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赫门: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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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惟没哭,头发湿漉漉的乱着,一张小脸因缺氧而涨红,却依旧昂着她那倔强的下巴,控诉程茗:“他闯进女厕所泼我一身水,现在还想勒死我!”

    “不是我泼的水。”他声音冰冷,捂着脑袋往外走,“狗屁妹妹,整个儿一披着羊皮的狼!”

    纪柏煊拉住他,“往哪儿去?”

    “找推子去!”他撒开手给纪柏煊看他脑袋上的一片废墟,“这小羊羔子的杰作。”

    给众人留下一个桀骜不驯的背影。

    纪柏煊没管程茗,安排周晓带着赫惟去酒店房间洗澡。

    他还记得她经期没结束,嘱咐周晓帮她把头发吹干,再去给她买条新裙子换上。

    因为赫惟要来,纪柏煊特意在拍卖环节加了件首饰,和简胤淮商量好由他代为拍下,作为赫惟十八岁的成人礼,预备着将来风风光光地送出去。

    尽管发生了这样的插曲,晚会依旧照常开场,纪柏煊致完辞上楼去找赫惟,本以为她要哭一哭的,谁成想小丫头心大得已经酣睡,就此错过了拍品展示的重要环节。

    那是一枚问世于上世纪的梵克雅宝【芭蕾舞伶】胸针,舞者整体为白k金打造,裙子上镶嵌大量钻石和紫色蓝宝石,舞姿轻盈飘逸,收藏价值颇高。

    赫惟最喜欢紫色,而紫色蓝宝石的珍稀程度也决定了它不菲的价值。

    纪柏煊作为这场晚会的发起人,第一次见到这件拍品的时候,就觉得它应该被佩戴在赫惟的胸口。

    设计师一定是见过赫惟跳舞时的样子,才诞生了这枚胸针!-

    胸针被纪柏煊搁在书桌抽屉里。

    书桌上常年摆着两个水晶摆台。

    一张是他与程茗的合照。

    照片里的他只有二十岁,仔细看,会发现现在十八岁的程茗同他很像。

    除却眼神里的一阴一晴。

    另一张是赫惟的独照。

    她十四岁生日,在这栋房子的舞蹈室里,踮起脚尖,第一次为大家完整跳完一支舞。

    少女眉眼清冷,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她妈妈秦雨。

    赫远征失踪近三年,除了最初他收到的那封托孤的短信,此后再未传来只言片语。

    赫远征那套新房卖了些钱,纪柏煊将钱原封不动存进银行卡里,平时生活开支一律忽略未计。

    他心甘情愿照顾赫惟,即便没有他和赫远征这层关系,只要是知道秦雨当年那桩案子实情的,没有人忍心眼睁睁看着她被送到孤儿院里去。

    赫惟绝不能成为第二个秦雨。

    纪柏煊早在心里立下誓言,他会将赫惟视作至亲晚辈,给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家”。

    等到赫远征回来,再将她完完整整、高高兴兴地交回去-

    “人我交给你了,要打要罚你看着来。”周末的家里来了客,不是旁人,正是扯着程茗裤腰带将他往里拽的程似锦。

    纪柏煊健身完刚洗过澡下楼,随手抓了抓湿发,将手里的毛巾随意搭在楼梯扶手上。

    “你们这是动用私刑了,他脸怎么成这样了?”

    程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梁上还破了道口子。

    这不是赫惟的杰作,他应当是还有其他案子,如今数罪并罚,程似锦下不去狠手,让纪柏煊来做这个恶人。

    程似锦恨铁不成钢,“昨天夜不归宿,回来就这幅熊样儿了,没出息!”

    “就

    知道窝里横?昨天欺负你妹的那个狠劲儿哪儿去了?“他开了冰箱门,拿出两瓶冰水,一瓶丢给程茗。

    “大早上我不喝…”

    “没让你喝,给你冰敷的。”

    纪柏煊拧开瓶盖补水,好半天才做评价:“新发型蛮帅的。”

    “帅什么?像刚放出来似的。”程似锦补刀,眼神锋利。

    程茗被赫惟烧了一片头发,气得去理发店推了个精光,晚上在网吧过的夜。

    网吧那是什么地方,云龙混杂,乌烟瘴气,他半夜打着哈欠去上厕所,看见个姑娘被三个花臂男围着调戏,身为警察家属的正义感一下子涌上来,单枪匹马就往上冲。

    结果就鼻青脸肿了。

    程茗心里还在为纪柏煊打他的那一耳光而委屈,偏头不去看他,也不解释。

    程似锦将人丢下,“我一会儿值班,让他在你这住两天,你好好给他上上眼药。”

    程茗在沙发上坐着,没喝阿姨端上来的茶,拿着矿泉水贴在伤处,不发一言。

    手机被程似锦没收了,他眼睛也没个聚焦的地儿,用余光扫了眼纪柏煊。

    这一眼被当事人捕捉到,纪柏煊倚靠着冰箱,问他:“脸上这又怎么回事儿?”

    “杀人放火去了。”他冷冷地来这么一句,心里火气难纾,也拧开瓶盖猛灌冰水。

    “你没这胆儿。”纪柏煊放软语气,想起昨天众目睽睽之下的那一巴掌,确实让一个刚年满十八岁的男高中生很没面子。

    程茗还没到窝囊的年纪,脸皮也还没经过千锤百炼,他心里当然倍感受辱。

    纪柏煊率先开口:“昨天我不该动手的。”

    长辈既已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反思过了,程茗理所应当该顺着这个台阶下,两人各退一步。

    可偏程茗是个倔的,轻哼了声,“你把赫惟叫下来,我要和她当面对质,昨天那水绝不是我泼的。”

    正说着,扒着门缝打探情况的赫惟将房门打开,趴在二楼栏杆处应了声,“我在。”

    “昨天我进去的时候你和我说,让我出来在门口等你。”赫惟复盘昨天两人的对话。

    “是我说的。”

    “你说这话,就是让我别着急慢慢来,好给你自己行凶预留时间。”赫惟自认为逻辑满分。

    “你想象力真丰富。”

    “那你明明说的是我先出来,为什么我尖叫的时候你已经在门口了?”赫惟睡过一觉,身上早已没有了昨晚缠斗的痕迹,却依旧咄咄逼人。

    程茗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斜了眼纪柏煊,本不想不打自招,可只要一会儿问起打火机的来源,他抽烟的事情终究纸包不住火。

    “我在门口抽烟。”程茗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昨晚新买的打火机,主动上交,“原本是打算在里面抽的,但有个大哥咳嗽我就出来抽了。”

    “长本事了,抽起烟来了。”纪柏煊走近,拿起烟盒晃了晃,“这多少钱一包?”

    程茗:“二十四。”

    “零花钱还是给多了。”纪柏煊收起烟,不由分说:“高中生不允许吸烟,回头你妈隔三差五会去你房间抽查,闻到烟味你就自己保重吧。”

    “不抽就不抽,我也没瘾。”

    “那就是纯粹想浪费钱,嫌肺太健康。”

    “你喝酒还不是一样有害健康。”程茗没忍住怼了他一句。

    再抬头,赫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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