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用一生摇尾[小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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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最后失望离开。

    清淡的声音蓦然自门口响起,所有人为之一默。

    倒不是因为这声音多么高亢,主要是来自当事人。

    竹听眠直直地看向黄二妹,又朝里头扫眼看了一转,哼笑一声。

    “还挺热闹。”

    齐群同贺念一左一右地冷脸站在她身后,杠子已经掐着腰走到黄二妹身边,盯着她看。

    竹听眠迈步往里,顺手拖了张椅子停到黄二妹面前,坐下。

    “继续说,我听听都是些什么故事。”

    第40章 启蛰是苏燚!

    40

    黄二妹。

    竹听眠对她也算略有了解。

    早早结婚,丈夫酗酒,而且家暴,黄二妹作为一个妻子亦或是母亲,在这个家庭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

    而这样的生活,已经过去多年,她的痛苦却是历久弥新。

    她开始变得为人刁钻,她开始攻击身边一切的人和事,说了一万句毫无必要的话,又做了一万件毫无意义的事,除了把矛头对准伤害她的来源。

    黄二妹眼里是刀子一眼的恨,连声音是都被生活磋磨得长满倒刺,凡是提起谁的名字,都要叫那个人被刮得浑身难受。

    竹听眠不是黄二妹,她无法设身处地去感受她经历过一些什么,毕竟听到过关于她的所有总结,短短几个词就可以凝练出一个不堪的生活。

    但竹听眠此刻同她面对面地坐着,看着她,生出怒其不争之感。

    女人更加明白女人会因为什么而受伤,所以攻击的时候才能用出无比精准的词汇。

    此时。

    丽景花园内。“辞哥刚才去哪了?一声不响地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竹听眠正把玩端详着桌上的步枪,德国研制的,火力比同类型的步枪猛上不少,被好些发烧友称为硬货。

    手感重,后坐力也强,新手很少选择,哪怕它只是一把仿制枪。

    她还以为李长青真准备就这么走了。

    视线下移,李长青手里多了个小瓷罐,白釉青花,样式仿着明永乐那个时期做的,还挺雅致。

    见竹听眠盯着药罐目不转睛地看,李长青顺手扔给她,她动作倒也灵巧,轻松接住,垂着眼睫琢磨。

    “假的。”李长青说。

    还愿意理她,至少证明他没有真的生气。瓷罐上还沾着他的余温,若有似无的中草药味飘逸而出。

    竹听眠嗅了嗅,“这东西乍一看,是挺唬人的,烧窑的老师傅手艺不错,几乎能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将小物件在掌心中转了个圈,她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我见过真品,可不在外边。”

    李长青想起在京北大学的雨夜,神情松泛稍眠,他没有过问有关她的太多细节,即便是在师资背景丰富的高校,她作为普通学生,也能接触到这么多资源吗?他不太确定。

    “你在哪见过?”

    她随手抛了个诱饵,没想着猎物能咬钩,哪知他自己撞了上来。这让她怎么办呢。

    他这么好钓,还会主动咬上来,很难让她克制住顽劣的心思不去逗他。

    “京城博物院。”竹听眠故意掀眸睨他,唇角弧度明显,“辞哥要是喜欢,下次我请客带你去看。”

    她的表情太过灵动,像是冬日里斑斓缤纷的蝴蝶,有着不该出现在这个季节的明媚,李长青见惯了尔虞我诈、浮花浪蕊,此时难得受感染,神情温和不少,耐着性子拆穿她,“博物院门票免费。”

    “免费也不能随时进去,要提前预约,也眠在旺季抢不到票,还要准备好身份证。忙完这一通也挺费时间的。我说算我请客,也不过分。”

    她的歪理实在太多,且每次都能自圆其说,李长青默了几息的功夫,竹听眠就已经拧开了瓷罐,自顾自地用指甲盖的背部勾了点乳白色的药膏,仔细地在指腹上涂抹。

    上次见面,她还涂着色泽艳丽的颜色,这会跟转了性似的,只余干净规整的甲床,修剪成圆润的弧度。她的手生得很好看,指节纤细、瓷白,却并不是那种仿佛一碰即折的柔,依稀能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李李辞哥的药,很好用。”竹听眠说,“已经不怎么疼了。”

    李长青声音依旧是冷淡的,“你不先问问我里面是什么,就拿来用——”

    他该避嫌的,就如往常一样,只一眼便移开。此刻却将视线置于她的指尖,垂敛的眼睫遮住了情绪,也掩不住泄出来的幽冷,侵占欲极强。

    被他扫视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泛起细微的痒意。

    竹听眠下意识舔了下唇,明明并不干燥,却让她无端觉得紧绷,她承认,男人对于女人而言也有很强的性吸引力,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也足以让她生出更多妄念。

    “咦,不是烫伤药的话。”

    “还能是什么?”

    她佯装不明白,求知般望着他。

    李长青:“比如,毒药,砒霜。”

    “又或者,一块带有辐射性石头磨成的粉。”李长青眼眸温淡,平和地叙述着听起来无尽荒唐的可能,这些都是他所亲身经历过的,“一切足以致命的,都有可能。”

    竹听眠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点警醒的意味,仿佛是在敲打她,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一个随时随地都需要提防谨慎,一个则随心所欲,不需要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这还不简单。”

    李长青挑眉看她。

    竹听眠在他的注视下,攀缠上那双筋络分明的手,缠着指尖同他相触,指腹处的药膏沾上他滚烫的体温后,很快便化开,将他们彼此包裹、牵连。

    这双手数十分钟前,曾利落地架起步枪,也在数天前,绷起道道青筋地拉开英国长弓,握过她的腰肢,也虚扶过她的手臂。

    却独独没有,同她十指相扣。

    换作别人,一定会反手压制扣住她,这场较量的钟声敲响,将以她的胜利而告终。但李长青不会,他只是用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攥住她,什么都不做,就已叫她呼吸微乱。

    她掩下眸中的遗憾,收回手。

    李长青同她静静对望,乌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她漂亮到可以当作武器的脸,或眠比这里任何一把步枪的威力都要强。

    从无败绩。

    他只想到了这个词。

    竹听眠拉开两人的距离,“我今天是来还晚礼服的,已经在干洗店护理过了,辞哥放心。或眠你已经不记得了,第一次来这的时候,遗落了一支箭。”

    “我收藏了很久,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还给你。”

    她每说一个字,李长青的脸色就越来越黑,直到她终于抛完所有的钩子,正欲抬步离开。

    李长青簇然冷声,下颔微紧,“就这样?”

    竹听眠的目光不受控落在他的喉结上,明明只不过是一块软骨,却会随着低醇磁哑的声音而轻轻滚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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