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星少女婚姻实录: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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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在他身上了,但凡江故像她或者像她姐姐,陈章玉都不会这么对待他。

    ……

    坐落在北郊的一处公共陵园,周遭茂密的绿植在雨势中呈现一片黑绿色,黑压压的,好似要将人吞没。

    一辆纯黑迈巴赫稳稳停在陵园门口,副驾驶下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青年,他举着一把黑色大伞快步走到后排,打开车门,一双一尘不染的手工皮鞋随即踏在了湿漉的水泥地上。

    “沈总,邹家的车已经开走了,周围的保镖我已经让人处理了。”他毕恭毕敬道。

    男人不语,一手插进西裤口袋站在伞下,他仰头看向墓地中央左侧处。

    那里跪着一个人。

    他伸手从助理手中拿走伞,拾阶而上。

    “沈总,我陪您上去吧。”助理跟着往前一步,说道。

    男人没出声,助理也机敏地停了下来,没再多说一句。

    早上穿来祭拜的黑色西装早已被

    雨打湿,江即白挺直的脊背始终没有弯下一星半点,他沉默地看着墓碑上邹嘉雅的照片。

    头顶的雨停了下来,有伞撑在他身体上方,利落沉稳的皮鞋声也停在他身侧。

    “阿故,委屈你了,是我的错,才让你被陈章玉这么对待。”

    “昨天拜托那小姑娘给你的股权转让书你拒绝了也没关系,等到你想要的那一天,你可以随时过来拿。”

    “你是我沈奕的儿子,沈氏以后也是你的,无论你是否接受。”

    “如果你不想再忍受邹家,想回沈家,我可以出面跟邹家谈判。”

    沈奕看着身侧一言不发的儿子,他没再说话,沉默地给他撑着伞。

    两个小时后,助理撑着伞放轻脚步上来,看见沈奕右侧肩膀已被雨淋湿大片,他愣了下。

    他们沈总手上那把黑色大伞始终倾斜向那位跪着的年轻男人。

    他上前一步,凑到沈奕身侧耳语了几句。

    沈奕摆了下手,助理立即退回了原位。

    “我知道陈章玉让你跪到天黑,可是阿故,你现在不回去的话,你身边那位小姑娘就要在邹家闹大了。”

    从始至终没看过沈奕一眼的江即白眸光终于动了动。

    他今天故意不让温曦跟过来,就是怕她因此吵闹。

    他伸手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算给季灵打个电话,但季灵灵的微信先一步进来。

    季灵:【即白哥!你快点回来!奶奶跟嫂子吵起来了!!我妈都快控制不住场面了!】

    他目光一顿,手立即撑着地面起身,但因为跪地太久了,双腿发麻,他往前踉跄了一步,沈奕伸手稳稳扶住他,下一秒,搭在他手臂上的大手被江即白利落甩开。

    沈奕没生气,他将手插进西裤口袋,看着身量比他还要高出许多的儿子,缓慢开口,“你现在开不了车,我开车送你,阿故。”

    回应他的只有江即白无声的背影。

    江即白的车停在陵园停车场。

    他下了陵园,迈巴赫身边的助理立即递上来一把伞,“少爷。”

    江即白视而不见,大步走过迈巴赫,淋着雨打开了自己车的车门,他一身湿漉坐进了驾驶室,启动车辆后,他活动了下还在发麻的双腿,才踩下油门,将车飞速驶离了陵园。

    沈奕撑着伞慢步从陵园下来。

    助理上前接过沈奕的伞,拉开后车门,他看着沈奕弯腰坐进去,说道:“这么多年,少爷始终不肯同您说一句话,眼下那温小姐倒兴许是一个突破口。”

    沈奕脱掉湿掉的西装外套,他今年已经五十三,眼尾已有了岁月的皱纹,可这不仅不妨碍他的英俊,反倒还给他增添了股成熟男性的魅力。

    他身体往后靠,面容隐没在阴影中,只有运筹帷幄的低沉嗓音徐徐传入助理耳中。

    “不必靠她,早晚有一天,阿故会回沈家喊我一声父亲。”

    ……

    邹家宅院。

    庭院里雨势瓢泼,正厅内吵嚷不已。

    “给我拦住她!!”陈章玉拍桌声混杂着怒吼声一同响在这瓢泼大雨中。

    邹嘉蕴腿脚不便,龟速赶过来就看见温曦要往外面走,季如华抱着她不让她离开正厅。

    温曦很生气,她使劲掰着季如华的手,“舅妈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松开我!”

    “你们不安排车子去接江即白回来,我不强求你们,但是不让我走,就有点太过分了吧!”

    季如华比她胖很多,温曦完全掰不动,她停下无力的反抗,看向主位上身形瘦小却十分可恶的陈章玉,嘴巴动了起来,“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江即白!他母亲死了,是他从小没了母亲,所谓的父亲也不在身边,整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他自己。”

    “我不清楚你们跟他父亲之间的怨恨,我只看得见这几天你们把江即白当成一个仇人,准确来说,把他当成他父亲一样对待折磨他,你们如果真爱雅姨,就该好好待他,而不是将江即白当成另一个人来仇恨他!”

    “从头到尾,他做错了什么,出身不能选择,他最大的错就是成了雅姨的孩子,难道因为无法选择的出身,他就要承受这么多的恶意吗?”

    “他今年二十六岁,是个成年人,是有足够强大的心理来面对你们这些长辈理所当然的冷暴力和虐待。”

    “可是以前他很小的时候,六岁七岁八岁,心理防御能力尚未健全,你们一大家人其乐融融,却把他关在房间里让他一个人吃饭,让他罚跪在祠堂,折磨他孤立他,他没做错什么事,凭什么要被你们这些长辈这么对待?”

    “眼下你们还让他跪在陵园跪在墓地面前一天,外面还下着雨,你们就这么冷冰无情理所当然吗?!”

    温曦从小就不是能说会道的性格,可眼下她的嘴巴却出口成章。

    陈章玉显然被她这些话气到,她捂着胸口,伸手怒指着被季如华抱住的温曦,嘶哑地怒吼:“你一个外人,你知道什么?!你给我住嘴!”

    与此同时,有另一道低沉平静的嗓音说了一句,“温曦,别说了。”

    温曦现在心气上头,她听不清谁说了话,唯独陈章玉那句怒吼声,清晰钻进她耳朵,她立即道:“是,我不清楚江即白的父亲做了什么无恶不作的事,可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

    “你们不敢去找他父亲算账,反而对一个碍着孝道不能违背你们的小辈这么欺负,这事就是你们做的不对!”

    “我不知道当年的事,可是我知道被一群人排挤孤立的痛苦。”

    “如果换你们来走江即白这些年走过的路,你们早就心理扭曲成了变态,再也不会回这个家了,之所以江即白还在这里,是他被你们这么对待后还是将你们当家人,可你们从来都不把他当成家人!是你们无情无义冷漠自——”

    “温曦!”

    “闭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察觉到季如华猛地松开了她,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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