折瞳孔紧缩,看清了他没有合上的双眼。

    崔玉折惊吓过度,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心脏急剧跳动,他急促呼吸,抓紧了被子。

    没有消息难道就是好消息吗?

    戒堂一直不处理此事,关着父亲到底是何用意?

    父亲真的在戒堂,还是说……出了事?梦境是在预示着什么吗?

    崔玉折再睡不着觉,披上衣服走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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