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假装不认识我: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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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序青会老老实实进行字面意义上的回答。

    这一刻,陈序青近距离看着池宴歌的脸,和她带笑、轻抿着的双唇, 跟池宴歌真正生气时的状态不一样。

    突然就敢不回答了。

    陈序青垂在身边的双手向后靠, 扶住车框,支撑自己的上半身跟池宴歌对峙。

    山林里黑漆漆的夜晚,山风叫路边的野草互相摩擦着发出唰唰的声响。夜色笼罩在两人的周围,让她们与世界隔绝开来。

    陈序青不说话, 池宴歌一只手撑着车框, 另一只手抬起, 穿过陈序青的发丝,碰碰紫色蝴蝶:“丢的那只还没找到。”

    垂眸的陈序青立马抬眼:“你怎么知道?”

    池宴歌的目光从耳饰回到陈序青眼上,一双带笑的柳叶眼, 游刃有余地看着陈序青:“猜的。”

    那年分手唯一被陈序青落在池宴歌包里的东西, 跟着池宴歌出国, 回冬青,来蓝山, 这会儿正静静躺在池宴歌车里, 陈序青自然是找不到的。

    风卷动落叶, 窸窸窣窣从两人脚边刮过, 痒痒的。

    池宴歌直起身:“上车吧,蚊子多。”

    她们坐上车之后没走, 陈序青手拉过安全带, 又松开, 早扣好安全带的池宴歌靠在副驾驶专心看手机,陈序青久久注视着池宴歌的侧脸。

    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关注。陈序青不信池宴歌是猜的。

    但池宴歌故意不给答案,陈序青直勾勾看着,池宴歌也当没感觉。

    陈序青坐正,池宴歌的声音却紧跟着就来了:“想问我另一只在哪儿?”

    陈序青迅速转头去看,池宴歌的防晒外套脱了,内里只穿件修身的黑色吊带,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戴着细银的蝴蝶手链,蝴蝶是深蓝色,乍一看跟陈序青的耳饰十分相似。

    问完一句话的池宴歌,目光依旧低在手机屏幕中,半晌,才补充第二句,“为什么不存我手机号。”

    池宴歌的声音很平淡,没有非要知道答案的急切,但陈序青知道,池宴歌的意思就是,一换一,答案换答案。

    陈序青看着池宴歌手链上的小蝴蝶,只低声说:“因为能记住。”

    池宴歌锁屏手机,倒扣在腿上,一副勉勉强强的答案是不能过关的笑容,没看陈序青,手肘撑在窗框上,好似很疲倦地抵住太阳穴,脑袋斜靠:“嗯,我听过这句了。”

    陈序青愣了愣,突然回想起这段对话很早之前就发生过,那时她跟池宴歌还在恋爱,她也是这么回答池宴歌的。

    “那你想问……”陈序青的双唇犹豫,“什么?”

    副驾驶车窗留了条一指宽的窗缝,夜晚山间的蝉鸣此起彼伏,一个劲飘进池宴歌的耳里。

    ——太着急了。不可能达成目的。

    池宴歌的食指撑在额间,右耳听着窗外的蝉鸣,她闭上眼:“另一只在我车上。”

    又睁开眼:“回去我给你。”

    陈序青:“原来在你那儿?我说怎么哪儿都找不着。”

    池宴歌说的时候就知道,陈序青不会纠结上个没完成的对话,更不会深究东西为什么时隔六年还在池宴歌手上。

    但陈序青逃避的状态还是让她叹气,池宴歌放下撑在车框边的手肘,抱着胳膊,歪头看窗外的树影,一时冷着脸不想说话。

    陈序青像只试探落地果子的小动物一般,两只手小心翼翼抬住池宴歌的左手手肘。

    迫使池宴歌抱胳膊的动作松散开。

    陈序青:“你这样会压着你的伤口。”

    池宴歌没理她:“我是医生。”

    陈序青分别拉住池宴歌的左手手背和抬住池宴歌的左手小臂:“医生也不能压着伤口。”

    “你没事来找我干什么。”池宴歌说。

    陈序青虔诚地、乖乖地捧着池宴歌的左胳膊:“许蕾说你们没花露水,山里蚊子毒。”

    蚊子。又是蚊子。蚊子再毒是能把人咬死吗。池宴歌实在没忍住,在心底大暴走的同时她面上也没忍耐,冷着脸色抽走被陈序青捧着的胳膊:“以后别瞎操心了,不然是个人都要让你爬上山。”

    “哦。”陈序青应了声,“这也不算瞎操心,被毒蚊子咬了多难受啊。”

    呵。

    池宴歌觉得她当年真该鼓励陈序青去学生物。

    池宴歌完全侧身,彻底躲开“大生物学家”的触碰,但她能从车窗的反光看见身后模模糊糊的又眼巴巴的陈序青。

    池宴歌言简意赅:“难受就忍着。”

    陈序青挪了挪位置,布料和皮座摩擦发出轻微的响动,陈序青的声音更近的在池宴歌身侧问:“池宴歌,你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今晚真是跟这两个字过不去了。

    池宴歌回头,陈序青温和的圆杏眼十分真诚,池宴歌食指摁住陈序青的额心,让陈序青上半身往后退:“别再说这两个字行么。”

    “哪两个字?”陈序青捂住额头,在笑,听懂了还故意重复,“蚊子?”

    “……陈序青。”这三个字是从池宴歌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说了。”陈序青立马卖乖,像小狗在摇尾巴讨好一样笑眯眯对池宴歌双手合十,“不说了,不要生气。”

    池宴歌无可奈何,伸手关掉了车内的顶灯:“坐好,开车。”

    “好吧。”陈序青拉过安全带,“其实我本来有别的打算。”

    “什么打算?”

    “想跟你在山上睡帐篷。”陈序青轻飘飘说。

    说完,她抚上挂车挡的手被池宴歌摁住,向来眉眼冷淡的人眉心紧蹙:“把话说完再走。”

    “就是,之前不是约好跟你一起爬山看日出嘛。”

    陈序青的手背被池宴歌的手心紧紧压着,她肩膀用了用劲,没抽出来,“正好我们在山上,我车里有个简易的帐篷能凑合住。”

    她目光落在池宴歌左手小臂的绷带上,“但你受伤了,不能在外面凑合。”

    陈序青说完,抬眼。

    池宴歌皱着的眉头,写满不解的眼睛,绷紧的唇角,在陈序青跟前把所有困惑的心绪尽数呈现。

    陈序青从池宴歌松掉的手下逃出,去触摸池宴歌受伤手臂的边缘:“痛吗?”

    她目光游移,不确定地,一会儿看看池宴歌的手,一会儿看看池宴歌的脸。

    如果不是池宴歌突然卸掉的力气,泛红转开的眼眶,池宴歌扭头避开陈序青的动作,其实跟每次不开心的时候没有太多差别。

    “对不起池宴歌。”

    陈序青静下来,车里也静下来,纠缠很久想要听到的话就这么突然出现在陈序青口中,“你对我很重要,所以,我不知道。”

    池宴歌没有接陈序青的话。没有前后因果、没有起承转合的话。池宴歌拼命咬牙忍住鼻酸,但一颗眼泪还是莫名其妙从她的眼角落下,毫不顾忌地滴在她的手背上,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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