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菟丝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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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萧衍之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瞬间后知后觉意识到,萧衍之现在的确没钱。

    他的衣服都被她脱了个精光,硬是连个铜板都没有,他是真的身无分文。

    身无分文这种词用在萧衍之身上似乎有些割裂。

    晚晚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消化这个事实,而后才冷静下来,转而又回桌前拿了一张纸。

    “那便赊账,公子给我打欠条可以吗?”

    萧衍之的确是在期待晚晚的反应,这个小姑娘既是为财,那若他无财她会如何应对。

    可他却没想到晚晚竟说要打欠条。

    萧衍之觉得好笑:“你与我素不相识,连我姓甚名谁都不知,怎知我是否会赖账?”

    晚晚当然知道萧衍之不会赖账,两人五年夫妻,虽不亲密,却还是知晓,以萧衍之的性格,就是家中破产了,也绝不可能赖一个小姑娘的钱。

    所以晚晚很淡定,拿着纸笔抬了头:“那你叫什么名字?”

    萧衍之眸中闪过一抹兴致,饶有趣味地看着一脸认真的小姑娘,唇角不自觉上扬,缓声告诉她:“我叫萧衍之。”

    晚晚神情没有半分变化,点点头便垂眸动笔写了起来。

    “好的闻公子,昨夜的血竭一两,你睡在我的榻上收你五百文过夜费不过分吧,你需要的药材我暂且不知是多少钱,待我采买回来一并记上,另外你的衣衫都破烂了,我会另外帮你买两件新衣更换,大抵一两,暂且就是这些,可以吗?”

    绵软的嗓音带着烟南独有的调调一字一句传入萧衍之耳中。

    直到她一笔笔账盘算完,萧衍之唇角的笑意已是彻底绽开。

    果真是位黑心姑娘。

    而后,他开口问这位黑心姑娘:“那么我是否该知晓我的债主叫什么名字?”

    晚晚写完最后一笔,拿着欠条展示在萧衍之眼前。

    欠条上写有她的名字,确定他看清了才道:“那么,按手印吧,闻公子。”

    萧衍之幽深的目光流转在写有债主名的那一行。

    唇边无声地碾磨着这个名字。

    晚晚。

    “好,那就有劳晚姑娘了。”

    “都说立后虽是后宫之事,但亦是国事。”

    萧衍之摩挲着桑晚细嫩的腕骨,视线冷冷扫视几人。

    “朕早朝刚杀了个言官,就听你们乌泱泱的来了,是特来拜见,还是心存不满?”

    帝王的眼神没有温度,赤裸裸的威胁。

    见四下无人敢应,他看向坐在最上首的柳文茵,点名道:“柳嫔?”

    柳文茵脸上挂着勉强的笑:“臣妾不敢妄议圣裁。”

    “是么?”

    萧衍之不再看她,目光挨个扫过其他几个后妃。

    “今儿这场景,还真是难得一见。”

    第 76 章   第 76 章

    萧衍之语气不善,任谁都看得出,帝王此刻心情并算不上好,且眼底泛着淡淡的乌青,戾气颇重。

    自他大权在握后,太后便转战后宫,替他选了这些妃子。

    到今年的万寿节,她们入宫也就四个年头了,还是第一次齐聚在一起,这样正式的见到帝王。

    这场景,可不就是难得?

    东方泛白,晨露熹微。

    林间山路上一辆低调的马车就着破晓的微光摇摇晃晃地向山下驶去。

    马车内的少女正襟危坐,困乏得眼皮打架也仍旧提着心弦紧抱怀中的包袱。

    车轱辘碾压过一块硬石腾起颠簸,她怀中的包袱在摇晃中发出叮铃的碰撞声响,惊得她瞬间又瞌睡全无,连忙收紧手臂按住了怀中的响动。

    晚晚眸光微颤着警惕马车外的动静,好在行路的嘈杂声掩盖了怀中的声响,似乎并无人察觉异样,她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一只白皙皓腕轻撩开马车帘。

    晚晚看着窗外光影晃动的山景,和遥远记忆中的零星碎片逐渐重合在一起。

    她这才确信,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前世,晚晚在十五岁这年,被母亲远送江州投靠表姑家。

    马车再往前走不远,便会抵达暂且安置她的庄子,待表姑家之后派人来此接她入城。

    这段路途中的记忆重新浮现脑海,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

    晚晚重重阖眼,抱紧了怀中的包袱。

    如此人生,重活一世,她自不想再重蹈覆辙。

    马车终是在日照初升时停在了半山腰上的庄子前。

    马车外传来马夫粗犷的嗓音:“姑娘,到地方了。”

    话音落下,马夫回头欲要撩开马车帘进一步唤醒赶了一夜路的姑娘,马车帘已先一步被晚晚自己撩开。

    晨光落在少女瓷白的肌肤上,眉若春山,眼若秋水,明艳的容貌在一片素雅恬静的山景中跳脱而出,令人移不开眼来。

    是马夫见识少,也是晚晚美得不可方物,这般模样出现在如此偏僻之地,任谁瞧了都难免惊艳一瞬。

    待马夫回过神来时,晚晚已踏下马车,目光安静平和地打量着眼前的庄子,似乎对初到的新环境并无新鲜感,却又看得目不转睛。

    “姑娘,这庄子看着像是许久无人居住过了,就你一人来的此地吗,你家里人呢,怎未见有人出来迎你?”

    晚晚淡淡地收回眼神,清透的眸子里却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只轻声道:“我还有父兄同行,他们有事在山下耽搁了,大抵午时就会抵达。”

    马夫闻言这才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原是云台山下的村民,前几日出行了一趟,返程时正巧遇到了在寻马车上山的晚晚。

    他瞧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独自一人,便好心顺道载了她一程。

    前世亦是如此,只是那时的晚晚面对马夫的关心,毫无防备地就将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

    马夫本也是好心,听她一人远行又独居于此,也顺道帮了她不少。

    只是半山腰上的庄子住了一位貌赛天仙的年轻姑娘一事,也因此被马夫大大咧咧地传了出去。

    思及那些过往,晚晚下意识又将包袱抱紧了些,开口道:“多谢大哥载我一程,您路上小心,一路顺风。”

    晚晚的嗓音偏软,带有烟南特有的调调,听在耳中轻缓温柔,叫人与她说话时也不由自主放柔了声调:“好好好,你家中有人同行我便放心了,那我便走了,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到山下的村子里来找我,我姓刘,单名一个力字。”

    刘力殷勤的示好却并未换来晚晚与之交换姓名。

    前世之事不全怪刘力,但晚晚自也很难在遭受牵连后,还对他和睦相待。

    晚晚微微颔首不再开口。

    刘力顿了片刻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头,这才驾着马车离去。

    直到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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