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王爷,别再扒我马甲了》 30-40(第5/16页)
两年他又一门心思扑在母家的生意上,我们便也不再喊他去了。”
他微微一顿,“想来也是。那龚二小姐虽说只是个庶出,但好歹也是工部尚书龚士昌的千金。反倒是晋平侯府,如今已是日落西山。宋家到他这辈,竟无一人入仕,整个府不过是个徒有其名的空架子罢了。子谦若想重振家业,自然得倚仗这层姻亲关系,在朝堂内外打通关节,把章家这门生意稳住了。”
“不过你别说,他的确是个心思活络之人,几年前竟设法让皇上知晓了望月楼,还引得御驾亲临,提下一首佳作,自此,望月楼便一跃成了京城第一酒楼。”
说着,凌皓叹一声,“只可惜啊,这京城第一酒楼突然出了这档子事。我估摸着,他心里也不好受。”
薛南星听完,默了一晌,将凌皓此番话在心中反复思忖。原来宋源早已娶妻,并且十分倚仗妻子娘家的势力,那么,他定会将自己的特殊癖好隐藏好。若二月十四那日,与曲澜生同乘马车的人是他,那他怕被梅香见到真容,也就都说得过去了。
但还有两件事她始终想不明白。一是凶手如何行凶,倘若真的是宋源所为,即便他能拿到管事手中的钥匙,算好时辰提前喂服解药,他又是如何在诗会上分身,趁曲澜生将醒未醒时,将他扔下望月阁,而自己又正正好站在台中央亲见这一幕。
世上当然没有分身之术,但有障眼之法。她再一细细回想,诗会那夜,宋源似乎一直都在楼下正厅,要么是他用什么法子障了众人的眼,要么,就是还有一人,在暗处做他行凶的影子。
二是曲澜生为何要在死前将蝴蝶钗放回楚风阁。又或者,这两个疑问是否都是同一个答案?
一时间,薛南星只觉得思绪都浮在水面,触不到底。思索了良久,又将疑虑拉回最初的一问:“世子,那你们从前去烟柳巷,可有去过南风馆?”
“当然不曾!”四个字斩钉截铁,凌皓毫不犹豫道:“子谦与夫人情深意笃,举案齐眉,这是众所周知之事,他又怎会去那种地方。”
他想了想,又生怕被人误解有何不为人知的癖好,连忙转向薛南星,神色郑重道:“你可千万别多心啊,方才让你带我去烟柳巷,是去那个什么雨花楼。若是南风馆那种地方就免了,我堂堂琝王世子,岂会是爱好龙阳之人。”
他“咦”一声,仿佛想到什么不堪入目之事,一脸嫌恶,“好好的男人,做女子打扮,一个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话到末了,竟不由打了个寒颤。
男不男、女不女……薛南星将这话听在耳中,心虚地咽了口唾沫,“魏大人已经着手帮忙寻梅香了,咱们暂且不必去烟柳巷了。”
她没顾着去看凌皓眸中的失望,而是瞥一眼外间的天色,转念问道:“王爷可在府上?”
“我方才来的时候就不见他了,说是望月楼的管事带回来了,表哥亲自去了大理寺审问。咱们可要去看看?”凌皓反问。
薛南星稍一思量,宋源的家世背景,昭王不会不知,也难怪昨日与他分析案情时,昭王已然对宋源有所怀疑。想来审完那个管事,便会去晋平侯府。无论宋源是否拿到管事手中的钥匙,也无论他是否真的是凶手,曲澜生的死法定然还有蹊跷。
一思及此,薛南星回到:“王爷审案,何须你我在场。不如先入去望月楼看看。”
*
二人乘马车至望月楼,见望月楼已被封锁,门口虽未贴封条,但由数名影鹰卫把守,等闲不许人靠近。
其中一名影鹰卫验过琝王府的印信,便带着二人进了望月楼。
推门入楼,二人一路往里走。
明明仍是同一座木雕屏风,同样宽敞明亮的正厅,许是少了人息,薛南星总觉得与前日之景大相径庭,不过两日光景,却似历经沧桑巨变。
阳光依旧从楼顶的琉璃瓦间倾泻而下,然此刻照亮的却是一片寂寥。
她抬头看一眼望月阁,眸中染上疑色,“走,世子,咱们上望月阁看看。”
望月阁未上锁,门口亦是有人把守。
凌皓甫一进来,就负手在阁内踱了一圈,“我瞧着望月阁修缮了这么久也无甚变化嘛!”说着,又停在阑干边,抬手拍了拍,“不过这阑干倒是加宽了些,都能躺下一个人了。”
一
句无心之言,仿若醍醐灌顶。薛南星脑中灵光一现,目光蓦地落在西侧角落的石堆上,盯着地上的石块看了半晌。
凌皓转头见她眉心紧蹙,一动未动,于是蹲下来,拾起其中一块在手中掂了掂,“这些石块与方才楼下那些并无不同啊!”他回过身问,“有什么问题吗?”
薛南星敛着眸,声音分外沉静,“世子,你觉不觉得这堆石块有些奇怪?”
“如何奇怪了?”凌皓扫一眼石堆,“方的圆的,大的小的……”语声一顿,一只手在石堆边晃了晃,不以为意道:“要说奇怪,呐,这块最小了,算不算奇怪?”
他伸手往薛南星眼前一递,一块半掌大的石头赫然躺在掌心中。
薛南星从怀中也掏出一块石头,摊开掌心。
两石相并,大小形状相差无几。
“你何时也捡了一块?”凌皓直起身问。
薛南星原本垂着的双眸猛然抬起,“世子,我知道凶手如何分身行凶了!”
第34章 答案“正是他自己!”
*
大理寺,刑思堂。
“两日前望月楼诗会死了个人,你可听闻?”
“小、小的实在不知情啊!”望月楼管事跪在公堂之下,牙缝里哆哆嗦嗦挤出一句话。
昨日,几名头戴鹰翅盔的影鹰卫冲进他家中,还未曾看清来人,就被快马连夜带回京城。眼下,他跪在堂中抖若筛糠,被沈逸这么遽然一问,连头都不敢抬起。
“你若不曾听闻,那本官便与你说道说道。望月楼诗会当晚,一个南风馆的小倌从望月阁被人扔下楼。官府的人上去看过,彼时那望月阁已是上锁,而钥匙……”沈逸负手走到管事身旁,俯下身,“除却你们章老爷,便只得你手中有了。”
管事豁然抬头,一对肿泡眼瞪得溜圆,连连摇头,“不、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啊!小的压根就不认识什么小倌,又怎会千里迢迢跑去杀人呢?”
“这个小倌曾于二月十四那日,前去望月阁唱过曲,你身为楼中管事,望月阁设什么宴、请什么人,你会不知?”沈逸站直了身子,将手中紧握的两张画像猛地砸到到管事面前。
管事探长了脖颈,仔细去瞧,这两幅画像他自昨日起,就瞧了无数遍,可他横看竖看,饶是掏空脑袋,也想不起画中到底是何人。
“大人明鉴,若是寻常宴席,小的自然知晓。可那望月阁内摆席宴请,向来都是东家亲自招待,咱们这些下人只负责与前来订席的侍从仆人打交道。若客人想保密身份,宴席上不用楼里的小厮,也是常有的事儿。”管事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东家那儿倒是有本册子登记着,小的曾经见过。”他口中的东家,想来便是宋源无疑。
“那钥匙呢?若不是你,难道还能是章兆琛不成?他月前就已去了中函,而你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 零.零.文.学.城 WWW.00WXC.COM,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