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弟的白月光替身[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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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消沉。

    霆阆明白,花不衍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更明白自己身上的担子。

    “我来是想跟你说一句话。”

    “前辈指教,不衍听着就是。”

    “明天去闲月城里,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最好避着我还有叶渐尘去做。”

    这话说得奇怪。

    “前辈这话的意思……”花不衍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前辈这是……信不过叶宗主?”

    “不光是我,你也信不过不是吗。”

    刚刚在楼下三人围坐在炭火旁的,花不衍讲述一路发生的事情之时,什么都说得清楚,唯独隐去了吴管事话中的“灵珠”二字。

    事关灵珠,而叶渐尘此前是唯一一个能接触到灵珠的人,这事情绝对不可能跟他一点关系也无。

    花不衍或许相信霆阆,但是他绝对不可能完全相信叶渐尘。

    不过这话从霆阆的口中说出,倒真出乎了花不衍的预料。

    “我还以为,叶宗主和前辈之间……”

    “不是你想的那般,不过也不是你想的那般。”

    霆阆这两个“那般”的语气不同。

    这意思在说,霆阆与叶渐尘之间并不是花不衍想象的那种关系,但是也并不是相互猜忌相互提防。

    “我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前辈会找叶宗主问个清楚。”

    的确,正如叶渐尘一直回避着和霆阆的过往一样,霆阆也一直回避着所有有关于灵珠的事情。

    他同叶渐尘讲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却没有一件是在“那件事”之后的。

    “有些事情,我问,他一定会告诉我,但是却不一定是我想要的答案。”

    花不衍借着些许的烛光仔细地打量着霆阆的那张脸,霆阆天生眼角就带着笑,暧昧的暖光打在他的脸上,更带着几分说不清的风情。

    那种感觉,让花不衍有些看不透。

    “前辈说的这话,不衍有些不太明白。”

    “没什么不明白的,关于灵珠的一切事情我都不会去问他,或许我查到一半发现事情不是我想看到的那样,我就不查了,随便找一个什么别人不能找到我的地方,种种田养些什么猫啊狗啊,一被子安安分分再也不折腾。”

    霆阆丢下这句话就走了,他怕自己说多了,自己也绕不回来。

    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之前还在跟山葵说,他绝不能辜负无情崖的人,如今又说自己或许坚持不下去。

    这话听起来自己都觉得恨。

    恨自己摇摆。

    恨自己患得患失。

    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一个坚定的人。

    他想把将一切查得清楚明白。

    他想要曾今欺他辱他的人,都尝尝那被人欺辱的滋味。

    他想让那些曾经负他的人,都尝尝那被人排斥的滋味。

    可是他又害怕,他顺着这条线走啊爬啊,折腾的浑身都是伤,终于拽到了这条线的这一头,可是一抬头却发现,拽着这一头的人,居然是叶渐尘。

    那他可就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大概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罢。

    或许明日又有什么别的想法了呢。

    又或许,明日他就把一切都想起来,也就不再有这些烦恼了。

    当年霆阆并没有盗走灵珠。

    这世上有两颗灵珠,一颗在玄鉴宗,一颗在无情崖。

    可是从某一天开始,玄鉴宗的那颗灵珠蕴含的灵力却在日益衰退。

    灵珠乃洞天仙府的立根之本,没有灵珠,灵界千万座灵山就会在一夜之间化为荒芜。

    终于在某一日,灵界的修士们踏上了极北的土地-

    这世上就是有事情这样的巧,他霆阆纠结摇摆的时候,叶渐尘同他遇见的是一样的事情。

    入定时心绪不宁极易走火入魔,所以今晚叶渐尘一直躺在床上。

    霆阆没有问起多年前的事情,他也就没有再提。

    世上的感情本不应该存在隐瞒与欺骗。

    他知道,只要他把所有的事情告诉霆阆,无论怎样,霆阆都还会是他最亲近的人,

    可是有些事情总会在暗处生下根来。

    他会说,但不是现在-

    玄鉴宗内。

    风吹开了窗户,一只箱子瞬间出现在了顾秋允的桌上。

    顾秋允没有抬头,甚至手下的动作也为停下。

    “你又放肆了,星儿。”

    “这是陆岛主送来的,陆岛主问,他的夫人何时能醒过来。”

    “我说了,这件事急不得。”

    星儿从暗处中走出,将刚刚被风吹开的窗户轻轻合上。

    “属下是这般打发他的。”

    “还有别的事情么。”

    “有,闲月城清理干净了,可是姓花的那个私生子的命灯却没有灭。”

    顾秋允拿笔的手顿了一下。

    “那个……我记得,是叫花不衍吧。”

    “是。”

    “不必理睬,一个没什么能耐的小毛孩罢了,闹不出什么大动静,倒是宗主那边到现在也没寻到一点消息吗。”

    “没,属下能力有限,打探不到宗主的一丝踪迹。”

    顾秋允挥挥手,“算了,最该担忧的不是他,不过话说回来,宗主这位置可不好当,他一个人一抗就是几百年,当真是不容易了。”

    说完顾秋允收起了笔。

    在他的面前是一副画,画上的是一个青衣男子,男子持剑临风,风姿斐然,倜傥风流。

    “你看我这画儿,还好看吗?”

    “属下看不懂。”星儿的回复很平淡。

    “霆阆啊霆阆,这么久不见你我是真的想你了。”顾秋允这话是对着画中人说的。

    可是还未等那画上的笔墨全干,顾秋允又将画丢进了一旁的火盆之中。

    星儿躬身问道:“主子这些年一直喜欢画画,可是为何每画一幅,都要烧掉,一幅都不留下来。”

    星儿顿了顿,又道:“如今宗主可不在山上。”

    顾秋允勾了勾嘴角,“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觉着,画得不好看,或者说没那一张好看。”

    “可是属下却瞧着,都差不多。”

    顾秋允寻了张新的纸出来,在砚台中添了水。

    “你自己刚刚都说了,你看不懂,这世上也就只有他能看懂我的画了。”

    星儿毕恭毕敬。

    “那是属下多嘴了。”

    “在这世上不被理解无人关怀是件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越是这样就越是能烘托出有个知心人儿的好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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