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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不准假装不认识我》 30-40(第8/20页)
面有灯。”
“……乔献?”陈序青缓过劲,但不懂,“她好端端的到这里买房子啊?”
池宴歌似在认同陈序青的话,点点头,看向三层高的青砖房,淡淡回道:“是啊,挺奇怪的吧。”
“不。”陈序青沉声,“她的脑回路来这里也不是很奇怪。”
“你对乔献是不是有误解?”
“没有。”陈序青勾了勾嘴角,“因为我想起来以前你老是喜欢单独跟她到蓝山来,说不定那时候她就看中这边的房子了,觉得有投资空间。”
陈序青爱把一些特别介意的事情,拐着弯藏在普通的对话里,酸酸地吃点不容易被发现的小醋。
池宴歌看她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觉得可爱,轻轻带了下陈序青的腰:“好了,走吧,别错过流星。”
两人从正门进,由楼内的楼梯上天台,陈序青走前面边走边回头:“你为什么笃定今晚有流星呢?那个网站都说仅供参考。”
池宴歌带了个手电筒,没开,拿在手上,微微仰头看陈序青:“别回头,好好看路。”
天台很宽敞,钢丝拉的晾衣架横穿在两面墙体之间,陈序青和池宴歌绕过它们,走到最左边的一块空空的正方形露台上。
陈序青发现墙根边倒着几瓶捏扁的啤酒,她特别新奇,蹲下去用手机点灯照亮,看裹了灰尘的易拉罐——印刷生产日期是2022年12月。
“咦。”
她蹲在原地,回头看池宴歌,“这酒是去年底产的,说明有人来过。”
先前还在头顶的月亮不知何时消失了,变成点点稀疏的星光遍布在黑蓝的天际中。天台里没有灯,但人眼适应之后,依稀能看清彼此的轮廓。
池宴歌没有打开手电筒,陈序青手机的灯只照着地上的易拉罐,因此,两人之间只能模模糊糊看见对方的脸。
池宴歌走到天台边,半人高的围栏边,轻轻回陈序青:“可能是乔献。”
“她也喝酒啊。”
陈序青起身,“也对,当演员压力大,偶尔来放松一下。”
这晚,她们在楼顶等到半夜两点,天上也没有半点流星要落下的影子。
陈序青困得直打哈欠,忍不住跟池宴歌说:“不然以后我们去敦煌看吧,那边有流星雨,特别漂亮。”
池宴歌望着静默的星空,在陈序青眼中慢慢叹了口气,好似特别遗憾。
夜晚的风已经有点凉了,陈序青吸吸鼻子,振作精神,她往左边看,找到那个积了灰的椅子。
她趁池宴歌不注意的时候往那边走去。
过会儿,池宴歌回头想说走吧,陈序青的声音先她一步,从她左边的不远处传来。
陈序青站在椅子上,高高举起亮了一点电筒光的手机,她说:“池宴歌,流星要来了,快许愿吧。”
那清亮又愉悦的声音像是穿过了千山万水,随落在池宴歌瞳孔里的一点最亮的星光,坠入池宴歌的心海。
她动了动唇,压住哽咽,硬声道:“……陈序青,下来。”
陈序青了解池宴歌,了解池宴歌什么时候是不喜欢,也了解池宴歌什么时候是喜欢。
所以,她没动,更坚持地挥挥手中的手机:“快点,我要倒数了,3、2、1——”
陈序青的手腕带着一点亮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完美的落弧。
池宴歌闭着眼,深深吸气忍住眼泪,在这颗陈序青为她落的流星前许下心愿。
【作者有话说】
乔献:你们最好等会儿浪漫,怎么什么都是我,我要收版权费谢谢!
第35章 N-前任(二合一)
拿完换洗用品, 两人回陈序青住的宾馆房间后,陈序青先去洗澡了。池宴歌坐在一把白色塑料椅上,目光看向房间顶角, 她上次随口说的霉菌团的斑痕淡化不少,又看向悬桌上摆着的消毒液、喷壶和被拆封过的口罩。她这两天在村里巡诊,村民都在关心天气潮热的事说前段时间有人帮她们把每一户都除过霉。
池宴歌起身, 拿起消毒液, 重量大概还剩二分之一。
没想到那会儿看着在整理行李的陈序青,把她的话都听进去了。
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池宴歌下意识往那边扫了眼, 沐浴露的茶花香味瞬间飘进她的鼻腔。陈序青从卫生间里出来, 开衫式的白色棉浴袍, 束着松散的低马尾,没被扎紧的碎发湿漉漉胡乱散在耳侧,耳朵和脸都因为未消散的热气泛红。
“……”池宴歌眼神太好, 看着一滴水珠从陈序青碎发的发梢滴下, 流过颈侧, 滑进浴袍,她随手把消毒液举给陈序青看, “嗯, 你这个挺好的。”
“那是我请教李阿姨买的, 就是我们组的司机阿姨。”陈序青边说边往池宴歌跟前走, “李阿姨以前是特别厉害的家政,后来我们撺掇她学驾照, 她又变成了特别厉害的司机。”
人堵在池宴歌跟前, 那水汽也就氤氲在池宴歌跟前。
陈序青拿走池宴歌手上的东西, 毫无所感地低头看着瓶身嘟囔:“不过可能还是治标不治本吧。”
这房间特别窄,走道的宽度就是一张椅子的宽度,池宴歌站在椅子跟前,陈序青站在池宴歌跟前,脚边就是床板,再没半点多余的空间。
陈序青抬眼:“池宴歌,你说呢?”
说完,陈序青的目光很明显的从池宴歌的眼睛下落到池宴歌的唇上,再因此,连忙转开,脚底拖在地面上悄悄后挪了半步。
上身也拉开了和池宴歌的距离。
池宴歌知道,陈序青不是故意贴近自己,但陈序青那短暂没能遮掩的恍惚心思让池宴歌被陈序青逗笑,本是先心动不止的池宴歌反倒冷静下来,嘴角噙着笑意,略微歪头欣赏陈序青的别扭:“嗯?”
陈序青:“没什么,你先洗澡吧,好晚了。”
池宴歌就笑:“陈序青,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陈序青去放瓶子,侧对着池宴歌,放好半天不松手,好像那瓶子是她的救命稻草似的:“什么事?”
“你害羞的时候不敢看我的眼睛。”
陈序青立马看池宴歌一眼,收回,嘴硬:“没有啊,我干嘛害羞。”
就很像被戳了一下的含羞草。刚才消下去血色的耳朵,现在又变成红通通的,藏不住。池宴歌缓缓往陈序青身边走了一步,侧腰靠在悬桌边,手肘撑在桌面上,陈序青不会故意靠近,她会,她有些想逗陈序青地盯着陈序青的睫毛看。
她笑着说:“好,那你现在看我。”
“别闹了。”陈序青挣扎,“你快去洗澡。”
池宴歌大拇指抵在耳后,指腹摩挲着耳根,像一只懒懒的等着猎物出现的狐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游刃有余,她挑衅陈序青:“不敢么,那就是承认了。”
陈序青咬咬后槽牙,那攥紧浴袍的手太用力,手背上蓝青色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
池宴歌收回目光,轻笑,不想把陈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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