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弟的白月光替身[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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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之前放松了许多, 转过身也摸了摸浩儿背上的毛。

    “细细琢磨,故事倒也有几分意思。前辈大概是想让我明白这世事沧桑变幻难料, 身为修行之人应当控制自己,不该外物和情绪所影响。”

    花不衍的话里生出了一股对霆阆的敬佩之意。

    “前辈有心了, 不衍自当谨记。”

    花不衍突然变得如此正经, 真如同对待长辈一般和霆阆说话,倒让霆阆有些不好意思了。

    听起来像是花不衍欠了他个人情似的。

    最主要的是他本意只想用自己的方法安慰安慰这个少年, 不想让他活得那样累, 思考那么多那么沉重的道理。

    于是霆阆随口扯了个理由来,教他不要这样认真。

    “你这样理解嘛, 也是可以的,我其实是想说,难受没关系,撑过这些日子就好了,过个十几二十年再回头,诶,发现事情也就那样。人生本来就是大起大落落落落落落,修行之人嘛,几十年不算什么。”

    花不衍本还在想着霆阆的故事,想着自己的事情,听完霆阆这句话后,倒是一下子笑了出来。

    “前辈还当真是……有意思啊。”

    这一笑,让花不衍放下了不少的担子。

    然而叶渐尘一路跟在霆阆的身后,越听这眉头是皱得越深。

    其实他听得不很分明,不明白二人说着说着为何还笑了起来。

    不过联系起之前种种,和霆阆有关的事情,总是明里暗里有花不衍的参与,再加上听闻老鸨说的那些话,实在是让他忍不住去想,莫非二人的关系当真如传闻中那样,有那么一段说不清的过往。

    本来在酒楼里那两只松鼠的话,就让他丧失了思考能力,如今醋意上来了,更是让他往牛角尖里钻。

    看着花不衍那副模样,叶渐尘是越看越不顺眼,他甚至觉着霆阆周围是围了三只豹子。

    豺狼之心,昭然若揭。

    就在叶渐尘忍不住提着剑准备去好好“问”清楚的时候,忽而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花不衍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起霆阆。

    “前辈之前说喜欢跟师弟和师妹们讲故事,我记得玄鉴宗的叶宗主,应该是前辈的师弟吧。”

    霆阆“嗯”了一声,然后丢掉了嘴里的草,在路边折了棵新的,叼在嘴里。

    这草的味道极好,酸酸甜甜的。

    “是啊。”

    花不衍又问:“那我还挺想知道,威震四海的叶宗主年少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霆阆砸吧砸吧嘴儿,“你问他干什么。”

    “玄鉴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宗主,公认的万年不出的天才,我自然想多知道一些,看看我离天下第一究竟还差了多远。”

    叶渐尘不由得拉进了些与他们二人的距离。

    他也想知道,霆阆口中的他是什么样的人。

    霆阆琢磨了半天,说道:“我说不上来。”

    花不衍愈发好奇了,“我听说前辈还在玄鉴宗时,与叶宗主的关系极为亲密啊。”

    “亲密吗”霆阆想了想从前的事情,觉得自己从前待叶渐尘确实算不上差,顶多就是变着花样拆散他的桃花而已,可是也谈不上“亲密”二字。

    不过又想起自己忘记了许多事情,指不定自己忘记的那些事情里,当真有那么几件不能见人的事情来……

    想到此处霆阆捂了捂自己的额头。

    唉,造孽。

    “前辈这是何意啊?莫非其中暗含隐秘?”

    师兄弟的关系若有隐秘,那可是多么引人遐想。

    霆阆佯装没事,说道:“没有,可能是越熟悉越描述不出来吧。”

    花不衍:“那听说叶宗主年轻时候痴迷练剑不分昼夜寒暑,曾三年不下试剑台一步,这事当真?”

    “噢!这事我知道。”霆阆拍了拍膝盖,带着几分委屈说道:“有这事,可不止他一个,我也在呢,我记得当时我们俩摔破了师尊藏起来的杏花村的酒,然后就被罚去试剑台面壁三年不许下来。”

    “不过也不算很苦,我们在试剑台旁边搭了个茅草屋子,偷懒的时候就躲在屋子里睡觉,饿的时候偷偷跑去山下的食堂偷烧鸡吃。”

    说完霆阆还不忘补一句,“日子过得可舒坦了,比被师尊盯着练剑舒坦多了。”

    郁儿没忍住,笑出了声,她尾巴一甩,不小心扫断了路旁的一颗树。

    大树轰然倒下。

    山葵觉着极为丢人,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些,可谁知太过匆忙打了滑。

    踉跄间,霆阆扶紧了山葵的角,说道:“这怎么了,日子过得着实很舒坦啊。”

    躲在一旁的叶渐尘抠掉了一层树皮。

    花不衍示意郁儿收住笑,接着问道:“我还曾听闻叶宗主修为未至元婴就击败了当时的隐世的天下第一剑修巫山剑,此事可当真?”

    “巫山剑这名号好生耳熟啊。”霆阆将这名字念叨了一会儿,“等等让我想想,好像还真有这个人。”

    “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个秃顶了的老道吧,他是因为早年间四处留情,桃花债欠了是一堆又一堆,据说还有个女子为他生了个孩子,不过那女子恨他薄情,叫他还未来得及见上自己孩子一面,就带着孩子走了。”

    “他听说了玄鉴宗出了个天才剑修,非说是自己的孩子,说什么若不是他的孩儿,如何能在剑道上有如此修为,要死要活地非要拉着叶渐尘跟他滴血认亲。”

    花不衍忙问:“那叶宗主可是他的孩子?”

    “当然不是了。”霆阆想了想那个道人秃得油光锃亮的脑门,想了想叶渐尘,说道:“叶渐尘应当不脱发。”

    “那道人还有趣得很,知道叶渐尘不是他孩儿之后,心灰意冷,决定不修道了,准备下山找个婆娘好好过日子,早日再生个大胖小子,这才到处宣扬他输给了叶渐尘,羞愧难当,从此再不使剑。”

    郁儿这次极力想忍住,可是着实是忍不住,尾巴一甩,路旁又有两棵树木倒地。

    山葵这次相当淡定了,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躲在暗处的叶渐尘,脸色一黑。

    花不衍却突然间仰头大笑起来,也不知在笑些什么。

    说他是在笑叶渐尘的趣事吧,又不像。

    不过他这人,一直就是让人捉摸不透的。

    “原来这背后是这样的故事。”

    笑完又将头埋了下去,带着几分沮丧。

    “大概因他是叶宗主,所以才有这等的传奇故事罢,也不知道我以后,能不能有这种‘传奇’。”

    “就我如今这般名声来看倒是真有几分难度。”

    “不过前辈还没说,叶宗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霆阆挠挠头,“干嘛非得问这个呢,大概就是……”

    其实霆阆脑子里第一个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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