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赫门: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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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权利。

    她不了解的是纪柏煊,明明答应了要放手,最后关头又反悔。

    闹那么一出,将他和程茗逼上这样一个死胡同。

    好在论文的事情已经解决,就在几分钟之前,纪柏煊去卫生间接了个电话,来电显示上的备注就是“公大教务处”五个大字,他没有刻意要瞒赫惟,接电话之前还拍了拍她的手背,意思是叫她放宽心。

    如今做都做了,他的目的既已达到,自然没必要再难为程茗。

    赫惟皮笑肉不笑,洗完碗,清水冲干净指缝,去卫生间用洗手液洗手。

    她不喜欢手上留有洗洁精的味道,总觉得像油污没洗干净。

    可惜气味是可以被覆盖的,记忆却不能。

    存在了就是存在了,涂抹不掉-

    周三上班,赫惟难得化了妆。

    实习那几个月,对于一个大学还没毕业、对工作尚有新鲜感的女孩子来说,仪容仪表还是放在首位的。

    尽管疫情之下人人都戴着口罩,只有在办公室里才能实现脱口罩自由,赫惟一周里总有两三天是带妆的,美其名曰不化妆化妆品会过期,本着不浪费的原则。

    后来实习期过,转正审批通过,赫惟顺利拿到毕业证交上社保,实习协议变劳动合同,一切都板上钉钉以后,她好像就没再化过妆了。

    穿着也越看越日常舒适化,上下班地铁出行,人低调起来,就连之前传她是林彦小三的那拨人也都消停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纪柏娅把林彦从公司直接开掉了。

    屁事不做,白拿薪水,原本关系户这样的待遇大家也不说什么,但自从朱芳语进了看守所以后,纪念家居的财物问题终于不容忽视,纪氏集团大会上讨论起这事儿,纪柏娅为了纠正错误直接就下了人事决定。

    不仅开了林彦,还开了两个上班时间陪林彦开黑的前台,离职补偿金都没给一毛。

    赫惟未受殃及,就说明了她和林彦没有那一层关系。

    如今少了一个朱芳语,财务部四个人工作刚好饱和,赫惟比从前忙了许多,已经到了有时间化妆也没时间找镜子自我欣赏的地步。

    月初月尾,多得是事情等着她做。

    “上午我去银行领发票,你猜我碰见谁了?”午饭时间,周笠、赫惟、小宋三个人捧着三杯咖啡去吃酸菜鱼。

    “谁?”赫惟接话。

    “前男友。”她抿抿嘴,“人家比我早出来两年,现在还和我一样在做打杂的事情。分手之前他就跟我说快升职了,结果这都一年多了吧也没升,外地人在北京想混出头可真难。”

    周笠过来人,“分手了还这么关心人家,旧情难忘啊?”

    “分手了也还是微信好友啊,我俩又没仇。”小宋笑笑,“分手是因为他们家没看上我,他妈觉得以他的长相完全可以找个北京人,我就让他去找了,看这样子估计也是没找到。”

    很现实的故事。

    赫惟咽了口咖啡,“妈宝男,分了也好。”

    小宋伸手挽住赫惟,“你呢,我记得之前有一天下班有个很帅的男孩子来接你,怎么最近都没看到了?不会也分手了吧?”

    这事儿憋在她心里好久了,之前七夕节那天她没化妆也没

    发朋友圈,小宋就怀疑了。

    “嗯,分了。”赫惟大方承认。

    社会上有很多谣言是当事人不坦诚引起的,说话含含糊糊遮遮掩掩,旁人听不完全就添油加醋拼了个真假难辨的故事。

    “为什么分呀?”小宋八卦道。

    赫惟耸耸肩,“巧了,他们家也没看上我。”

    “你不是北京人嘛?而且长这么好看,人家有什么理由看不上你?”

    “我们家之前出过点事,过不了政审。”赫惟点到即止。

    三个人到了地方,点两份双人锅,加了四个辅菜,找了个位子坐下。

    小宋嫌贵,“北京的物价、房价真的留不住外地人,我今年再不涨薪就连饭都要吃不起了。”

    反观周笠和赫惟,两个都是本地人,吃饭从来不纠结价格,楼下贵的轻食店也常光顾,要不是迁就她,两个人很少穿过一条街来吃这种“平民店”。

    赫惟安慰她,“朱朱现在进去了,她的工作现在大部分都是你在做,涨工资应该不难,你申请了吗?”

    “这个月走审批,还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呢。”小宋心里没底,“朱朱的工作大部分都是张总自己在做,分到我这里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杂事,没什么技术含量,你也能做……所以他要是真不给我涨,我也没话说。”

    赫惟陪小宋发了会儿牢骚,周笠静默不语,吃完饭捧着咖啡回写字楼,走到前台时看到有外卖员抱着一束花东张西望。

    小宋热心,“是送到我们这一层的么?收件人是谁?”

    “赫-惟。”外卖员第一次见这个姓,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一旁的赫惟握着咖啡的手一顿,看向那一大束紫色洋桔梗。

    “给我吧,”

    赫惟伸手去接。

    “麻烦您签个字。”

    赫惟没数,但看个头猜测是99朵。

    再看手机屏幕上的日期,九月九日。

    不过年不过节,送什么花。

    赫惟翻出手机,正要给纪柏煊打电话,收到一条微信添加好友的验证消息。

    【姐,我是叶松青。】

    短短一行字,赫惟顺着读了两遍,点了通过。

    小宋看着赫惟搁在办公桌上的花,羡慕得不行。

    “我就说你分手怎么也不难过呢,原来是找好下家了,我就说嘛,你这种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我什么条件?”赫惟找到她们几个人的小群,不忘发起群收款。

    “我妈现在还没到退休年龄,待业在家,我爸植物人,在床上躺了快三年了,以前我靠好心人资助才能读书,现在好不容易出来工作了,我还得报恩,哪里有时间难过?”

    赫惟去小宋那儿拿了两摞发票,好心道:“我知道你今天来例假不舒服,中午吃饭也没吃多少,今天张总没在,要不你去隔壁屋睡一会儿吧,我帮你盯着点儿,他要是来了我就说你去厕所了。”

    小宋脸上的阴翳立即烟消云散,拍着赫惟的肩膀冲她竖大拇指,然后用眼神问了下周笠的意见,偷得浮生半日闲。

    周笠有午休的习惯,尽管离下午上班只剩下不到半时间时间,她从身后的椅背上拿来小毯子披上,闭目休息。

    赫惟怕打搅她,没回工位,就坐在朱芳语原来的位子上打盹儿。

    一会儿翻一下抽屉找个订书机,一会儿开文件袋找票据,在下午上班之前,她几乎将朱芳语之前经手的东西都过了一遍。

    但是都没什么线索。

    赫惟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就算之前有把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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