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赫门: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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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象征自由。

    他在粤语音符里驰骋,听她天籁般细碎声音交织在乐器声中,大约是被感染,他红着的耳朵分明也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声音。

    像是二重奏。

    她在低吟,他在低吼。

    最后的最后,是他手指被她咬出印记,他轻轻覆在她耳边,问她可不可以……

    第84章 月亮与六便士11“希望我怎样,惟惟……

    纪柏煊问出那句话的时候,赫惟尚在极致的愉悦里,浑身颤抖不止,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是晃荡不定的,他的汗滴洒在她的皮肤上,她抱着他,像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

    她咬着他的手,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让他继续攻克她。

    人可否在短时间内获得连续的**,她没试过,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

    她抱着他,紧紧抱着他,从未如此用力过。

    纪柏煊温柔吻着她,像一颗种子深埋进肥沃土壤,就那么埋着,迫使自己压下那一瞬的爆裂情绪。

    他听见她含糊不清说了一句“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动,还是不要停?

    不要s里面,还是不要b出来?

    他凑近,让她再说一遍。

    “不要什么?”或者……她要什么?

    他哄着她:“希望我怎样,惟惟说出来。”

    而她嘴里插着他的手指,口水泛滥,哼哼唧唧地都带了哭腔。

    抽泣一般,抖动着肩膀,像是真的被纪柏煊欺负了。

    粤语歌断续,是单曲循环,而这夜晚绵长,她们小别需要多日,不能拘泥于一招一势。

    纪柏煊缓了缓,待那股劲儿过去,眼神逐渐清明,他停下来,将她抱下来,侧身躺着,再度从背后拥住她。

    以一个斜斜的角度,一往无前。

    西天取经有九九八十一难,惟惟极限是七七四十九下。

    好像在这件事情上,她们身处两个对立面,他只需要取悦她、满足她、送她到。

    而他自己,则显得并不那么重要。

    他喜欢毫无阻隔地与她亲密,那样才显得亲密无间,没有一丝一毫横亘在她们之间。

    穿着雨衣,总觉得心和心隔得好远。

    等不到赫惟回答,纪柏煊只能凭感觉照顾她的情绪,而她紧紧抓着他胳膊,不让他撤,不让他离开,他就以为她是默许的。

    而当他终于不再克制自己,尽数给她,她又推着他,两行泪哗哗流下来。

    纪柏煊吓一跳,忙问:“怎么了?是我……会错意了么?”

    他扶着出来,捎带春潮夜露。

    赫惟摇摇头。不是因为他这一举动,而是因为骤然被烫了这一下,她还没从眩晕中解脱,便感觉到他缓缓抽。离,连带着他的馈赠,随眼泪倾泄。

    如同一个热热的瓶子,被拔开塞子,一瞬间热流都汇聚一处,急着涌出。

    赫惟扶住他,堵住,“先别……”

    她担心会弄脏床单。

    殊不知,落在纪柏煊耳朵里,倒成了索要。

    他被鼓动着,帮她垫高枕头,重振旗鼓,再度推进,不浪费一点一滴。

    塞子归位,精华灌入,此番逗留,路途颠簸,纪柏煊横冲直撞,送去一波又一波热浪。

    赫惟是被浪打翻的帆船,溺入深海,几度濒死。

    纪柏煊一只胳膊是控帆索,青筋暴起,动力十足。

    直到保证八个小时睡眠的闹钟响起,他才恋恋不舍放过她,找来湿巾为她细心擦拭-

    赫惟睡到九点半,被纪柏煊抱着去卫生间刷牙。

    她眼睛还未睁开,就被人抱上洗脸台,手指拨开上下唇,用细软牙刷轻轻帮她刷牙。

    “张嘴。”他哄着她,一只手帮她撑住半边脸,防止她睡着人顺势栽下去。

    赫惟哼哼着,嫌他敷衍,边边角角都没有刷到。

    纪柏煊觉得好笑,“明明醒了,自己刷。”

    他停下来,握着她的手自己去抓牙刷。

    赫惟睁开一只眼睛,恨恨地瞪着他,“不起了。”

    周末,如果不是他,她本可以睡够十二个、至少十个小时的。

    纪柏煊拿她没有办法。

    他一看见她那张脸,就心疼。

    他总想起她小时候,那么一点点高,胳膊、腿都纤细,背上背着个巨沉的书包,小脸上一点笑容也无。

    他从那时候就开始心疼她,总想着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渐渐迷了心智。

    他好爱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这么爱了,爱到自以为看着她幸福就好,却发现原来他根本做不到将她的幸福寄托在别人身上。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克制的人,可面对她,他所有的防御系统全部瘫痪。

    五年前就瘫痪过一次,那时的他不辞而别,险些就酿成大祸。

    他好心疼她。

    心疼到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十八岁正值青春的一张脸,他根本不敢让她疼,不敢让她冒一丝以后可能会后悔的风险。

    她们相爱,原本就是一条不归路。

    如果有一天她不想走了,想撤离,他作为一个男人,这个不公平的社会也许不会去声讨他,但绝不会放过赫惟。

    自古以来老夫少妻,没有人恭贺,多的是背地里嚼舌根的。

    男人,别人至多就是嘲讽他老牛吃嫩草,形容他其貌不扬。

    女人,却会像历史上的潘金莲一样,被抹黑造谣成人人喊打的模样。

    幸好……

    幸好他那时候忍住了。

    而她现在,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别人都在追星、看动漫,她却要背负父母的重担,白天辛苦工作,晚上还要应付他这个“老男朋友”。

    又惹出他另一层次的心疼。

    今晚一定让她好好休息,纪柏煊在心里默默发誓。

    既然她已经默许了愿意和他一起孕育一个生命,她们就该一起戒烟戒酒、生活规律。

    以后不熬夜了,尽量十二点前睡觉,他还要督促她一起运动健身,把抵抗力提高上来……

    “想什么呢?”赫惟自己从洗脸台上下来,接水扑了一把脸,扯出一张洗脸巾擦干,回卧室去贴面膜。

    纪柏煊早洗漱过了,这会儿去厨房煎蛋,做了两个三明治,冲了两杯咖啡端到茶几上,找来赫惟的ipad替她把下饭剧点开。

    将近十点,两人磨磨叽叽下楼。

    赫惟被硬逼着穿了件厚的要命的加绒卫衣,再一扭头,发现纪柏煊这厮不知道从哪整的一件同色系的卫衣,两件虽有轻微差别,可乍一看分明与情侣装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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