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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风月破碎》 60-70(第5/22页)
顷刻间,郁青娩的心脏仿佛成了炉子上的火锅,冒起热气。
幸好一碗煮好的热气腾腾的海鲜及时救场,否则她胸腔里的心脏也要被煮沸了。
虎虾被剥了壳,白嫩微橙的虾肉饱满,沾上蘸料,咸度刚好,软软嫩嫩。
郁青娩微鼓着腮小口嚼,弯着眉眼笑,眼眸亮亮地说:“好好吃。”
赵成溪扬眉笑了声,说下次带她去店里吃,接着拎勺子捞了几颗鲍鱼和开口白贝盛到碗里,抬臂搁到她面前,目光看到她嘴角沾的粥粒,他勾了勾嘴角,抬指按在她唇角处,轻轻蹭掉。
她咀嚼动作微顿,抬眸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面颊白净,腮边微鼓,灯光衬得人眉目柔软。
瞧着人,赵成溪心脏不自禁漏跳了下,仿若初见时,那掩藏在落花微风里的少年心动。
初见便心动的人,也会在时光往复里反复心动。
郁青娩察觉到他目光里蓄涌的情绪,夹着鲍鱼咬了一口,疑惑开口,“怎么了?”
赵成溪闻声回神,垂了下眼皮,复又抬眼,桃花眸再次盛上笑意,语气懒懒闲闲的,一如既往,并无异常,“没什么。”
她瞧了他几秒,不怎么信。
他看出她眼底疑问,故意叹了一声,煞有其事地低着语气,“女朋友这么好看,有危机感了。”
“……”
郁青娩微瞪他一眼,话臊得她脸颊微红,轻哼一声反驳,“也不知道谁整天花枝招展的!”
明明她更应该有危机感才对。
赵成溪乐了。
他把小盘切好的酥脆油条倒进粥里,拿起勺子在粥里搅了搅,混着青菜和虾肉盛一小碗递到她面前,拿过一把小勺子,朝小碗里轻掷一响。
话说得事不关己,还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
“谁啊这是,罚他。”
郁青娩抬眸瞧他一眼,不接话,不上他当,细指捏着勺子,自顾自吃着热乎乎的粥。
赵成溪挑了下眉,主持正义般追问,“怎么不说话啊宝贝,这男朋友不该罚?”
闻言,她哼一声,“他给自己讨福利,我干嘛搭腔啊。”
语气微微怨气。
这话叫他笑得双肩都跟着颤了起来。
*
吃完宵夜,两人也没着急去睡觉。
细脚小方几上白瓷香薰蜡烛燃着小火苗,白檀细腻悠长,冰桶里是那瓶早已开封却屡经打断未饮尽的香槟,斜靠着,浅金色液体里颗颗细泡浮动。
郁青娩半躺在赵成溪怀里,细颈靠着他劲实大臂,细腿微蜷起,浴袍在细微动作间滑落,露出一侧圆膝,泛着粉。
细指捏着高脚杯,时不时喝一小口。
电视里随意播着的剧充当着背景音。
她后仰了仰颈,小声感叹,“好久没有看电视了,好像上辈子的事。”
赵成溪闻声低头,搂着人的手臂曲起,指尖在她腮面刮了刮,长指扣着她腮缘抬起,笑着凑近在她唇角亲了亲,“那我可捡大便宜了,占了宝贝两辈子。”
又凑近勾着她舌尖亲了几下,沉着嗓笑,“回去买台电视,咱们两辈子一起过。”
郁青娩扑哧轻笑出声。
抬起手臂,细指顺势轻轻搂住他肩膀,仰着颈,“哪有你这样的。”
细指在他颈间皮肤上戳了戳。
“好贪心。”
赵成溪垂着眼皮,声音很低,气音笑腔地说着情话。
“宝贝,只喜欢你一辈子太短了。”
闻言,郁青娩瞳孔缩了缩,眸光流转,心脏似香槟酒液里的绵密细泡,浮浮沉沉,细碎裂开。
指尖在他发尾处无意识扫了扫。
微抬起身子,仰脸在他唇上亲了亲。
鼻尖微热地说我也是。
贪心地想不止喜欢他一辈子。
郁青娩酒量一般,今晚还混着喝了红酒,这会儿喝完一杯,已经有些头晕了。
但仍贪嘴地要了第二杯。
两杯喝完,郁青娩觉得四肢轻飘飘的,整个人像躺在一多软蓬蓬的云面上,失重感叫她莫名有种兴奋感。
赵成溪时不时垂眼看一眼怀里的人,目光落在她渐渐浮起红晕的双颊上,嘴角弧度隐隐上扬,仰颈将杯内酒液一饮而尽。
长指捏着细柄,慢悠悠转着空杯。
郁青娩目光开始泛直,慢吞吞移动着视线,落在那只随意搁在自己腿上的手上,她盯着手背上凸起的脉络,脑海里不由再次浮现出各种场景。
她心脏一瞬小鹿乱撞。
咬了咬微红的下唇,拉起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低了低颈,张嘴在他手背一脉脉青筋上咬了几口。
赵成溪没料到她会咬下去,下意识轻嘶了声。
垂眼看着那几个没规则的牙印,他不由失笑,抬手捏住她下巴晃了下,“怎么还咬人呢宝贝。”
郁青娩微侧了侧身,抬脸去看他,那双澄净眼眸此刻微微迷离,透着一股浅浅淡淡的醉意,话说得也比平时大胆不少,也有些不满。
“为什么不能咬!”
赵成溪目光瞬间柔软,手指上移,捏着她双颊揉了揉,“小狗才咬人。”
她微拧眉,抬手朝沙发那侧指了下,“它才是小狗。”
小白狗竟意外有感应,嗷呜叫了一声。
虽然浅浅有些醉了,但思绪还挺清晰,拖着醉音控诉,“你也是!你也爱咬人,之前答应我不咬锁骨,但你咬其他地方!咬完不仅自夸,还要我也夸咬得好看!”
很是怨念深重。
赵成溪乐得不行,垂颈靠在她肩窝里,鼻尖蹭着她侧颈,颤着笑音说:“那我可真坏。”
接着循循善诱,抛出诱饵,“今天让宝贝报仇,咬回来怎么样?”
郁青娩果然咬钩。
最后思路直线,百分百赞同他的提议。
“好呀!”
不仅答应,下一秒捞起他手,张口就咬。
她仰起脖子,幽怨控诉这只手总做坏事。
赵成溪闻声低笑,瞬间了然,折低脖颈凑近,气息扑在她面颊,“做什么坏事?”
他手臂扣住她细腰将人搂起搁在腿上抱着。
长指作乱。
声音愈发低沉的:“是这样吗?嗯?是不是宝贝?”
后来在沙发上,秀背贴着胸口,长指掐高一双膝窝。
人罚了,仇也报了,牙印更是咬满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冷白大手。
翌日醒来,郁青娩瞧着赵成溪那双骨节处布满粉红牙印的手,昨晚的混乱记忆也跟着渐渐复苏,自然也包括她那段酒后乱“性”。
她晨起微白的唇瓣张张合合,却半个音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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