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假装不认识我: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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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歌看陈序青走路不方便想打车,陈序青却坚持想多练习一下用拐杖,生生拦住池宴歌后硬往前猛走了好长一段路。

    结果差点被石子绊一跤。

    本来在笑的池宴歌赶紧跑到陈序青身边,一把搂住陈序青的腰,帮晃晃悠悠的陈序青稳定身体。

    这条路路灯不太亮,像小时候经常走过的树影丛丛的小巷,只每隔五十米才有一处亮度不到一米的照明。

    陈序青和池宴歌刚好停在光的边缘,半明半暗的交界之处。

    从担心对方又摔倒的紧张气氛中出来,池宴歌才意识到自己正紧紧搂着陈序青的腰。

    力道也让陈序青整个身体都倾斜在自己怀里,即便隔着厚厚的外套,也仿佛能感触到陈序青的体温。

    支出的拐杖的一角落在光里,陈序青整个人的面孔却被黑暗掩盖,池宴歌看不太清陈序青的表情。

    “好险……”

    片刻,陈序青才幽幽感慨,“差点又要进医院了。”

    陈序青明显在拐杖一侧用了力,身体自然从池宴歌怀里离开。

    马上就像没事人一样,抬起受伤的脚,蹦了两蹦进到路灯之下,没头没脑地仰头看路灯,“怎么花灯不太亮,这个灯也不太亮。”

    池宴歌跟着走近到陈序青身边。

    身体离陈序青的后背有两步的距离,她也莫名其妙地跟着陈序青抬头去看路灯。

    ——看久了好晕!

    晃神,陈序青的拐杖没撑住,整个人又突然往后跌了半步,但这次她快速稳住身形,没让自己的身体撞上池宴歌。

    清醒回来的她背对池宴歌,偷偷呼口气,暗自庆幸着被避免掉的尴尬。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也没有拉远距离的动作,宽敞街道上路灯照下的影子里她们分明已经紧紧靠住了彼此。

    池宴歌把双手从衣兜口袋里抽出来,目光去看地面上相互交融、难分难舍的两个影子。

    她跟前的陈序青一动不动,那陈序青的影子也停在池宴歌的影子里。

    一动不动。

    于是,地面上,池宴歌影子的双腿往前走了两步。

    池宴歌从背后抱住陈序青,下巴靠在陈序青的肩上,卸下白日里的疲惫,轻轻柔柔说道:“陈序青,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说】

    差点没赶上四点更新!(大呼气)

    不过,我明天and后天可能要团建T T

    先跟各位友友请个假,我们有可能周四再见!

    第26章 P-请求

    之后的半个多月, 两人都很忙,甚至在除夕当晚,陈序青给池宴歌打电话时才知道池宴歌有事去了离冬青市挺远的蓝山市。

    陈序青听着电话, 一个人站在池宴歌家门口,抬头望眼池宴歌黑漆漆的卧室窗户,又低头看向池宴歌家灯火通明的一楼客厅。

    池家长辈都在, 只有池宴歌不在, 而每年似乎都是如此——池宴歌不在池家过除夕。

    陈序青直到今年和池宴歌变亲近的此时此刻才感觉有点奇怪。

    池宴歌那边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陈序青,新年快乐,我们下周五见吧。”

    “好啊,新年快乐, 对了, 我还买了——”

    陈序青话没说完, 池宴歌那头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两人再次见面,是要去看演唱会的前一天下午,也是陈序青十九岁生日的前一天。

    陈序青收到池宴歌的微信回复, 到医院接池宴歌下班。

    医院里外的人还是那么多, 两人并肩往外走的过程中, 陈序青绘声绘色地跟池宴歌讲她过年走亲戚的趣事,陈序青掰着手指盘了半天, 还是没盘明白比她小十岁的姨妈是哪儿来的。

    说到这儿, 陈序青又突然觉得自己把这些家长里短当作话题有点太没话找话。

    她静下来, 转头去看一直没出声的池宴歌, 池宴歌感受到她的目光,便回看她。

    陈序青眼睛一眯, 嘴巴瘪着想了会儿, 难为情地问池宴歌:“我讲的是不是有点无聊啊?”

    “不是还没算明白吗。”池宴歌自然接上陈序青的话, “已经算到三姑婆的女儿了。”

    “不算了不算了。”陈序青立马开心,摆摆手,“我这样算,算到明天天亮也算不明白。”

    池宴歌笑笑,心想陈序青真是情绪好不好都太明显了。

    两人走到马路边,陈序青稍微探出身子准备拦出租车,这回换池宴歌叫住她,说时间还早坐公车回去吧。

    从两人所在的华南二院坐回城北的家,基本上算是穿越大半个冬青市。她们比较幸运,比正常下班点早半小时,车尾有座。

    在车厢末尾右手的倒数第二排,陈序青隔着玻璃指向一家沿街港式甜品店铺。

    就像忘记池宴歌也是本地人一般,陈序青仔仔细细给池宴歌介绍:“这里这里,我经常来买,这家开了二十多年,它家刚出炉的酥皮蛋挞特别特别好吃。”

    池宴歌就问:“那要不要下车去买一盒。”

    “也行——”陈序青随口接了句,又立马自我否定,“不行不行,今天吃有点太甜了。”

    公车“呲”一声急停,池宴歌下意识用手压住陈序青的胳膊,车稳了才松开:“它家蛋挞每天的甜度还不一样吗?”

    “师傅放糖的量不一定嘛。”陈序青的手指挠了挠鼻尖,“可能今天就……甜过头?”

    “这么了解。”

    虽然不明白陈序青这样说的理由,但池宴歌没揭穿陈序青这显而易见的不自然,只笑,“看来你果然是常客。”

    一站一站过,车上人变多了,刚放学的补习班学生们站在池宴歌座位旁的过道上,原本安静的车厢因为学生们对答案的争论变得热闹起来。

    在这片嘈杂声中,池宴歌随陈序青一起沉默看向窗外。

    ——这就是陈序青说的特别喜欢的事情。

    目光从陈序青的侧脸落到更远的地方,脑子里难得没有必须要思考的事情,池宴歌放空自己,任凭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在自己瞳孔中一段段无意义地飞逝。

    公车绕过热闹的街市,又走过北岸大桥,等两人到达目的地已经是快七点的事情了。

    她们漫步在枯黄与郁青交融的冬季南方小巷之中,陈序青口中偶尔呵出热气,双手揣在衣兜里,在池宴歌眼中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快要走到池宴歌家门口时,陈序青在一棵几乎光秃的梧桐树下站定。

    苍凉萧瑟的枝丫,飘落在地面上的残缺的梧桐叶。

    陈序青从衣兜里抽出右手,用手指犹豫地摸着耳朵。

    在几次明显的欲言又止后,陈序青鼓足勇气直视池宴歌:“你今晚有事吗?零点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到你家请你帮个忙?”

    ……

    池宴歌将提前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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