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8、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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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要什么?啊?!”

    经理快疯了,扯着他玩命摇晃,试图这么修好一台脑子卡壳的印钞机:“人都给你接来了!”

    这祖宗还有什么意见?!

    有完没完??

    “战队现在本来就困难!”经理焦头烂额,“你的代言又被那个赛车小子截胡了三个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看!”

    经理把商务平板上的照片怼到他眼前:“就这个,周骁野——到底怎么回事,明天他又要来!他是不是你黑粉?!”

    简直有病!

    经理敲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一个开赛车手,一个打电竞,八竿子打不着,怎么次次谈合作都能撞上!

    还都抢不过!那个叫周骁野的十九岁赛道新秀,抢起代言来狠得叫人打哆嗦,不是祖传黑粉,就是和裴疏有仇。

    最火上房的,还是他们战队的神秘资方,似乎已经对他们的商业价值有了疑虑。

    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谢抵霄谢总……很显然,已经对他们失去了某种信任和耐心。

    这次的投资谈得异常艰难,经理说得口干舌燥,递上去的方案还是没了回音,新一轮资金迟迟不到,又有两个主力选手被其他俱乐部挖了,再这么下去……

    裴疏皱了皱眉。

    他放开鼠标,强行回神:“我去给谢总敬酒。”

    谢抵霄也来了星辰庄园。

    事实上,这也是赛季安排这么紧张,经理还是要把战队拉来参加这种应酬活动的原因。

    “我知道他住哪个房间。”

    裴疏说:“明天晚上……

    “用得着你?!”经理脱口而出顶回去,“人家谢总要的是——”

    剩下的话在裴疏骤然阴鸷冰冷的脸色里消了音。

    ……上次。

    上次也是僵局。

    裴疏紊乱的潮热期不合时宜地发作,那一轮他们输得把脸扔在地上叫人家踩,投资方还在vip观战区坐着,没人知道该怎么交代收场。

    不知道哪个混账东西出的馊主意,居然推到了牧川头上。

    那杯酒就那么硬塞进了那个老实巴交的alpha助理手里。

    他们告诉牧川……是裴疏说的。

    裴队的意思,让牧川去帮忙敬酒,顺便给谢总赔个不是。

    他们说,裴疏今天比赛没打好,多多少少,肯定有他这个助理没照顾到位的责任。

    也就那么阴差阳错的几分钟。

    裴疏去医疗室补打强效抑制剂,经理盯着他,出来的时候……那个半点正经大场面没见过的乡下alpha,居然就被这些人花言巧语,连哄带骗推进了谢总的门。

    那天经理为了按住裴疏不杀人,险些吓没了半条命——可说来也怪。

    牧川在那个房间里待了几个小时,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没任何别的变化。

    重大比赛打得稀烂这件事居然也这么轻飘飘翻篇了。

    这次又陷入僵局,不是没人又动过心思,说不定那位谢总口味特殊,格外青睐这种土里土气的乡下alpha,说不定再派牧川去……

    要不是怕裴疏再弄出半年的伤人禁赛,有人又被横着抬出去,队内会议上只怕早就有人提了。

    临时搭建的训练室里暗流涌动,一群大气不敢出的人隐晦地交换视线,偶尔偷偷瞥一眼裴疏,又火速转开视线。

    ……

    系统也实在按捺不住好奇,滚回瓜子盘里戳沈不弃:「周骁野是什么人,他和裴疏有仇吗?」

    沈不弃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并不存在的空气衣领,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啊……」

    系统:「……」

    十九岁,f1当红车神。

    明天要来比赛。

    ……行了不用说了它知道了!

    「他知道你和裴疏的关系?」系统实在不敢相信,「他知道了还和你出轨??」

    「啊,那倒是不知道。」沈不弃的心情很好,弄了个向日葵空花盘,愉快地一颗一颗往上面镶奶油瓜子,「他不知道我和裴疏的关系,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我是谁……」

    这也不完全算是沈不弃的错。

    牧川就是那种……心软得像棉花,遇到特别糟糕的事,就忍不住要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伸手,否则一辈子都睡不安稳的性格。

    系统不太能理解:「什么意思?」

    出轨还有理了!?

    「啊,具体事情具体分析。」沈不弃耐心给他解释,「是我主动接触周骁野的。」

    系统松了口气:「哦哦……?」

    系统:「不对。」

    主动出轨还有理了??

    「他很可怜啊。」沈不弃给系统变出一小团棉花糖,把系统甜得蓬松毛绒绒,「那天我去自杀……」

    系统对这个故事开头有省略号要打,沈不弃的脾气也很好,帮它把一堆小点重新排列组合,变成眯着眼睛的灿烂小太阳。

    牧川是试过自杀的。

    所以裴疏不再住那个三十几层视野极好的江景跃层了。

    这还是他们没搬离市区时候的事.

    牧川花了整整一个月,像当初准备高考那样,细致认真地计划着自己的死亡。

    手写了几千字的周密计划,被一个相当莽撞的年轻人打乱。

    ——周骁野想用他那辆改装摩托车,从牧川好不容易打扫得干干净净、给砖缝里小草都浇好了水的楼顶,飞到另一个楼顶上去。

    乡下没见识的alpha被吓坏了。

    那天其实很有趣,太阳像戳漏了的溏心蛋,橙黄色的蛋液流淌在钢筋水泥中间。

    落下来的金粉把两个人都变得毛绒绒。

    周骁野攥着车把,摩托车困兽般地轰鸣嘶吼,一脑袋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叛逆少年,歪着头,困惑地看着一个结结巴巴的乡下青年浑身上下给他往外掉糖。

    一颗橙子味的水果硬糖被苍白的手指小心剥开。

    牧川明显是恐高的——身体素质比beta还孱弱不少的e级alpha,明明自己怕得要死,脸上没有半点血色,还哆哆嗦嗦地固执走向他。

    剥糖纸的手也在微微发颤,太阳光透过糖纸,在灰水泥上折成一小片彩虹。

    “你……你吃糖吗?”

    牧川笨拙地,用哄小孩的语气小心他:“弟弟,来吃糖,回来。”

    “活着好。”他着急地补充,一口气把自己匮乏到极点的经验都倒出来,“你看我,我……现在就很想活着。”

    “我还有糖,都给你,弟弟,回来好不好?掉下去会很疼。”

    牧川努力地朝他伸手,衣服被风吹得像要飞起来:“这个,这个糖很好吃……有人欺负你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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