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赫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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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在教,从上板下板到后刃推坡他足足教了有一个小时,然后才带着赫惟上雪道。

    那边孟昭已经敢竖着板自己滑一小段了,叶松青都开始和其他小朋友比赛了,赫惟还没掌握要领。

    还有个原因是纪柏煊做不到放手。

    他担心赫惟会摔跤,所以总是条件反射地护着她的腰,本能地伸手去拉她。

    有个害怕孩子摔跤的家长,孩子学走路的时候往往更慢。

    他不敢放手,她自然依赖他更久。

    滑雪是个消耗体力的运动,中场休息,赫惟坐在雪道边上摆pose拍照,两只麻花辫一会儿放前面一会儿放背后,头盔和口罩戴一会儿摘一会儿,除了拍自己还偷拍了两张纪柏煊的侧脸照。

    他的鼻梁比这雪道看上去好滑,下颚线弧度也堪称完美,怎么哪哪儿都好看。

    赫惟盯着纪柏煊发起呆来,隔着两米多的距离,感受与他灵魂的贴近。

    她相信她会爱上滑雪这项运动,只因为那样可以与他并肩。

    “小心!”

    就在她走神的瞬间,不知从那里突然窜出来一个壮汉,男人总是自信又大胆,滑着滑着炫起技来,一个不小心速度过快,冲着赫惟就要撞过去。

    那速度太快,快到赫惟都来不及作出反应,只有本能闭眼。

    救命!

    这速度不得给她撞飞?

    直接给她撞到网栏上去还好,可她滑板还在脚上,一个冲力给她推下坡,她不得摔死?

    恐惧的当下她连惊叫都来不及。

    而就在下一秒,身体猛然腾空,她被谁突然托起转了个圈,然后——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突然的失重感让她感到恐惧,像……电梯加速下行。

    赫惟颤抖着睁开双眼。

    不是她坠了下去,是她被纪柏煊抱起滑下了雪道!

    “啊啊啊啊啊啊—”速度太快,赫惟的叫声冲破喉咙,她一双手紧紧抱住纪柏煊的脖子,任他托着她冲下雪道。

    “啊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玩儿!

    赫惟一双腿夹在纪柏煊腰上,生怕自己因为体重太重半道上掉下来。

    纪柏煊爽朗的笑随着风被吹进赫惟耳朵里,她也跟着笑,“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但是好刺激,还想玩儿!”

    “老纪,你能不能驮着我滑?”

    “老纪你好帅啊!”

    ……

    心跳在这一天冲破记录,没有人知道的是,在她每一声“老纪”的后面,都自动省略了一句告白。

    老纪,我喜欢你。

    这也是迄今为止,赫惟所感受到的,前所未有的最强烈的一种情感。

    整个雪道充斥着赫惟的笑闹声,她挂在纪柏煊身上扭头比“耶”,由着雪场的相机将这一刻的心动永远定格。

    此后经年,不灭不熄。

    第28章 六便士15他的吻压上来,急促且毫无……

    *六便士*

    赫惟和程茗一块儿去接孟昭的那天,纪柏煊是凌晨回的家。

    赫惟预计出门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半,睡前和林彦一起打了几局双排,赶在一点前睡了觉。

    睡前程茗端了杯热牛奶进来,她游戏战况在即,又不想辜负程茗的心意让牛奶冷掉,接过杯子一口干了,睡到半夜尿急,上完厕所就听见门外有动静。

    赫惟开了个门缝,看见微弱的走廊灯下,坐在台阶上的纪柏煊。

    空气中充斥着酒精味儿,他身上的大衣没脱,长长的摊开在地上,他人也歪靠在栏杆上。

    他的腿太长了,蜷在那里看上去并不好受。

    赫惟从门缝里出来,抬脚踢了踢纪柏煊的后背,没有使劲儿,她就是想看看他还活着么。

    她踢了第一脚,人没动,接着她又踢了第二脚。

    纪柏煊回了头,一双眼睛红得快要滴血。

    赫惟吓一跳,“你……你这什么情况啊?”

    纪柏煊喉结滚了滚,抬手虚扶了下眼镜。

    “我眼镜呢?”他低头寻找,撑着地面站起身来。

    “大半夜的就别找眼镜了,明天天亮了让阿姨给你找。”赫惟没穿内衣,双手抱着胳膊与他隔开些距离。

    “你又不近视,不戴眼镜又不是看不清路。”他那眼镜不就是个装饰品,作用是遮他眼角那道不到一厘米的旧疤,那道疤……

    纪柏煊伸手去搭她胳膊,“我看不清。”

    “看不清扶墙,你扶我干嘛?”他人高马大的,一会儿还给她撞倒了呢。

    赫惟一把将他推开,力量稍稍有些过,他没有防备,一下子膝盖撞到栏杆上,跌坐在地上。

    赫惟最烦酒后的男人,不是话痨就是发神经,动不动就给警察叔叔添麻烦。

    不

    过纪柏煊这人服管教,从前赫惟最任性的那几年,立下家规,要求纪柏煊必须在十点前回家,检查她的作业完成情况,否则她也大半夜出去鬼混。如有特殊情况,譬如出差或者推不掉的应酬,也必须事先向她请假,得到批准后才能晚归或者夜不归宿。

    小孩子说的话,没人相信纪柏煊会遵守,但他竟然真的做到了,这一点是赫惟没有想到的。

    那时候纪柏煊在集团里腹背受敌,工作压力并不比赫惟的学习压力小,但他总能克服困难,赶在十点钟大小姐发脾气之前到家,在她面前转身360度让她检阅。

    没有酒味也没有香水味的时候,赫惟就会夸夸他,在他翻看习题册或者试卷的时候帮他捏捏肩。

    烂泥想扶上墙很难,从墙上掉下来却很容易。

    赫惟不知道这几年纪柏煊在新加坡究竟经历了什么,他现在一点儿以身作则的觉悟也没有,上次感冒不重视最后拖成肺炎,今天又像是在酒缸里泡了一晚上,不知道喝了几斤。

    赫惟头疼,伸手去拉他,“我送你回房间。”

    怪只怪她当初选房间的时候不该选这走廊第一间。

    纪柏煊磕这一下没有喊疼,赫惟只听见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抓上她的手从地上爬起来。

    纪柏煊本身质量太大,赫惟想拉他却被他差点给拽倒。

    纪柏煊伸手护住她,“对不起。”

    “嘴长着就只会喝酒和道歉的时候用。”赫惟说:“你现在赶紧回房间躺着去,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你自己能走么?”

    纪柏煊点点头,看着赫惟下楼。

    她不想闹出动静吵醒阿姨和程茗,接了杯热水上楼,欣慰地看到楼梯和走廊上终于没人再赖着。

    赫惟走到走廊深处,轻轻推开纪柏煊的房门。

    灯亮起,房间里没有人。

    床上是空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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